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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顶着这副样貌的人是不是崖生,或者干脆只是一个巧合,如果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顾长离心中还是有几分异样的。
——就当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拉你一把,今后好自为之。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打了个转,顾长离一脸嫌弃地啧声,蹲下身将对方翻了过来。
“你……”
被顾长离狠摔一记的倒霉蛋竟然还保留着些许的意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体被触动,他下意识地就想直起身反抗。
然而这样的举措还不曾进行便被某人**了。
顾长离正沉着脸观察对方伤势,最明显的便是腹部那一处的血肉模糊,看上去似是被什么利器反复捅/进后产生的,此时兀自在往外汩汩流淌着鲜红的液体,结果这时候那伤者还不要命地打算剧烈运动拉扯伤口?
他直接伸出手在那伤口轻戳一下,满意地看着男子顿时动作一僵,冷汗涔涔。
“你……既然落在你们手上,便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失血过多导致的生理性晕眩下,沈昶眼前已是一片乱闪的光影,根本无法判断此刻掌握着他性命的人物究竟是谁,然而他并不惮往最险恶最可怖的方向推测,因为命运从来不曾对他有过温柔。
“我可是守法公民,动刀动/枪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沾。”
嗤笑一声,顾长离继续像是玩笑般说道,“今天刚刚有人(政治老师)教我要助人为乐,怎么样,求我一句我便帮你如何?”
墨蛇当即很平静地扭过头,直接闭上已经起不到多大用途的眼睛,干枯裂开的嘴唇紧紧抿着,再无其他动作。
即使伤口依然不停地失血,即使命在旦夕。
“你真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顾长离坏心眼地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于你无干……滚!!”
感觉愈发昏沉的墨蛇咬牙恨声说道。
——虽然不是崖生,但是这副死犟的臭脾气倒还是一如既往。
早在对方清醒时听闻他的声音却无任何反应的时候,顾长离便已经知道此人绝不是他一开始猜测的那个身份。
这样也好。
顾长离向来都不是心软慈悲地无法拒绝他人的人,相反,很多时候他铁石心肠冷心冷情得令人惊惧。
特别是在是否关乎自己的抉择上,无论外物如何,他的选择从来只有一个。
崖生待他极好,是恨不能为他献上一切的好。背弃祖国,舍却地位,从此与他隐姓埋名,风餐露宿,本该轰轰烈烈光芒万丈的人生顿时低到尘埃里,这样的牺牲不可谓之不大,但顾长离既然不曾动情,直至寿终,他也没有接受对方。
因为他是顾长离。
即使最初那个被宠坏的,肆意妄为嚣张任性的大少爷在时光的流逝中仿佛渐渐隐去,像是完全磨平了棱角;即使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立下的目标在穿越之始一次次找死的强硬自己,随着年岁渐长也没了踪迹,似乎圆滑温润不少。
这样的表象之下,他骨子里,血管下流淌着的,融入灵魂深处的,还是那样一份执拗地有点可笑的坚持。
他坚持着,拒绝的权力。
钱权名利也好,情深似海也罢,最初的顾长离顾大少,含着金汤匙出生,数不尽的男男女女乐意捧着一颗真心一腔热血,像是献祭般渴切着,能够让他看上一眼记在脑中,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却又有几人成功。
钱帛动人,富贵惑人,美色撩人,都是很好很好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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