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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一下,确保磨电灯能够正常工作以后,项云端就将灯给关了。
现在并不是很黑,而且大街上有路灯,用不着开车灯。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项云端先是去了派出所登记信息,然后才回到了四合院。
他推着自行车从大门进去,刚拐进垂花门,三大妈也不知道在房子里忙活什么呢,隔着窗户玻璃,一眼就看见了项云端和他推着的自行车。
三大妈可能是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还揉了一下眼睛,确定项云端推着自行车后,三大妈立刻转头,对着房子里面喊了起来:“老阎,老阎,你快看,项云端这是买自行车了?”
阎埠贵任教的街道小学并不大,学生也不多,所以灶也不大,只提供中午一顿饭。
阎埠贵下班回来后,又等着阎解成在外面做工回来,一家人这才正吃着饭呢,此刻听见三大妈这样说,立刻就冲了出来。
不光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兄妹四个也都出了屋子,连饭也不吃了。
“哟,三大爷,你们这一大家子一起出动,这是准备去干什么啊?”项云端明知故问道。
“哎哟,小项啊,这车是你们屠宰厂的?”阎埠贵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推了推眼镜,有些期待的问道。
这辆自行车,本来并不出众,毕竟可能有十几年的车龄了,保养的再好,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经过项云端强化之后,锈蚀的地方渐渐好转,掉漆的地方也恢复了一些,整体看上去起码“年轻”了七八岁的样子,能有个七成新。
阎埠贵实在不愿意相信项云端能够买得起这么好的车子。
这可是院子里的第一辆自行车啊。
许大茂现在还是放映学徒,没资格下乡放电影,厂子里自然也不可能给他配上自行车。
易中海有钱买,但易中海不会骑自行车,四合院距离轧钢厂也不远,他平时又很少去其它地方,所以易中海没有买。
刘海中想买,但是没有自行车票,这家伙是个官迷,喜欢讲派头,二手的自行车他又看不上眼,所以也没有买。
阎埠贵也想买,他倒是不嫌弃二手自行车,但奈何家里开销太大,他一个人的工资又不多,所以犹犹豫豫,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买。
项云端倒没有注意他这辆车是不是院子里第一辆,不过此刻看见阎埠贵的反应,他还是忍不住调侃:“三大爷,怪不得你戴眼镜呢,你这眼力是有点问题啊。
什么叫厂子里的?就不能是我买的吗?”
“你买的?真的是你买的?这种成色的二手自行车,怎么着也要八九十块钱吧,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阎埠贵有些震惊的问道。
对二手自行车,他研究的时间可不短了,市场上什么行情,那是门清。
“这点儿钱算什么呀?眼睛往这瞅,看看这又是什么?”
项云端说着,抬了抬胳膊,将包不锈钢圈、白色表盘、银色指针、棕色皮质表带的欧米茄怼在阎埠贵眼前。
这大热天的,身上穿着的是短袖汗衫,奈何阎埠贵一出来眼睛就在自行车上,对手表这种小东西却还没有发现。
“手表?也是……买的?”阎埠贵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你以为呢?难不成还是偷的?”项云端干脆的回道。
“不可能,你小子才上班多长时间?这个月工资都还没到手,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阎埠贵连连摇头,一脸的不信。
“得嘞,您呀就慢慢趴在门缝里看人吧,我回家了!”
项云端显摆完,看着阎埠贵一副酸溜溜的样子,哼着小曲儿回家了。
他这边一走,阎埠贵立刻拉着三大妈进了屋子,然后悄悄问道:“我不是让你给项云端介绍对象吗?物色到人选了吗?”
看看这小子都得瑟成什么样子了?再不治一治,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三大爷了?
“哪儿那么好找啊,我也就认识周围几个胡同的人,倒也是打听到几个,但你不是说要特别漂亮的吗?都不行啊,根本不漂亮!”
三大妈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学校就没有年轻女老师吗?老师都有文化,气质应该不错,哪怕样貌稍微差一点,气质上也能弥补么!”
三大妈本来是随口一说,不过阎埠贵听完却眼前一亮。
“爸、妈,我也该结婚了,你们不给我介绍,怎么还帮着外人介绍呢?”
一旁的阎解成听了半天,原来爸妈竟然要给项云端介绍对象,这下可立马就着急了。
“去去去,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谁家女孩能看上你?你要是能找个正式工作,我保证给你介绍一个!”
阎埠贵正思考着接下来的事呢,却被阎解成打断了,气呼呼的说道。
“这小子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呢?”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这家伙的自行车和手表都是邪路上来的?”三大妈还是了解自己家老头子的。
“那倒未必,项云端不傻,他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显摆出来,那估计来路查不出什么问题!”阎埠贵摇了摇头否定道。
“那有可能是项云端家里有钱呢!”三大妈又道。
“那也不可能,项云端他们家是农村的,而且三代雇农,能有什么钱?”阎埠贵再次否定。
“你怎么知道他们家三代雇农?”三大妈奇怪的问道。
“哼,我是这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院子里来新人了,我不得了解了解?我在居委会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应该是不会错的!”阎埠贵说道。
“哎呀,还是老头子你会算计,原来这项云端一进院子,你就算计上了!”
三大妈说道:“要不,你向居委会举报一下,让居委会查一查这小子,毕竟这也在你这个管事大爷的职责范围之内啊,没准儿这小子就是敌特呢,要不然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阎埠贵眼前一亮,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那不行,这太容易得罪人了,万一要是没问题,以后和项云端的关系就僵了,这小子在屠宰厂工作,满是油水,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这样,这院里可有的是人更希望看到项云端倒霉,你明天找机会挑拨一下贾张氏,让这老虔婆去举报。
但是啊,一定要注意说话的方式,别留下把柄,要让贾张氏觉得是她自己想要举报,而不是受你蛊惑才举报的,知道吗!”
“好,这个办法好,这叫……你说的这叫……驱……驱什么虎什么来着?”三大妈跟在阎埠贵身边时间长了,偶尔也愿意拽拽词。
“驱狼吞虎、借刀杀人!”
阎埠贵给老伴当了一回老师,但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想了想,起身朝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去?”
“我去探探这小子的口风,对了,把我那瓶酒拿出来,还有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