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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王阳看周宇捂住胸口，问道。
周宇笑着道：“她们已经下地府报道了。”
过了一会，王阳问道：“她们，会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不过有判官在，是不会有冤案的。”周宇说道。
王阳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两人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下了车，王阳让出租车司机在这里等他们一会，就带着周宇往村里走。
“这个人是个孤寡老头，在外漂泊了半辈子，一年前才回的老家。”王阳边走，边跟周宇说这个嫌疑人的情况。
小山村不大，就二十多户人家，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那人的住处。
周宇在一个小院子里。见到了那个人，很瘦小，背佝偻着，正在院子里的菜地忙活。
“怎么样？”王阳问周宇。
“什么也没有，应该不是他。”周宇说道。
这人身边很干净，并没有鬼魂。
王阳点头，然后两人就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又转了两三个小时，王阳带着周宇来到了一处工厂。
“这里的是一个看门老头，我最怀疑的也是他。”王阳说道。
周宇点点头。
王阳带着周宇，来到了一个叫做邦辉的彩钢板工厂。
“你们是干什么的？”看门老大爷看到王阳和周宇探头探脑的，出来问道。
这个老大爷六十多岁的样子，鬓边都是白发，脸上的皱纹很深。
周宇没说话，只是盯着老人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
那小女孩浑身黑气缭绕，显然不是活人。
看周宇的神色，王阳心里就是一喜，问道：“你看到了？”
周宇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你看到了什么？”王阳有些疑惑了，问道。
那个看门老大爷看两人，眼里渐渐起了防备之色，回到保安室，带上了自己的橡胶棒。
周宇没有回答王阳的问题，而是走到了保安室边。
“你叫什么名字？”周宇问小女孩的鬼魂。
小女孩本来低着头，听到周宇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周宇，然后惊讶的问道：“你看得到我？”
周宇点点头：“看得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他。”
看门大爷看周宇的眼神忽然变了，跟看神经病一样。
他不明白，周宇怎么突然跟空气说起话了。
“你们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报警了！”
周宇道：“你叫乔楠楠？”
看门大爷的脸色突然变了，猛然看向周宇，问道：“什么乔楠楠？乔楠楠在哪？”
“她就站在这里，她说她是你的孙女，是吗？乔爱国老爷子。”周宇问看门大爷。
乔爱国直直的盯着周宇，眸光不断的闪烁：“你到底是谁？”
王阳这个时候感觉出事情的不对了，亮出了警察证。
乔爱国上下打量王阳和周宇，然后对两人道：“你们进屋里说。”
保安室的旁边，有个小房间，这里就是乔爱国平时居住的地方。
“你们来，是为了问我孙女失踪的事情？”乔爱国问。
王阳看向周宇，周宇说道：“也是也不是。
我的双眼能够看见鬼，我在你身边看到了你的孙女乔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