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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地，看着我。
我承认，我很难过，就算我再傻，也知道刚刚他们在干什么，我低着头，眼泪却留下了一滴，滴在地板上的瓷片里。
“对不起。”我转身便离开了，不想让自己的眼泪在他面前决堤，这是最好逃避的方式，多直接啊，我知道自己有多狼狈，有多不合时宜，……有多难看。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却迎面撞上了亦湛远。我并不知道抬眼看他的时候，满脸的泪水还有失措，我并不知道、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白霜坐在床上，身影有些孤单，林槁枫此刻站起身来，看向白霜。
“你为什么不要我、”白霜的话语带着些凌厉清冷却又凄婉的口气。
林槁枫叹了一口气。他喜欢亲吻她，喜欢跟她做所有的事。男人对于自己喜爱的女子，都是有欲望的，可是，就在他看见亦雯的那一刻，他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愧疚感，这种该死的又偏偏不断上涌的复杂情绪……
“小霜，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第一次有了没有任何办法地无奈。
“算了，你出去吧。”白霜在床上躺下，背对着林槁枫，悄悄地流泪，她是白霜啊，是林槁枫喜欢的白霜啊，她凭什么这么不自信呢。
林槁枫就这样真的出去了，白霜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以为林槁枫会留下来安慰她，但是，没有。
我一路小跑着到了蔷薇的院落，停下来，在台阶上坐下，将整颗脑袋都要埋进膝盖了，我这么狼狈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看见。
可是，想法总是事与愿违的。
亦湛远跟着我跑出来了，此刻在我的身旁坐下，他的动作还是那般轻柔，像是温柔的月光……
他摸了摸我的头，“没事吧。”
我微微一怔，将眼泪全部蹭在膝盖上，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亦湛远，我睁着大大的红红的眼睛望向他，他却笑出来了。
“小雯，你像只兔子。”
“兔子？”
“嗯，眼睛红红的。”
我意识到，立马怔住了自己的眼睛，两边的耳根顿时红了。
亦湛远却将我的手拿开，让我正视着他，眼神却变得认真起来。
“小雯，我看见你哭了……”
我笑着，劲量掩饰自己的情绪，“我没有那，就是眼睛有点难受那……哈哈……哈哈”
“哎，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怪你，只是现在的你，似乎变了许多，变得乖巧，变得……懂得隐藏情绪了……”
亦湛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我搂进怀里。嘴边喃喃着我并没听清楚的话。
“我现在真的看不清对你的感情了……”
他其实在门口的时候都看见了，他并不知道亦雯为何会难过，但隐约中又好像能明白，但又并不肯定，只是，对于亦雯，他还是会那样心疼，这样的感情是不是爱呢，他从前那般爱她，可是遇上白霜让这样的感情冲淡了许多，可是她醒过来之后，这样的感情又像是回过来一样，现在，他自己都感觉有点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