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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自己命令?!
还有之前从河里逃脱时,意外发现的那个毁容的白衣女人……
呵,要不是他起疑心亲自去检查了一遍,恐怕还真要被济悬壶的表现给骗过去,只以为那是他的女宠而已!
伤流景想到此时,又吩咐道:“那女人伤的也不轻,令人给她好好养着,一定不能让她死了,还有大用处。”
巫暮不解,但也应下:“是。不过,那女孩子似乎已经被烧毁了容,养不回来了。”
“那就毁着吧。”伤流景浑不在意,“她不喜欢那个女人,都肯这么狠下手了,小事情上就不必再引她生气了。”
这个“她”,当然的是姜苗苗。
巫暮清楚,抿了抿嘴在没有说些什么。
现在已经是攻城之战那日的七天后了,那个小郡主正在有条不紊地处理事务,倒是晏尊主,一直没有传出过任何消息。
山南东郡、尤其是阳相城,多得是各方的探子,可是他们所在的府邸被关争派重兵把守,直接封锁,苍蝇也别想进。
现在的一切,都是姜小郡主和娥媚、关争处理的。
巫暮躬身离开了。
伤流景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窗外黯淡的天色,临近过年,外面也开始喜庆起来,是不是有人热热闹闹叫嚷过去。
山南东郡过的不好,别的地方可是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好心情不改,全都用来准备年货新衣了。
他抬了抬固定着的左胳膊,后背火辣辣的疼——火雷弹的余波几乎削掉了他后背上整块皮肉,连左臂都断了。
不叫济悬壶,这般内外伤重,要养好并不容易,尽管如此,他还是固守自己的观念,决定从此时开始,再也不信任济悬壶。
“小丫头……”他忽然想起来姜苗苗。
以前她的左手五指曾经被自己都扭断过,疼得她眼睛里水光不停地往外冒,鼻头都白了,可是一声也没有哭出来——那个小丫头,娇娇软软的,坚强的时候,就格外引人心疼。
他笑了起来,轻轻摇头。
上次是她断了指骨肩筋,这才换他断了胳膊,算是赔罪好了。
就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现在在做什么呢?
……
姜苗苗在涮软巾。
铜盆里水温凉,她把雪白的巾拧了拧,纤细的手指肤色如同主人的心情一般,黯淡无光。
等软巾上水被拧得不多不少,不至于滴下来,她这才取出,拿着往床边走去。
床上昏躺着一个人,身上的伤口缠着纱布,基本上已经结痂愈合,她还是绕过伤口小心地给他擦拭身子。
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此时变得孱弱,他双目无意识闭着,一如过去的几天,丝毫未变,线条凌厉的薄唇干硬,眉下淡淡阴影。
素来冷硬刚毅的容颜,其实逼人,令人不敢直视,此时倒是可以大胆地看过去了,她甚至胆大包天地扭了扭他鼻子。
“大懒鬼,能耐了你,还让我给你擦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