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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醉意。
“你在干什么？”
嫦娥被这眼眸凝视瞬间心脏跳动迅速，缓慢之间充满着羞涩：“圣师，我.....。”
嫦娥局促之间完全乱了分寸，一副不知所措的快要哭了的模样。
张衍虽然不知道嫦娥要干什么，但是对于送上门的美女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张衍早就知道嫦娥身体乃是玄阴之体，这种身体便是洪荒之中也不多见，若是能与之交合，自身的法力必然更加纯净，好处不少。
“我自己来吧。”
张衍没有在意嫦娥的害羞，主动撤去宝衣的控制，同时将宝衣收起，精悍的肉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或许是因为身体带着一丝醉意，他的皮肤浮现一层酒红色。
“呀！”
翌日清晨。
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户照射进这个充满朦胧雾气的房间，张衍便从沉睡当中苏醒了过来。
昨夜一番风云骤雨，张衍倒是没什么，毕竟此刻的他肉身之力摆在这里，若不是嫦娥苦苦哀求，说不定能够一直维持的清晨。
怀抱冰凉的娇躯，张衍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在昨夜，最大的意外之喜，便是嫦娥的玄阴之体当中蕴含的玄阴之力，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犹如江河般磅礴的玄阴之力，与张衍体内的浑厚法力交汇，紧紧一晚上的翻云覆雨比他千年闭关苦修所凝练的法力还要高深。
但是这更加让张衍不解了，嫦娥是谁他早已知道，他们两个之间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相互直接绝对算得上，有怨有仇。
这嫦娥怕不是脑子有问题，才会自己跑到张衍这里来献身，不止是献身，还附送千年的精纯法力。
“嘤！”
伴随着一声轻吟，怀中娇躯缓缓转动了身体。
“醒了？”
张衍直接点破还在装睡的嫦娥，轻声开口说道：“醒了就起来吧。”
张衍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嫦娥羞意更胜，直接钻进被子里面。
张衍微微一笑，拍了拍被子当中那雪白的娇躯，“昨天怎么不见你害羞，比我还主动来着。”
张衍话语刚落，躲入被子当中的嫦娥身躯猛地一顿。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都清楚的知道？你没有喝醉？”
嫦娥声音从原本的奇怪，演变到最后的惊奇，心情波动异常活跃。张衍没有回话，嫦娥也没有在询问，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莫名的寂静。
“你都知道？”
嫦娥语气有些低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再傻也不会察觉不到张衍的古怪。
“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