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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的天资却不如玉鼎真人。
待得张衍仔细分析慈航领悟的法则之时，瞬间会意。
这慈航道人之所以有如此修为，怕是与燃灯道人脱不开关系，慈航迈入太乙金仙融合的法则，正是燃灯所有的灵魂法则。
灵魂法则，是十大至高法则，轮回法则的分支，在三千大道之中算的上是上位法则，虽然比不上至高法则，但若领悟到深处不会太差。
只不过，慈航的法则领悟着实有些差劲，或者说有些好高攀远，有可能是被燃灯道人这个半吊子带歪了，灵魂法则的领悟参差不齐。
还未完全领悟完一道完整的玄奥，便紧接着领悟另外一道玄奥，残破不堪，甚称练废了。
他不想想，燃灯道人是生存红亿亿万年的先天生灵，但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其他先天生灵最少都处于大罗金仙巅峰，一些天资高的存在都已经步入准圣境界。
唯有燃灯几乎是垫底的家伙，他的法则能够高到什么层度，这种连自己的都顾及不了的人，如何能教导人呢？
修为低还好说，但是慈航想要在燃灯道人的教导下突破大罗金仙，没有数百元会想都不要想。
张衍微微摇头，轮回法则被他领悟到了两层之多，对于轮回法则的支脉灵魂法则，他自然不会陌生，但是他根本不会为了慈航，而浪费自己的心思。
慈航眼见张衍摇头，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一股悔恨涌上心头。
对于自己，慈航心知肚明，若是想要依靠自身突破大罗金仙境界，根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想想在拜入阐教之时，他的修为与广成子并驾齐驱，甚至在燃灯道人的小灶下，形成追赶的趋势，但如今广成子远远甩开他不说，便是太乙真人乃至赤精子的修为都超过了他。
他怎么可能甘心，但是在初入阐教之时，他便得罪了张衍，这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果然，未过多久，他便听到了张衍拒绝的话。
“你之道，处处有着燃灯道人的影子，你应该找他帮助你。”
“况且，我对灵魂法则的了解并不深。”
说辞，这种说辞，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张衍的恶尸分身作为酆都大殿，是以轮回法则斩出，若说他对灵魂法则不了解，整个洪荒都没有人会相信。
“不过，我观你法则领悟似有斑驳，我建议你应该按班就位，重新梳理一遍，或许有收获。”
“慈航，谢过大师兄。”
慈航苦笑着向后退去，至于张衍后面那句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重新梳理，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修为不会有任何进步，甚至还会出现衰退的现象。
唯有矗立在侧的燃灯道人，听得张衍的话，神色微微有些变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
紧接着惧留孙，文殊广法，还有普贤真人张衍都是轻微带过。
说起来，文殊广法这人天资算是不错的了，或许是因为有张衍的出现，他并没有被元始天尊赐予文殊广法天尊，而是极为随意文殊广法。
三人虽然跟随着慈航，平时也没有对张衍有什么不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