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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干红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干红心想,是什么这么压抑我?姓姚的吗?她看上去挺随和的呀,怎么会感到压抑呢?干红回身仰起头看天、看天底下的这座大厦。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眩晕。
正在这时,干红的电话响了。干红掏出电话一看是谢小双打来的。就接通电话,说:“‘顶立男’怎么个精神?”
谢小双说:“‘大侠’,记得今天的日子不?”
干红说:“今天?啥日子?”
谢小双说:“好好想想。”
干红说:“好好想?没啥好想的。你要是我老公,兴许是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订婚纪念日结婚纪念日我公公婆婆的生日你老丈人的生日。”
谢小双等着。
干红说:“你听电话吗?”
谢小双说:“听着——你还有个人没说。”
干红说:“谁?”
谢小双说:“我老丈母娘的生日。”
如果以干红讲这套话的“你要是我老公”为前提,那谢小双说的“我老丈母娘的生日”应该是干红的妈——这怎么可能呢?干红说:“你别扯了,今天到底咋回事?!”
听干红有些不耐烦,谢小双赶紧说:“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
干红说:“是吗?早上我爸我二娘他们咋谁也没提呢?”
谢小双说:“是啊,我老丈母娘也没说。刚才我去市场买菜去,碰到我一个老乡,在那卖猪头肉,他说,我才知道的。他还给了我两半猪头肉,我哪能吃一个整猪头?给你半个,你在哪儿,我给你送去。”
谢小双说的也许是实情,也许是编的,为了还给他小姨子找工作的人情。其实干红认为谢小双不必这样,在一起干事,谁能帮上谁就帮一把,不必这么急着还人情。一还一报,这么的,处不厚——这是爸他们时不常就说的话。“二月二”这类节日在哪一年可能忘了,可这类人情往来上的事,却总是“提溜耳根子”地告诉她。干红她爸干玉权认为人生在世有两件事最重要:一是,手艺;而是,人情。而后者又是最不好拿捏的。
可是,一就谢小双这么办事,也不能驳他,就说:“我在经区,半个小时到华连。”
谢小双说:“好,我在华连站点等你。不见不散。”
干红说:“好的。”
干红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到了华连。在出租车上她想,这半个猪头不能自己吃,得把“乾珑电子厂”的韩老妹儿找来,听她那意思海卫市好像没有家、没有亲人,过节了,就她自己孤孤单单的,心里是啥滋味?“二月二”在东北那边可能不咋重视,在这边,靠海边的人,不管是不是渔民都会重视这个节日。他们厂子得有不少远遥村的人,一过“二月二”得一哄哄的,她听了非难受不可!这样,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干红就给韩亚玲打电话。打一遍,说不在服务区内,再打还是那么说。加上到家打两遍,都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