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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外加这两日,仅仅八日,李清玄就从五岳到京城一个来回,还得刨除桑贵妃配药的时间,这路程,清瑟实在不敢幻想是怎么赶的。
李清玄是怎么赶的?自然是日夜兼程,跑坏了不知多少匹马。
清瑟惊讶地看着此时风尘仆仆却神采奕奕的李清玄,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小手立刻被后者紧紧抓住,放在唇边一吻再吻,那双桃花眼向她抛去,“瑟儿,想我了?”
“不是,我只是试试,你身上是软的还是硬的,长的是肉还是铁,你到底是人还是铁人。”她如实答,八日,这李清玄顶天就睡了三晚,如今怎么精神还这么好?
原因很简单,太过兴奋!
别说李清玄,众男的眼睛都发出幽幽蓝光,虎视眈眈地盯着李清玄手上的草药。
午膳过后,大家齐聚清瑟的卧室,两眼放光地看着李清玄仔细调配草药,将这草药仔细分成均匀几份,而后放在每个人面前。“吃吧,这是今天的量。”
几人一股脑吞了进去,而后喝了旁边的茶水。
李清玄虽然如今会调制,不过也是第一次吃。
坐在一旁的李清瑟眼巴巴地看着几人,仔细观察他们反应,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觉得胸口发热。
“怎样了?”清瑟赶忙问,她现在是百分百的学者,对科学现象有着十分好奇及严谨的态度。
如影和刘疏林当即扒开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奇了!奇了!本来无一物的胸口,就这么活生生出了一块痕迹,那痕迹不大,颜色不深,但清楚能分清楚彼此的颜色。
“这么快就生效?”如影惊讶到。
李清玄扒开自己衣服观看自己的颜色,嗤笑一声,“虽说药物要用上一个月,那是为了让你的很痕迹永久保留,若是要个临时的,当即见效,怎么,你还想再忍上一个月?”
如影当然不想忍。
看着都扒衣服看胸口的男人们,清瑟如坐针毡,越来越觉得别扭,她怎么觉得自己是一块肥肉,而这群狼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准备瓜分自己?
“那如果今天行房事,瑟儿有孕,这胎记会不会遗传?”刘疏林问。
“如果你有那能耐一箭中的,这胎记自然会遗传。”李清玄语气有一丝轻蔑,“不过今日的瑟儿是我的,我大老远的跑来跑去,难道一点好处没有?”
刘疏林、如影、东倾月和凌尼听完,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李清玄是功臣,今日自然应该表彰。
“喂,喂,我说,”清瑟越想越不对劲,“我李清瑟是有独立主权的人,论地位,我比你们高,论武功我比你们高,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话还没落地,之间五人幽幽埋怨中带着些许哀怨的目光射向李清瑟,那意思很明显——你一女坐拥我们如此多男,还想说话算?这世道还有公平二字?
清瑟痛恨自己的此刻的聪明,怎么就从他们的眼神中读懂了意思?要是不懂还可以蒙混过去,但一旦是懂了,那强大的良心便开始发挥了作用,于是武功天下第一,身份高高在上的镇国公主、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成了窝囊的小绵羊。
今夜,是李清玄的。
晚膳过后,还不等李清瑟活动身体消化食物,便被李清玄连拉带拽地入了房,其他四人心照不宣,就当没看见,刘疏林那厮更是可恨,竟将麻将取了出来,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来搓麻将。
屋内,李清玄早吩咐人弄好了浴桶,温水在其中,上面飘着些许草药花瓣。
关上了门,李清玄也不招呼李清瑟,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直接入了木桶,“看什么看,快来伺候相公沐浴。”那话说得,理直气壮。
清瑟一指自己鼻子,刚想抬身份,却看见清玄脸上掩不住的疲倦,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拿起沐浴用的巾子便帮清玄擦洗。
李清玄好像还比她小上几个月呢,真是个孩子,这一路上,应该是累坏了吧。
清玄真是累了,整整八天,除了在宫中逼着桑贵妃连夜配药,侥幸睡了个好觉外,就没连续睡眠超过两个时辰。温热的水浸泡着身子,困得恨不得上下眼皮黏在一起。
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他这“第一夜”得来不易,他一定要咬牙努力,让瑟儿第一胎属于他!
还好清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非疯了不可,这古人和现代人就是不同,才仅仅十几岁,就开始想下一代的问题。
才擦洗了一会,清玄便等不及了,哗地一下从木桶中站起,将还在无辜拿着湿巾子的清瑟拦腰一抱,也不管自己是否赤身**,更是不管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水,一跃跳上一旁的床铺。
“李清玄……玄,要淡定,淡定!”清瑟赶忙伸手抚其胸膛,企图让他冷静下来,但入手尽是一片坚实弹性带着水滴的肌肉,性感迷人。
李清玄无法淡定,他虽然年纪比李清瑟稍微小上一些,确实不折不扣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者说,很久没碰心爱的人了,二者是子嗣问题啊!
随着几下裂锦之音,清瑟身上无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清瑟大窘,“我说,你温柔点好吗?”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她早见怪不怪,不过此时他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
“放心瑟儿,我会对你温柔。”说着便狠狠吻住她的小唇,一只手抓住她的雪白,带着些许粗鲁。
靠,这叫温柔?李清瑟挣扎,他的吻很是霸道,一条舌仿佛要舔舐她口腔每一寸肌肤一般,搅乱了一潭静水。
“唔……唔……”呜呜了两声,随后便是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
李清瑟突然觉得自己是受虐狂,否则,为什么他明明狠狠抓她,她却有如此快感?
他离开她的唇,手松开,唇舌却到,狠狠啃咬刚刚手中所抓之处,惹得后者一顿战栗。
完了完了,李清瑟心中哀叹,如今她能肯定自己是个m了,这种粗狂的野蛮,她别说接受,竟然十分喜欢!他的两手狠狠抓着她的腰肢,口中含着她的……,舌与牙齿配合,将她弄得娇喘连连。
只觉得腰间一松,他的手已离开腰肢,向下游走。
探得一汪春水。
他的动作十分剧烈,夸张到整个大床都跟着晃动,终于,感受到李清瑟步入极限后,随着最后一次剧烈,而后平息下来。
李清玄真是累坏了,作为一个不用劳心劳力的闲散王爷来说,这八日的路程已是要了他小命三条,能在这么疲惫的情况下要了清瑟,除了要敬佩人体无限潜力外,还有就是对她的喜爱。
事情结束,清玄便呼呼大睡,任由李清瑟随意揪他的睫毛、捏他的鼻子,他都不醒,可见已是困倦到了极限。
与之前的窘迫不同,事后的清瑟反倒是心头一片畅快。
她支着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看着他。他真的很美,他的睡颜更美,安静得如同天使一般。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散在床上,衬得他皮肤更为雪白。浓密的睫毛如同扇子,静静铺落在双颊上,高挺的鼻梁细致,一双薄唇下垂,可见今天真是累坏了。
反正他也没有知觉,李清瑟便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头抱在怀中,如同抱个孩子一般,嘻嘻笑着。
这李清玄别看年纪小,大男子主义极为强烈,平日里对她很是霸道,若是他清醒发现自己被如此抱着,非大发雷霆不可,今天她这也算是沉寂占便宜了。
一夜过去,又是天明。
五岳的天,是清朗的天。这是针对公主府五个男人所言,对李清瑟来说正好相反。
她此时极为怕看见他们五人,就算是柔顺如同小绵羊的凌尼,就算是温柔如同仙子的东倾月,但一提到子嗣,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难道这是男人的本性?
其实清瑟不知道的是,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竞争!竞争,往往能将一件小事儿催成大事,往往能将一件缓事催成急事。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那便不着急子嗣,但问题是,男人太多,谁受得了瑟儿先生别人的孩子,第二个孩子轮到谁头上还不知道呢,再说,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第二次?
白日里,男人们去工作,李清瑟则是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这可如何是好?在这么下去她非被逼疯不可!她不能总处于被动,更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要采取主动才是!
这一天,清瑟“休学”,不学医,而是傻愣愣地坐在院子中晒太阳装思考着。她此时的大脑混沌,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在没有好法子之前,坏法子也必须用,刁难,也必须要刁难他们!
握拳,她决定了,刁难!
午膳后,众人又开会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五人开会决定清瑟的生死,而是李清瑟主动召开的会议,美名其曰——五岳公主府内部政治协商暨管理层动员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