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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鼻。
游过一条狭长而黑暗的水道,等陈金水等人憋不住浮出水面,四下查看,发现这里是一处石室,四周的墙壁上都是壁画,但陈金水看不懂,唯一对长生国有所了解的陈崖香还不在身边。
青铜棺椁就在石室正中央,棺材盖子歪斜在一边,里面的液体好似血水一样,恶臭而古怪。
陈金水爬上岸,一边拧干衣服上的水,一边想问胖子这些壁画的含义,他知道倘若吴邪来过这里的话,肯定会研究这些壁画。
但当他把脑袋扭了一百八十度,身子转了三百六十度,却都没发现胖子的身影,他顿时一脸懵逼,那死胖子不是一直在他前边儿的吗?人呢?上哪去了!
他立即抓住身边看守胖子的大彪,厉声喝问道:“妈的,老子不是让你看着人?人呢?他妈的上哪儿去了?”
大彪被他晃得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浑身疲软的厉害,陈金水刚一松手,大彪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浑身的皮子像是瘪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趴趴的摊成了一堆,发出滋啦滋啦硫酸腐蚀的声音。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又一个伙计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紧跟着接二连三,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地中海疯老六几个都歪在地上,长气出短气进,马上就要气绝当场的样子,甚至就连黑瞎子也倒在地上开始浑身抽搐,口中吐血。
不消片刻,现场只剩下了陈金水一个人还完好无损。
陈金水差点吓疯了,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简直恐惧到变形,拿着枪对着空气乱打一气。
明明都是一样从水里出来,为什么他没有出事?
暗湖里咕噜噜翻腾上来一串泡泡,陈金水警惕的后退,重新换了满匣瞄着水里。
水面翻腾,很快浮上来一具面朝下俯趴着的尸体,身上穿着陈金水手下人的衣服。
静等了片刻,再没见到什么动静,陈金水狠狠淬了一口,壮着胆子靠近,试图用工兵铲小心将尸体翻过来。
费了半天劲给尸体翻了面,然而还未看仔细尸体的面孔,尸体底下忽然蹿起一股巨大的水花,一个黑影破水而出,手中握刀直刺陈金水的心窝。
陈金水虽然脑子固执己见,但身手可是陈皮阿四亲自看着训练过的一班子后辈里数一数二的。
见此情形他立即抬手用工兵铲架住来势汹汹的利刃,抬腿一脚就将半个身子还未露出水面的黑衣人重新踹进了水里,然后极速后退,边退边开枪。
几枪过后,水面的波澜还在颤动,却不见那黑衣人的影子,只剩半个身子被打烂的尸体孤零零的泡在水里。
有这具尸体干扰,陈金水判断不出自己刚才有没有打中那个偷袭自己的人。
他清楚眼下的场景,肯定是自己身边出现了叛徒,他不知道那人是陈家人其他盘口的哪一个派来的,毕竟屁股底下那个位置已经被觊觎许久了。
方才那个想要杀他的人的身形,陈金水感觉到非常熟悉,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但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看着满地的尸体,他这或许就是专门针对他设下的圈套,黑衣人要是没死,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确认大彪和武德已经气绝后,他立即选择带着装备逃走。
陈金水的身影刚从石室另一边半开的石门里溜出去,水面重新有了动静,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推开尸体从水里钻出来,却正是先前脱离队伍的陈崖香。
她爬到岸边后立即翻找陈金水留下的背包,左边胳膊上赫然是一个可怖的洞穿血洞,刚才陈金水胡乱打出的几枪,她只躲开了大部分,代价就是一条胳膊被近距离的子弹冲断了骨头。
失血的眩晕减弱了她的警惕力,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身后已经悄然站立着一个人。
那人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然后很亲切的打了声招呼,“哈喽,美女,你是在找这个吗?”
说着,黑瞎子举了举手里的医药包。
陈崖香身形一顿,下一刻扭身从地上弹跳起来,脱手而出几枚暗器直奔黑瞎子的面门,杀气腾腾。
黑瞎子轻松闪避开,欺身而上直接开始攻击。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刀光剑影噼里啪啦,地上的其中几具“尸体”悄么么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像毛虫那样快速翻滚蠕动着远离战圈儿,退到石室边上。
“小三爷,您觉着黑爷和这女人,谁更厉害一点。”铁坨的声音幽幽响起,感觉脸上糊着浆糊一样,便抬手把已经被水泡发了的面具撕了下来。
顶着武德那张脸的人不满的开口,声音却熟悉紧,“那肯定是黑瞎子,他都没出全力,就做个样子比划比划,就知道坑我钱。”
确实如吴邪所说,黑瞎子一开始并没有使出全力,他想试一试陈崖香的底细。
几个回合之后,陈崖香明显体力不支,被黑瞎子一脚踹飞砸在墙上,吐出几口血,气若游丝。
黑瞎子无声笑了一下,刚准备走过去将她绑了,忽然脸色一变,冲一边吃瓜的吴邪几人大吼一声,“趴下!”
吴邪几人条件反射卧倒,紧接着轰的一声,石室的半边墙壁被炸得裂开,墙底下的陈崖香直接变成了四散的尸块。
黑瞎子刚才距离太近,直接被爆炸的气浪掀飞进了水里,抚着胸口咳嗽着爬起来,嘀咕道:“真狠呐,给自己一点活路都不留。”
吴邪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自杀的这么干脆,一点给他审问的机会都没留。
看来他们之前的推测没错,陈家人背后的推手正是与当初同样的那一批人。
陈崖香知道自己此番注定要落在吴邪手里,因此干脆了当的结果了自己,还差点带走一波人。
“估计炸弹是直接绑在她身上的。”
黑瞎子喝了口水,压下嗓子里的铁锈腥味,评价一句,“比我早年遇到过的越南死侍还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