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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相应的,获得的愿力也就更多。
截教弟子基本都是让分身去负责神位的事,自己潜心修炼。
以眼前这位截教弟子的天仙修为,再分一道分身,并不是什么难事。
白药并没有拿什么好处来打发这个天仙,若是这么简单的事都要好处,就不必待在敕神榜了。
一切准备妥当,又等银烛枝交代截教弟子一些山神的事宜后,几人往朝歌而去。
不多时,一人一鹿一雀到达了朝歌外。
<div class="contentadv"> 秋日的萧瑟还未到来,目之所及是大片大片的稻田。
农夫们收割粮食,忙得不亦乐乎。
对新环境的好奇冲散了银烛枝心中对离开家园的些许悲伤。
楠木山有些偏僻,她根本没见过这么多人,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田地。
带她四处逛逛,也是白药的想法。
“大祝,这里也有稻树啊?”
银烛枝已经化出了人腿,但走路一蹦一跳的习惯改不过来,兴奋的看着农夫们大汗淋漓的收获粮食。
白药笑而不语。
孔宣抱着手道: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罢了。”
几人更改外表形象进了城,繁华的景象令银烛枝看呆了。
赵公明是铸造神,但他可不满足于仅仅保佑工匠们制造器具。
建造技术、冶炼工艺、新工具发明……
一切他都在做,连孔宣都没有他勤快。
自从他当了祭祀神后,朝歌的建筑物越来越高,越来越华丽。
并且他还会在很多建筑上施法,保证建筑的结构不会坍塌。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从未见过的场景在银烛枝眼中争先恐后的显现。
她甚至因为人多,感受到了不安,下意识牵住了白药的衣袖。
直到夕阳西下,逛够了,几人才回到摘星楼。
刻意为之下,摘星楼内的所有修行者都感知到了银烛枝的到来。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这只不起眼的鹿妖,是人道的精灵。
回到顶楼,哪吒不知何时到来,正和飞在半空的灵龟不黑大眼瞪小眼。
“爹!”
他发现白药后,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
银烛枝诧异地看向白药,没想到大祝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并且都这么大了。
孔宣看到银烛枝的表情,仿佛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心想别说哪吒,你也被他当成女儿了。
大祝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这么喜欢当别人的爹,连兄弟都不放过。
在多宝的精心教导下,哪吒已经突破至金仙,天劫劈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气息极为扎实,若是不控制,肉身的宝光都能刺瞎凡人的双眼。
哪吒兴致勃勃地对白药说道:
“爹!孩儿长大了!要当官!”
“哦?”白药上下打量了一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哪吒,想了想:“那便封你为西征讨逆先行官怎么样?”
哪吒眼神一亮,“孩儿可以参加西征?”
白药点头,拿出一块玄鸟牌扔给哪吒,说道:
“收拾一下去青龙关吧,不要擅自出击,必须听从张桂芳的命令。”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自己若是死在钉头七箭书之下,西岐肯定会想方设法避免和愤怒的大商军队正面对抗。
若是想要缓解正面战场的压力,唯有从南北方向入手。
北方苦寒之地,西岐打进去了,粮草辎重的负担会很重,得不偿失。
只有派兵沿楚州进攻青龙关,打开通往南都的门户,才能缓解压力。
哪吒欢天喜地的接过牌子,上次帝辛赏他的金牌被他捏碎了,心疼好久。
将牌子揣好,他正要走,忽然发现了站在一旁有些局促的银烛枝。
小鹿可爱的相貌,连见多识广的孔宣都能打动。
第一次见面,孔宣便帮助她提升血脉,精进修为了。
便是当初因为国运少得可怜,决定要杀光异神来填补国运的白药,都因为银烛枝可爱的外表放弃了杀心。
所以银烛枝的命好,和她的长相有巨大的关联。
当与那双清澈的紫眸对视,哪吒忽然失神,紧接着涨红了脸,扭捏不已道:
“姐姐长得真好看……”
外表十六岁,他的心智也才九岁而已,哪儿懂得什么男女之爱,只是单纯没见过这么美的姐姐而已。
但白药还是赏了他一个板栗,瞪着眼睛道:
“你才多大呢?赶紧去,青龙关被攻破了,我按军法处置你!”
哪吒顿时害羞不已,捂着脸小跑离开。
不懂男女之爱,但杀人却是他最擅长的事。
由于没有屏蔽他人感知,住在楼下的琼霄和碧霄,全程观看了这一幕。
“在紫霄宫的时候光顾着害怕了,现在才发现,这妹妹好可爱呀。”
“该不会是大祝的女儿吧?”
“一定是亲生的!都护成这样了!”
“对对对!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人道秘法?”
两人的神识在窃窃私语。
不止她们,凡是住在摘星楼的截教弟子,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银烛枝。
白药也想借此让他们打消对银烛枝的想法,告诉他们,这是他的人。
将妲己唤来。
正在教新入祖庙的舞祝们跳祭舞的妲己,接到呼唤后,不一会儿便从祖庙跑来。
当看到银烛枝时,连她这只本命神通是魅惑人心的九尾狐也怔了一下。
白药对她笑道:
“给她在顶楼安排一个住处,这几天带她在朝歌逛逛。”
他又对银烛枝介绍道:
“她叫妲己,我的侍女,以后需要什么,跟她说便是。”
银烛枝脸红着上前,微微欠身道:
“见过妲己姐姐。”
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她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
妲己顿时心脏砰砰直跳,轻声道:
“好可爱的妹妹。”
“带她去休息,她要是不想休息便带她出去玩。”
白药说完,和孔宣进了一间静室。
关上门,孔宣把弥勒放了出来。
看了看双手合十正在打坐的弥勒,白药笑道:
“是说你命大,还是说你可怜呢?”
从乔摩悉的口中,白药得知了弥勒中了夷云的诅咒。
失去了肉身,还被来回渡化,自我早已迷失。
弥勒充耳不闻,不断念诵着小乘佛法。
他的记忆全都在,只是有点像别人的罢了。
白药也懒得说教他,自顾自掏出纸笔,开始编撰一个叫做弥勒的邪魔,是如何亵渎先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