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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恨,只是下有千千万万个子民,是那个人舍命都要维护的。
保护她所要保护的人,这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
忠心肝肠,怎抵得过权势地位?是呢,他心里装的,是别人不能容下的人。
罢了,既如此,只求一时,不求善终;不愧天地,不愧黎民,不愧己心,足矣!
贺真夜闯云暮的营帐,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云暮于帐内看兵书,烛火昏黄,忽然从身后闯入一人,惊魂未定。能避开层层巡逻的人,又轻轻松松的闯进来,足见此人的功夫有多了得。
云暮立马抓起身旁的剑,剑出鞘,刺向来人,顺着剑刺出去的视线,才看明白来人是谁,立马偏移了剑锋,佯装刺杀。贺真喝的半清醒半迷糊,左手还提着两壶酒,右手徒手接剑,两指并拢,生生的把云暮的剑接住了。
贺真说:“收起来,今日不打!”投给云暮一个苦笑,云暮迟疑了片刻,想起将军之前对他说的话,收剑回鞘。还是没有放笑脸,不客气的问道:“夜闯我营帐,有何企图?”
贺真举起手里的酒,说:“喝酒!”
云暮:“......”
贺真顺势丢过来一壶酒,眼看酒要落空,云暮还是伸手抓住了酒壶。此人就这么闯进来,不偏不倚的找准自己的营帐,云暮感觉很后怕,说明此人对自己这边的一切都有所了解,要是此人想偷袭,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云暮脑子想得多,手上防御的架势不敢放下,随手将酒放置一边,脚步随着贺真移动。贺真见他如此架势,在榻边席地而坐,将酒壶放于脚边,半醉般清醒地说:“我说过,不打!你放下!”
云暮似信似疑,见来人如此洒脱,把剑放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并没坐下。贺真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云暮也坐下,贺真扬手就灌了自己一口酒,云暮才缓缓在他的对面坐下。
贺真举起酒壶,要跟云暮对酌,良久,他才从地上拾起酒壶,迟疑的举起酒壶,拧开,抿了一口酒。
贺真满意的笑了,他问云暮:“你还记得我吗?”
云暮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他似乎真的没见过,他猛地摇头,表示并不认识,发现摇头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思,又说:“不认识!”
贺真很不甘心的说:“不可能,你是北宛人吧!”
被突然这么问,云暮迟疑了,不知该如何作答,没等他作出回答,贺真又说:“你不用回答了。”
云暮被他此番作为给整的一愣一愣的。
贺真喝了口酒,自顾自的说:“我有一故人的弟弟,我寻了许久,一直寻而不得。我觉得他跟你很像,也许是我想多了。”
他对着云暮举起酒壶,云暮也举起酒壶,相碰。酒壶递至嘴边,贺真又说:“若有冒犯,抱歉”,说完,猛的灌了一口酒。
如此反转,云暮一时脑子转不快,不知如何回答,喝口酒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贺真手里的酒壶很快见了底,站起身就走,云暮更是蒙圈了,难道这人真的是专门来喝酒的?
贺真翻出去没走多远,就被人挡了去路。关暮远在此地早已等候多时,见云暮的营帐内没大动静也就没进去,他在远处就闻到贺真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而且走路也是踉踉跄跄的。
“原来是你,我就说这么大营地,不可能没一个人发现我这么大个活人”,贺真看清挡路的人,不屑的口气说。
关暮远说:“阁下当真好雅兴,只身闯入我阵营来喝酒,我看不单单是喝酒吧?”
贺真踉踉跄跄的靠近关暮远,双手握住关暮远的双肩,使劲的摇晃,问:“云暮,可曾是那个没找到的孩子?”
他的手劲很大,关暮远刻意稳住身形,反问:“什么孩子?”
贺真怒不可遏,低声喝道:“她的弟弟,未曾找到的那个孩子!是不是?”
如此情绪,内心的感受无法表达,任由他摇晃,夜风吹的很凉,许久,感觉自己仿佛被披露一层夜露。
关暮远推开贺真,缓缓开口:“战场上,若是能将我活捉,我就告诉你那个孩子在哪里!”
“好!”
贺真轻飘飘的飞身出去,瞬间不见踪影,关暮远转身没走几步,就看见云暮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