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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但眼中却满是血丝,那瞳孔中映射的只有一人,那人是他最爱的人,爱之深,超越一切!
他的双唇所到之处皆留下片片粉红,与李清玄所吻故意给人看的不同,他的吻痕是爱意的见证,这点点吻痕,也令李清瑟很疼。
“厮——”李清瑟皱眉,尼玛,那么冰冷的静妃娘娘在床上竟然如此残暴!?
东倾月赶忙抬头,淡然不在,满是内疚。“我弄疼你了?”
清瑟赶忙摇头,“不不不,我喜欢,我就喜欢暴力的,来,用力!”她就是如此矛盾的人,有时喜欢所在无人的角落哭泣,有时喜欢和一群黑道打手酗酒,在和男朋友在一起之时秀气的装纯情,和手下们在一起大声喊出的都是污言秽语……这就是李清瑟,一个不想混黑道的黑道大小姐。
李清瑟发誓,她真的喜欢粗鲁的,如果柔柔弱弱的都不如直接去搞百合,这也是她死活接受不了凌尼的原因。她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她喜欢男人将她如同一个小玩具般的对待!
只可惜,东倾月不知,就算是她说了,他也不会信。
刚刚的暴力转瞬即逝,接下来的便是如沐春风一般的温柔。
李清瑟却惊讶发现,刚刚那种,她喜欢,如今这种……她也喜欢。好吧,也许只要和所爱之人,无论怎样都会喜欢。
就在清瑟正陶醉之时,身上之人动作却骤停。
“亲爱的,怎么了?”她的声音低沉中带了些许嘶哑,明显的欲求不满。
东倾月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淡然,但眼中的宠溺却如同海洋一般能将她沉溺。“瑟儿,我们今天不能。”
“啊?为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哥你说停就停,女人也受不了好吗?
东倾月没动,一双眼一直盯着她看。
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口上那粉红色的花朵印记,这是胎记?还是什么?她直觉知道东倾月不继续的原因便是这个东西。“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东倾月点了点头,一个翻身离开了她的身子,躺在她身子外侧,没说话,深呼吸以缓解自己高涨的**。
李清瑟一下子蹦了起来,“东倾月,为什么不继续啊?有什么问题?”
过了片刻,他觉得自己体内的燥热缓解了一些,才开口。“这个是大鹏国皇家公主的印记,凡是未婚公主在胸口有一朵代表大鹏国的粉色牡丹,这印记是公主初生时,国师在公主身上印下,就如同民间的守宫砂一般,破贞则无。”
李清瑟一愣,低头看了看这幅肉身上的粉色花型印记,她一直以为这是胎记,原来是个高级守宫砂!?
猛然恍悟,她穿越来大鹏国时,被二皇子李清泽骗到蓬莱宫,就是塞入那满是药水的浴盆中,而后就搓揉这印记,当时她真以为这是胎记所以不被洗掉,奇怪!“这东西有方法能弄掉吗?”
李清瑟没告诉东倾月她已被李清泽检验一次了,怕其吃醋发火,跑去做一些不该做的泄愤之举。
东倾月微微摇了摇头,“这是大鹏国的传统,在我入宫前曾调查过,粉色印记一旦印上便与皮肉融合,无论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去除,而且一旦失贞,印记便消失。”
李清瑟一耸肩。“消失就消失呗,那能怎样,反正我也不打算用这公主的身份出嫁,等凤珠到手,我们便远走高飞,这印记有与没有,有何区别?”
东倾月神情却严肃下来,“若是成功便好,若是不成功呢?若是凤珠没到手便逼你出嫁,发现这粉色印记消失,你又该如何?”
清瑟哑言。
“瑟儿,我东倾月真心对你,根本不在乎这**,只要你能与我在一起便可。”他的双眼凝视着他,眼中满是认真和责任。
李清瑟欲哭无泪,你不在乎**,我在乎好吗?“没关系的,那样我死活不嫁。”
东倾月摇了摇头,手放在她的面颊,微微一笑,他很少笑,但他的笑容一处,艳压天下。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中,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让她听见自己真挚的心跳。“瑟儿,既然我爱你,就不会让你赴险,即便是我自己死,也愿你安全,我接受不了丝毫风险,若是我明知破了你的贞让你随时危险,我还去做,那样,我还是爱你吗?”
本来还在忿忿不平的李清瑟愣住了,她从未想过东倾月想的竟然是这个。
李清瑟很迷茫,两人才仅仅认识了一个月有余,难道真的就可以有如此之爱?她之前不信,现在也怀疑!她是现代人,虽然她相信爱情,但更多的也是认识现实,素食爱情何其多?这世界之大,没了谁,也照样活着。没了谁,太阳也一样升起。
她不懂突然间不懂东倾月了,难道在他心中,自己就如此重要!?
她刚刚还有些抗拒,此时放松了身心,静静伏在他的胸膛,入耳的是沉稳的心跳,这心跳让她感动,让她安全。滚烫的液体划过面颊,是泪,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想哭,这泪是自动而出,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反应。
她想起之前自己不听他的话走火入魔,即便是冒着任务失败和失去生命的危险,他也想为她开脉。她想到刚刚两人**的最后瞬间,他却用理智停止一切。他为她好,她知晓!
“你为什么对我好?”她呐呐地问着。
东倾月也不知,他潜伏皇宫一年,从未想过与五公主发生什么交集,但却是发生了,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霸道地闯入,如今他却不知道是为什么,“瑟儿,不要追问了,只要知道,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就可以了。”说着,将他的怀抱又抱紧了几分。
李清瑟的泪止不住流,是感动吗?比感动更多的是疑惑,是迷茫。
……
于此同时,未央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声震耳,上好古董瓷器被摔得粉碎,而摔瓷器之人正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
“娘娘,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贴身李嬷嬷赶忙上前,扶住正微微颤抖的皇后。
“岂有此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派出去的两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什么事事都与本宫作对,为何就没一件让本宫开心的事?”皇后愤怒非常,只要是她看见的东西,无论有多昂贵,抓起便摔,以发泄心中愤怒。
李嬷嬷斟词酌句,想办法劝慰皇后娘娘,心中也心疼娘娘。自从那皇上寿宴梁贵妃一曲天舞后,备受恩宠,如今在后宫更是耀武扬威,加之其父屡立战功,梁贵妃在后宫地位也是越来越高,虽然皇后娘娘为后宫之首一国之母,其子为太子,但皇宫之事永远都是起起伏伏,不到皇上驾崩那一瞬间尘埃落定,最终鹿死谁手就难说。
如今这皇上壮年,皇后之位更为危险。
李嬷嬷长叹口气,她私下还真希望皇上垂危,早早结束这一场明争暗斗。
“李嬷嬷,本宫生气,真的生气,那姓梁的贱人天天与我作对,桑贵妃和六皇子虽不加入夺嫡,但总是似笑非笑地盯着本宫捡笑话看,那五公主也是个瞎了眼的,本宫哪里不好?竟投靠那个贱人!如今选驸马由李清瑟做主,她一定会听梁贵妃那个贱人,本宫该怎么办?难道就看着那姓梁的逐渐强大,让二皇子取代睿儿的太子之位?”皇后抓着李嬷嬷哭诉,人人都觉得她高高在上无忧,却非如此!
李嬷嬷也又是一声叹气,皇后娘娘终于听了她的话,让两名高手去破了公主贞操,但那两人竟凭空消失。
门外有宫女前来禀报,告给宫内皇后的贴身宫女,而贴身宫女也犹犹豫豫,站在一旁用眼神询问李嬷嬷。
李嬷嬷将皇后扶到椅子上坐好,走到宫女身边询问何事,而后一愣。“娘娘,桑贵妃到,如今正在外厅。”
皇后也是一愣,桑贵妃很少来她这未央宫,何况是这三更半夜。
因为这突发情况,她一时间忘了刚刚那忿怒情绪。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心情,“李嬷嬷,随本宫前去。”哪还有刚刚那气急败坏,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除了李嬷嬷,还有两名贴身宫女跟着皇后出了内室,房门关闭,剩下的宫女开始熟练打扫。
外厅,桑贵妃安然地坐在上好梨木雕花椅上,品着香茗,一举一动妩媚无比,若是其他嫔妃来未央宫,都掩不住艳羡和嫉妒,但只有桑贵妃全无,在大鹏国十几年,还是无法做到和女人争风吃醋,如同那桑国的男人那般,失了女子之气。
“桑妹妹前来,有失远迎。”人未到,声先到。
桑贵妃一挑眉头,“本宫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皇后娘娘算账来了。”她对皇后毫不客气,但皇后却不敢动她半分,大鹏国和那桑国关系敏感,谁敢动这和亲妃子?好在桑贵妃平日里低调,这还是她第一次怒气冲冲而来。
皇后一愣,莫名其妙,她与桑贵妃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又何时得罪她了?
见皇后来,桑贵妃甚至连站都没站,手上茶碗都未曾放下。“刚刚本宫与瑟儿散步,突然出了两名刺客,不知皇后可知此事?”
皇后一惊,“不知,本宫一直在未央宫,怎会知道这件事?”
桑贵妃冷笑,“不知最好,本宫刚刚从霓裳宫而来,也是质问此事。未央宫与霓裳宫之争,是你们崔、梁两家之事,与本宫无关,本宫也不愿参与,但瑟儿是本宫的人,还望两位别伤及无辜。”她懒得和这些后妃尔虞我诈,既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的身份。
桑贵妃的到来把皇后弄蒙了,她一直以为五公主与那梁贵妃一条战线,怎么突然又有桑贵妃的加入?
话一说完,桑贵妃便不愿再多呆,而她的目的已达成。“既然不是皇后,那就好,不然伤了我们姐妹和气,本宫告辞。”说完便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李嬷嬷上前,“娘娘,那五公主不是梁贵妃的人?”
皇后也奇怪,桑贵妃是什么样,她早就知道,虽然对她的无礼心中有些不舒服却还不至于生气,倒是弄了她一头雾水。“不是?不可能,当时梁妃在皇上寿宴的舞蹈一直是五公主在忙活,五公主不可能不投靠于她。”
李嬷嬷也是奇怪,但尽量安慰着皇后,“娘娘,奴婢突然有种感觉,也许并非是五公主投靠梁贵妃,而是梁贵妃刻意表现出一种五公主投靠的假象,引得其他人误解,做了错误的判断。”
皇后慢慢坐在椅子上,也陷入沉思,“这种卑鄙的手法确也是那贱人的惯用手法,也许……也许还真是本宫当初判断失误。”
“娘娘先别自责,也许是假象,但也许,并非假象。”李嬷嬷赶忙来安慰,“到底投靠与否,明日五公主来了自有分晓。”
皇后点了点头,“嗯,本宫也正有此意,明日本宫给她一些好处,看她能不能也像对梁贵妃那般为本宫献计。”
一场风波暂时得到了平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事态的发展就正是按照李清瑟所打算那般进行。不知是李清瑟的料事如神,还是她瞎猫碰上死耗子。更或者,是这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罢。
……
翌日,未央宫,清瑟如约到来。
令李清瑟惊讶的是,太子不在未央宫,为皇上出宫办事。她有些担心,不知太子的武功恢复如何,毕竟前几日才帮她开了脉,内力尽失,东倾月说,这内力全部恢复快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没有武功,她有些为太子担忧。
皇后一反平日里的架子,相反有些亲切和热络,“瑟儿在想什么?怎么来本宫这里却有些心不在焉?”
李清瑟赶忙打起精神,她绝不承认昨夜和东倾月较量了整整一夜,逼他就范要了她,最终未果。“母后抱歉,刚刚,儿臣在想太子哥哥,一晃几日未见太子哥哥了,本以为今日能见,却知他出宫帮父皇办事。”
皇后微微一笑,“这个好办,等睿儿回来,本宫便派人去舒云宫通知你。”
“别,母后千万别。太子哥哥劳累,回宫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清瑟捏了把汗,要这么做,她就死定了,如今她选择了东倾月,觉得没脸见李清睿了。
皇后连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儿子心仪之人竟然就是五公主李清瑟,更想不到,除了自己儿子,还有那死对头梁贵妃的儿子,二皇子李清泽和桑贵妃的儿子六皇子李清玄也心仪她。
李清瑟此时恨不得直接冲到怡景宫抱着桑贵妃大转三圈,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桑贵妃说保她就是能保她,也不知道桑贵妃用了什么方法,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了皇后对她不是那般抵抗了。
却又烦恼,怎么和皇后开启一些交心的话题。
想到这,头脑猛地一转,对啊,上一次来未央宫,皇后刁难,她就是从太子身上入手,刚刚她提太子,能看出皇后的高兴,这皇后的弱点有一个,那便是——太子。
想到这,清瑟笑容漾起。“母后,儿臣有一个请求,不知母后能否应允?”
皇后一挑眉头,有了兴趣,这五公主有趣,自己还没开口,她就有事相求。她要到看看这五公主能有何事。“瑟儿,你说吧。”
李清瑟狡黠一笑,“母后能否给儿臣讲一些太子哥哥小时候的趣事?儿臣想听的紧。”
皇后一愣,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微笑着讲了一些。“哎,瑟儿真是乖巧,有女如此,云妹妹也是个有福之人。可惜了,本宫只有睿儿一子,虽睿儿孝顺,但到底还是个男子,没有女儿贴心。”
李清瑟时不时笑着,迎合着皇后,突然,她垂下眼帘,心中一紧,不得不说,有些紧张,因为不知这小计谋能否有效,但……这种事儿,觉得**不离十的应该有效,因为这事古代,更因为这是皇室,他们最在意的便是——子嗣!
想到这,她下定了决心,抬头笑得灿烂。“母后的语气怎么如此哀婉,母后与父皇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以后为瑟儿多生几个皇弟皇妹便可了。”
皇后刚刚的笑容一僵,她虽说想要女儿,也是个场面话,大鹏国皇帝勤于朝政不说,为人极有原则,雨露均沾,从不连续两夜在同一妃子处过夜,想要怀得子嗣难上加难,何况自己年纪已大,就算皇上再英明神武,也是喜欢那些年轻妃子的。
一旁的李嬷嬷忍不住暗暗瞪了李清瑟一眼,这五公主就不是个好东西,来了未央宫就给皇后添堵。
皇后尴尬的苦笑,“瑟儿还小,这子嗣之事,哪有你想象那么简单?”哪是一朝雨露就能怀上?
李清瑟一双大眼闪过精明,压低了声音,“儿臣倒是有一法子,一举得子。”
皇后一惊,双眼微眯,她的预感果然没错,这五公主就是个有料之人,当时能帮梁贵妃相处那天舞,如今也能帮到她!如若别人说这话,她权当大话,但五公主李清瑟一开口,她必须要重视!
一切想法都在脑中转,皇后的面色一直未变,就连语调还是那般平稳。“瑟儿啊,本宫听说皇上赏了你一颗龙眼夜明珠,你喜欢珠子?”
李清瑟立刻来了精神,头如捣蒜,“喜欢!特别喜欢珠子!”好皇后,我喜欢凤珠!
见她那着迷样,皇后突然笑了,拿着手帕的手轻轻掩住了嘴,“那正好,本宫这里有一颗,虽不比皇上那颗龙眼夜明珠稀有,却也是百年一见,你随本宫来。”说着,便转身去了内室。
清瑟笑着也跟了过去。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一点就通。随着皇后而去。
两人到了内室,清瑟刚一入内,李嬷嬷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
皇后真的是去百宝箱中取出了一颗珠子,锦盒一开,熠熠生辉,虽然小了一些,但色泽均匀,珠体圆润,一看便是珍品。“这个,本宫赏给你了。”说着,便伸手递给李清瑟。
清瑟再次在心中呐喊——不要,我要凤珠!
不过还是伸手接了下来。“母后,儿臣是个懂知恩图报之人,对儿臣的好的,儿臣定然回报。”李清瑟说这些,是告诉皇后,她并非投靠于谁,而是谁对她好,她便帮谁分忧解难。
皇后笑,“瑟儿是本宫的女儿,这小珠子就是给你玩玩,要什么回报?”心中了然,只要五公主真能帮她得子,她便不计前嫌。
李清瑟点了点头,面孔也严肃了一些,“母后,儿臣有个方法。只要能买通国师就行。”
“和国师有什么关系?”皇后疑问。
“让国师来个预言,就说为大鹏国祈福,皇上与皇后吃斋戒欲整两个月,而后你们二人去祭拜祖先,亲自守祖墓三天,只要这三天内,母后可想办法与父皇同房,定然有子,没有,就算我的。”李清瑟有些提心吊胆,这个东西是概率,虽然这个方法可以成百倍地提高概率,但也有失败的可能。
“哦,为何?”皇后一惊,没了伪装,满是认真。
李清瑟胸有成竹地一笑,“虽然不知母后能否明白,但儿臣还是尽量为您讲解,原因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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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丫头睡过去了,睡了整整一天,55555原谅丫头把。
明天二更,争取两万字,丫头努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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