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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域不好，要不要换一个？”
林帆一言不发，没想搭理。
黑礼服诡异看着一点不带犹豫的他，只能一个劲的叹气，然后随手从自己骨架内，掏出一个在夜半黑街入手的诡异面具。
面具骨白色，整张宛若旋涡一般，旋转至眼睛处。
“你戴面具干嘛，山域有仇人？”
老头这一回头，吓了一跳。
“我只是小小破道，怎可能惹得起山域那群大佬，戴个面具只是避免麻烦事。”
“切，有麻烦当即就解决了，还需要躲嘛。”
老头心说，这诡异有毛病，去的地方可都是灭城级别的，要是惹怒对方，还有逃的可能性？
怎么想都不现实。
只是他这么一打扰，让林帆也没有细想太多。
完全忽视了一个重要的点。
若说黑礼服诡异知晓湘域的强大，是因为湘域和云域知名度太高，尚且说得过去。
但山域可并非那么一回事。
若非林帆来过，都不知道山域几乎被灭城包场。
黑礼服诡异又是怎能得知，里面有一群大佬的。
当然，没有细想只是片刻的功夫，对语言敏锐的林帆，还是察觉了心里莫名出现的异样。
还没来得及细品，云霄车站内，便传来一阵阵恐慌的惊呼声。
所有在里面工作的诡异，皆是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弹。
它们跪拜的方向，赫然是白灵儿。
林帆忘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灭城诡异。
尽管它压低了气息，实力低下的诡异认不出。
但进了恐怖场景，那些拥有一定权能的诡异，肯定能察觉到白灵儿的不同。
尤其是湘域，接待灭城也不是第一次，跪得是十分标准。
嘴里还喊着：“贵客里面请！想去哪里，我们车站报销。”
一站最低都2000冥钞的票，说报销就报销。
不得不说，亡崖云霄车的那几位拥有者，格局都很大。
当时初见黄泉票站时，林帆其实也有想过，利用黄泉公交，来免单拉一波破道诡异的好感，到时候将它们全部纳入麾下，也会简单许多。
但因为后续幽彩冥票的展开，这才没有实施。
纳入麾下的做法，也从温水煮青蛙，变成了直接威吓。
白灵儿倒是习以为常，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便说：“山域的票。”
山域很大啊…
管理者汗如雨下，又不敢多问。
生怕说的太多，被对方一巴掌拍死。
但它也是第一次见，报地点只报地域名称的。
不过这点难题，算不得什么。
它从白灵儿进来时，就观察到，与其一同的三只人类，应当是同行者，只要人类买了票，不就知道了。
然而这个心思刚想出来，旁边的老头心里一动，往前一站。
“它报销，那我们几位的报不报？”
“肯定不报，你们什么身份，报销？没涨价就不错了。”
管理员狠狠一瞪，欺软怕硬四字，在嘴脸上写的明明白白。
老头一摊手道：“唉，我们同行呐，既然没得报销，就等它买完票，我们再买吧。”
说完三人便往白灵儿身后一站，一点没有想提前买票的意思。
气得管理员胸口上下起伏，只能恶狠狠道：
“行行行，都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