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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有一个答案的，可是，她总是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种错觉而已。
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何以见得祁臣就一定是被顾温暖吸引了？
毕竟，他当初可是明确表达过很讨厌顾温暖的！
八卦新闻她看了不少，但是她觉得，被挖墙脚这种事情离自己应该是很远很远的。
可是，这一次，祁臣的态度已经是很暧昧了。
顾温暖说让自己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显然她是有什么依仗的，这种时候祁臣突然这个样子，显然……
顾粥粥这样想着，叹了口气。也是，频繁的试探、小心翼翼的应对，却又舍不得放弃对方的温柔，这样矛盾的感觉，连她自己都累了。
祁臣……或许也早有这种感觉了。
以前或许因为目标一直没有达成，所以才对自己一直有着兴趣，现在自己松了口，目标达成，他就空虚了……
毕竟，男人都是善变的生物……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反复地翻出手机来，去看通讯录中的电话号码。
祁臣的手机号在里面存了很久了，可是她最近却一次没有打过……
裴潜的电话他早就设了快捷键，就排在白小菲和祁念的号码之后，平时有了烦恼她总是会给他打电话过去吐吐苦水，可是，这一次，这种事，即便是对着这个和她隐藏着一样秘密的同路人，也没办法开口。
顾粥粥不止一次地想，如果祁臣当初没有做出这么坚决而伤感的神情的话，如果根本就没有祁臣这个人或者他对自己没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想法的话，自己大约已经接受了裴潜吧。
毕竟，她过去所想象过的丈夫，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自己也实在没有什么需要挑剔的了。
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勇气去拨这个电话。
她向来清心寡欲，随遇而安，这么多年，未曾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这种原因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直到有一天，她接到白小菲打来的电话：“饭饭，你人在哪里？裴少爷给我打了好几天电话找你了。”
“……我在外面喝咖啡。”
“怎么了？裴少爷好像说找你有事情，打你电话又不接。”
顾粥粥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这样吗？我没有听到，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给他拨回去。”
白小菲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的时候，语调显得格外平稳：“对了，这两天怎么见不到祁总了，他最近很忙吗？反倒是你，最近总是一个人，是好日子已经决定了吗？”
这听起来似乎也是一句调侃的玩笑话，只是白小菲的语气平淡得有些过分，完全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