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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仍然愤愤不平,说道:“既然家族危难,凭什么要这么多高手去保护她?难道家族这么多人不需要保护?凭什么她过一个生日能有那么大排场?哼,我知道你会说黄珊珊读书比我用功,练武比我努力。她是家主的女儿,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操心,想练什么功夫都有人抢着教,我能比吗?”中年妇女道:“儿哪,你要是象你廷武哥那样就好了。他虽然天赋不如姗姗,但有大局观,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不计较个人得失。虽然他不是家主的儿子,但姗姗迟早是要嫁人的,将来家主还得廷武来当,长辈们都在倾力栽培他。”女孩更怒,“是啊,这就更不公平了。你都说了,廷武哥天赋也不见得高,就因为他是儿子,就可能接任家主。姆,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说罢泪水长流。中年妇女只得劝解,却哪里开解得了?
龙承志与三女跨出屋门,并未立即投入战斗,既然敌人已陷入重围,就没必要冒险。杀敌不重要,保护人才是第一要务。对龙承志而言,摆榜苗民只要伤亡一个都是不能容忍的。为了保持灵活性,他丢下巨斧,手握宝剑,虎视眈眈,蓄势待发,哪里有危险就援救哪里。
突然一群人滚滚杀来,僵持局面瞬间向一边倒,正是三大家族的高手杀进来了。程太平、黄伯元和陆六顺势不可挡,练了这么久的蚩尤大典,又出去打拼,屡次与斗篷山高手搏斗,此时功力非同小可,屠杀匪帮如砍瓜切菜。
转眼间匪帮就只剩两人了,“二哥”高呼道:“大哥,我们投降吧!”那“大哥”惨然道:“事到如今,投降都晚了。”
曹世高见两匪首兀自浴血奋战,心中不忍,悄悄说道:“大帅,这两人武功不弱,要能收服,倒是一大助力。”黄中胜道:“绑人家眷,卑鄙下作。饶这两人性命,会寒了上万人的心。失去三大家族的真心,损失不可估量。”曹世高思索半晌道:“同为斗篷山下属,大帅为何对小人与这两人截然不同?”黄中胜道:“第一,你没有做坏事;第二,你是孝子,比一般人可靠;第三,本帅看你顺眼,绝对信任你。人之相交多为利,本帅乃是重利之人,唯独对你例外,我们是交心而非利用。我视伯母为我姆,一是尊重伯母深明大义,二是对你的敬重。你我二人在外人看来是上下级,在我们内心却是亲兄弟。但凡危险的事都不会让你去做,当然也不会让文焕他们去冒险。”他自己不冒险,身边的人自然也无危险。曹世高感动得一塌糊涂,再三表示对大帅忠心不二。
说话间二匪首已伤痕累累,三大家主下手毫不容情,这三人平时都是彬彬君子形象,一旦触怒,压抑日久的心性发泄出来,剑剑无情,招招夺命。摆榜苗民罢手退开,把两个匪首让给三大家主虐杀。
三大家主极其悔恨,虽然人都救出来了,但还兀自后怕,而且令他们面目无光。反观黄中胜,人家照样有庞大产业,却能做到进退有据,斗篷山匪帮攻打鸟嘴山不但没有得手,反而伤亡惨重,还耽误了行程,从而为顺利营救奠定了基础。尽管三大家主看黄中胜不顺眼,虽然城里不比乡下,但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统帅才能。
两个匪首在围攻下顾此失彼,伤痕越来越多,周身血流如注,偏偏三大家主又不下杀手,只是尽情折磨。两人一咬牙,不再防守,狠狠向陆六顺和黄伯元扑去,欲拼个同归于尽。三大家主何其狡猾,焉能让敌人得逞,陆六顺和黄伯元向后一滑就避开了,程太平乘机一剑杀入“大哥”左肋,左掌击在“二哥”右肋,两人先后倒地,鲜血狂喷。
众人都看呆了,何曾想过文质彬彬的三大家主居然如此血腥,如此暴虐。
黄中胜令旗一挥,车文焕大声喊道:“请大家全部退出来,现在要清理匪徒了。”众人依言走出。随着令旗再挥,一支支带火的利箭飞向各座房屋,清水苑顿时淹没在熊熊烈火之中。
匪帮“二哥”本在屋里养伤,见到火起,只得连滚带爬地推门而出,霎时利箭齐至,“二哥”变成了刺猬。其他房屋出来的匪徒无一例外都丧命在箭下。
火越烧越烈,房屋都是泥木结构,顶上盖草,烧塌之后屋顶落下去继续烧,如果有人断然不能存活。曹世高道:“太可惜了,这么多房子,这么美的清水苑。”黄中胜淡淡地说道:“清水苑可以重建,人死了就没了。如果一间间搜寻过去,万一有人被暗算,那就对不住弟兄们了。而且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做,清扫匪徒越快越好。”
陆六顺环顾左右,看到人质都走出来了,努力吸了口气,平稳一下心态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二叔,发生什么事了?”此话的用意实质是在问怎么弄到这个地步。一老者痛心疾首地说道:“回禀家主,老朽无能,居然无声无息就中了迷药,全府上下莫名其妙就成了阶下囚。不但府中高手没有动用一拳一脚,就连家主安排的机关暗道都未能发动。若是全神戒备,匪徒焉能得手?老朽有罪,请家主责罚。”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家主作了详尽安排,只是相关人员大意了。
陆六顺心气稍顺,既然有人把黑锅背了,他的面子和威望不至于损失太大,而且刚才的战斗也对家族中人形成了震撼,于是说道:“二叔不必自责,是小侄没有提醒大家,没有预料到匪帮会如此卑鄙。”一少年道:“家主也不必内疚,黄家和程家不也如此?不是都大意了,而是匪帮太卑鄙了。”陆六顺笑道:“幸好……幸好大家都没事。”其实他想说的是幸好黄程两家都一样倒霉,要不然面子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