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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几乎把自己裹成了蚕蛹,背对着他。
裴玠本想找个嬷嬷给她验身,看她到底有没有丢脸至此,把身子也给丢了,但那日他亲眼看见她与奉殊举止亲昵,依偎在他怀里,严丝合缝。
甚至晚上也都睡在一间房里,只怕不该发生的早都发生了,裴玠没必要自讨没趣,再找个嬷嬷来当众丢脸,她不要脸面,皇家还要。
原来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脸面,可她在意的,裴玠偏想一一摧毁。
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羞耻心,还留着做什么,不如早点丢了,敢做就做到底。
裴玠又要了一桶沐浴的热水,季嫣似乎已经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不由将衾被裹得更紧,可裹得再紧,也架不住裴玠将她从衾被里拽出来。
她没有一点尊严可言,被他像玩偶一样剥干净,放到浴桶里,仿佛是嫌她身子脏,他甚至拿了一把软毛刷,把她从头到尾刷了一遍,那双清冷阴鸷的眸里,是令人胆寒的情绪。
季嫣好似脱了一层皮,精疲力尽,也没有力气再与裴玠对抗。
她彻底乖下来,裴玠不管是为她擦身还是穿衣,她都没有再反抗,漂亮乖巧得像个假人。
裴玠也不知道她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穿那么劣质的衣服,睡在那么差的环境里,如何能配得上她的公主身份,在宫里谁敢怠慢她?没人敢让她受一点委屈。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她才误把堕落当新鲜,敢张嘴去尝禁果。
裴玠把她收拾好,就把她抱上了榻,他也一并躺上去,故意揽住她的腰,与她严丝合缝。
季嫣僵了僵,挣扎几下无果,就没有再动。
裴玠黑沉沉的眼盯着她青丝之下露出的一截柔嫩侧颈,忍不住阴沉地想,奉殊是不是也是这么抱着她的,甚至比之更过分,手指抚过寸寸肌肤,如同畜生一样与她融合……
他不自觉手指扣紧,季嫣被他摁疼了,才开口:“你松开手。”
她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语气听不出情绪,但至少没再像围栏前那样娇娇的哭。
裴玠并未如她的意,反而手一转,握住里面的系带,感受到她的僵硬,裴玠便在她耳边阴阳怪气:“怎么,奉殊可以,孤不可以?”
季嫣瞬间也如同被他击垮,委屈弥漫:“并非我与奉殊私奔,是他把我掳出的宫,也是皇叔的通缉令让我不敢回宫,让我从被动变为主动,想与奉殊‘私奔’。”
“奉殊从不会这么对我,他将我保护得很好,手段之恶劣不及皇叔的千分之一。”
她破罐破摔,咬牙切齿同他反驳,哪怕季嫣早知道裴玠吃软不吃硬,可她已经不想再服软了,她凭什么要对他服软,他都没有尊重过她。
裴玠果然被惹恼,忽然将她欺在身下。
他手指触下来,双眸幽深盯着她,每碰一处都要问她一遍:“他不曾碰过你这里?”
大部分时候,季嫣都能坚定不屈地反驳他,唯独那里,她迟疑了,反驳不了。
裴玠瞬间怒火中烧,“孤看来还是高看你了,就这么的……”
如同拨弄琴弦,指尖拂过,季嫣脚背几乎绷直。
她偏过头,眼泪忍住不掉,裴玠望见她湿润的睫,微默,剩下的半截话便生生吞了回去,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