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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临晚镜深吸一口气,“太危险,不如你先离开,我——”
“你还伤着,哪里能上!”姜苗苗急促地打断了他的话,快的声音都有点变腔,她似有深意的道,“你不是伤了腿么?”
临晚镜保持着给她检查身体的姿势,身子没僵硬,脸色也没变化,平静哦了一声。
他是多么能控场的人,哪里会因为这点试探而露馅,立刻顺着她的话接下来:“是,不过如果是为了你,我也是可以的。”
“不用,不用特意为了我。”
姜苗苗却越发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像是当头被人泼了一身冷水,又站到了冰天雪地的黑夜里,黑压压看不到一丝光明。
眼眸一眨酸涩红肿,就好像是被人拿锋利的针狠狠刺了下去,伤口不大,却疼,闷闷的一种疼。
其实她和他关系算不得多么亲密,但这样被人背叛的愤怒和被欺骗的屈辱,交杂在一起,难堪得令她全身都要颤抖。
她狠狠闭眼,阻止湿润流出来,用更平静无起伏的声音回道,“你先离开,不要管我,就是对我大的帮助了。”
临晚镜心中一跳,看她微白的脸色,隐约猜测浮上了心头。
他头一次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想,她是否发现了什么倪端,面上无辜而奇怪地道:“你怎么了,这么怪怪的。”
“我很好,好的不能在好了!”姜苗苗有力说,甚至眨了眨眼腔调自己的无事。
如此这般夸张的姿态刻意描画,僵住了临晚镜的动作,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有死寂的尴尬正要弥漫,旁边草丛簌簌响动,有人又走了过来。
是月奚,他就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一样,对姜苗苗开口提醒道:“神光离合,乍阴乍阳,软剑之势,在于轻灵而非凌厉,飘忽若凫鸟,近止难期才是正途。你的剑太过刻意,根本没有把软剑的特色发挥出来。”
姜苗苗心神一动,下意识将这三两句牢记于心,好似一层蒙着她的薄膜被戳破,原本凝涩的招式豁然开朗。
她本也不想继续和临晚镜待在一起,匆忙道一声:“我去试试。”拔腿就走。
“苗——”临晚镜伸手要拦,可手刚伸出,月奚一把握住,临晚镜猝然扭头,凉薄的目光刺到月奚脸色,月奚仍是羞涩的笑。
“你到底是谁?”他蹙眉低喝问。
月奚腼腆羞涩道:“我是月奚啊,那你又是谁呢?”
“你没有资格问我。”
“那你也没有资格问我。”
就在临晚镜和月奚目光相杀的时候,姜苗苗重新冲上了天空,月奚扭头,浑然不在意把自己后背空门露给临晚镜,临晚镜越发惊疑。
可他素来是个谨慎的性子,无论什么事,更多的都是操纵其他人去做,极少有亲身上阵的时候。
此次冲动出来救姜苗苗的已经是到了自己的极限,让他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再去出手试探这个奇怪的人,是他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月奚对空中姜苗苗提醒道:“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放,切记招式随心,行止由心。”
姜苗苗闻声,冥冥之中便用了出来,月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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