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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的视野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周围的景象让他无法直视——破碎的肢体，散落的器官，那些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透露着扭曲与痛苦。
怎么回事？
顾言的心脏开始加速，他的呼吸微微加快。
当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
自己的手掌，或者说.......
一具爪子，穿透了眼前之人的胸口。
扑通！
当眼前之人跌落在地面没有声息的时候。
顾言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地上冷灵儿的尸体，表情有些呆滞。
等会等会等会等会，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鬼畜体验？
自己.....杀了冷灵儿？
怎么回事？
顾言的心脏狠狠地抽搐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不稳定。
他尝试着回想起自己是如何沦为眼前这副模样的，但记忆却如同被撕裂的碎片，支离破碎。
片段化的记忆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双眼，那不再是人类的双眼，而是充满了野性和饥渴的瞳孔。
看着地面如同小河一般的血泊。
顾言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那是一个，人形魔物的模样。
一段记忆出现在脑海里。
异变、失去意识、分肢虐杀.....
顾言突然回过神。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和不绝于耳的哀嚎，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竟是自己。
“顾言！”
这时候。
一道令顾言心头一颤的声音响起。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那边。
只见。
冷清秋身着一身自己从没见过的武者部门的军绿色武者战斗服。
眼神在看向他的时候竟是无比的悲伤以及后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冷清秋看着满地的尸体，尤其是目睹顾言杀了冷灵儿那一幕的时候。
她只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下一秒。
“快！杀了顾言！他陷入魔化状态了！”
“快！”
“不要犹豫！那已经不是顾言队长了！”
无数同样制服的人冲了过来，掠过冷清秋的身形，神色或悲伤或痛恨的朝着顾言袭来。
而顾言的身体则是不受控制的朝着远方遁去。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那是怪物的声音。
........
.......
“嘶！！”
意识回归。
顾言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睛。
当发现自己还在自己卧室的时候，内心才稍微放下心来。
此时的他又出了一身汗。
“这段记忆.....是什么鬼东西？”
顾言躺在床上，眼神之中满是惊悚。
自己....成了一个怪物？还杀了冷灵儿？
不是，最主要的是，那段记忆到底是在哪里发生的？
不会真是轮回之类的剧情吧？
啧.......
顾言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
该死，根本静不下来。
顾言重新睁开眼，他捂住自己的胸口。
脑海里回忆着最后的一幕。
自己......看到了清秋那充斥着悲伤崩溃的眼眸。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清秋会如此悲伤，为什么又要对他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的清秋的眼睛是看得见的？
那为什么没成为夜王？
烦躁，压抑，各种情绪堆积在顾言的心头。
但很快，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压低着声音道。
“系统，我知道你现在不会解答我的许多疑惑。”
“但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些记忆，是不是我和清秋真实经历的。”
【.......】
【是】
在沉默了片刻后，系统给出了顾言想要的答案。
那么.....
就没问题了。
顾言深吸一口气。
眼神逐渐平静，呼吸也逐渐平稳。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系统的答复让顾言更加确认了一件事情。
从一开始身穿这个世界，再到纯爱绑定的对象是冷清秋。
这一步步走来，似乎都是被某种存在所安排好的。
那么...这个存在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为什么给他看这么多的记忆。
顾言觉得.......
看完所有记忆之后，或许......
他就能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啧，想想怎么这么麻烦，自己只是单纯的想和清秋恩恩爱爱而已啊！
可恶！
还有！
“能不能下一段记忆的体验感别这么沉浸式啊！这样让我醒过来后特别的虚弱啊狗屎系统！！”
【抱歉...但没办法....这是设定好的.......】
【还有本系统是纯爱系统】
纯爱系统弱弱的说道。
“啧，希望你真是纯爱系统，而不是虐主系统！”
【宿主请不要污蔑我！】
【...这个沉浸式的设定其实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听着呢。”
【......暂无更多权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