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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悠闲的打着扇子的非莉媛轻笑一声,道:“你我之间是逢场作戏也好,此生相许也罢,在你还是车离弩侧夫的时候,我自不能给出承诺,也不能许你一生。因为我再厌恶车离弩,她也终究是我的师姐,而你是她的侧夫,我又如何能与她争夺?当初也是你自己说的,只求一夕欢愉,不求生生世世,而今你食言而肥,想求我一生,那你是否该把车家的事解决了,摆脱这人夫的身份,再来与我谈?”
“你,你是要我自己与车离弩说?”吾人逐愣了下,见非莉媛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是深深的无力了,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若是不喜欢他,为何要写那些诗给他,若只是一场寻欢,却又为何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她的温柔?这样捉摸不透的人,他明知是危险的,却又忍不住沉沦,沉沦在她有毒的柔情中。
而在他泥足深陷的时候,她却想抽身离开了,当初与他欢愉时,他身上便顶着车离弩侧夫的身份,那时她不计较,也不在意他是她师姐的男人,怎么现在就在意了?其实他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她的情从来都是飘忽不定,爱时浓情蜜意,厌时淡薄冰冷,这样的她,却要他自己去求车离弩写休书,而若他真的赌上一切这么做了,又是否能等来她的八抬大轿,还是像其他人那样一顶小轿就入了门?
见吾人逐沉默不语,非莉媛合起扇子,起身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敢?看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既不肯摆脱车府侧夫的身份,又为何来求我的承诺?只享一夕欢愉也就足够了,何况你在床上的确是滋味无穷,跟我的那些男人比,自是你最得我心。你若肯乖乖听话,维持现状,我自会一如既往的待你。而你若想入我非府,做我非莉媛的男人,那你就自行解决了车府的事再说。”
“你……”吾人逐胸口一堵,不敢相信的看着非莉媛,半晌,道:“你是女子,当顶天立地的女子,既与我有了妻夫之实,又怎可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
“不负责任?非也,我这才是对你的负责,毕竟你是师姐的男人,谁知道你与我分开之后回了车府又是怎样的面目,可是在师姐身下婉转承欢,可是在师姐怀里饮酒畅饮,你的心尚且三心两意,我又如何能对你负责?我非莉媛虽然喜好男色,但也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傻子,叫一介男子给玩了。所以你要我负责,首先你就得拿出诚意,横竖师姐现在只看得到八侧夫,你去与她说,她自会乐得休了你,来哄八侧夫开心。”非莉媛说着,亲了亲吾人逐的脸,他的滋味确实不错。
但也是因为他伺候过车离弩的关系,享用起来,就像车离弩在她身下一般。
吾人逐再次沉默下来,他当然清楚车离弩现在只看得到郎陶御那个卑微的青楼公子了,但要他亲自去求车离弩写休书,他却是没有勇气的,因为他不确定求得休书后,非莉媛会对他负责,还是始乱终弃。也无法承受家中兄弟姐妹的嘲讽,须知道当初他得以嫁给车离弩做侧夫,是抢了嫡系兄弟的运道的,无论被休弃的原因是什么,在他归家的时候,必会招来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他又如何受得住?
察觉到非莉媛的手在不老实的乱动,吾人逐忍住心头躁动,道:“若我求来了休书,你可愿八抬大轿的迎娶我为正夫,再把你的那些通房小侍全都送走?”
非莉媛的手一顿,从吾人逐的胸口摸上他的下巴,轻笑了一声,道:“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算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天真了?以你被休弃的身份,给我做个侧夫都是勉勉强强,竟还敢妄想正夫之位?哈哈,我的正夫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你,你若是知趣,做个侧夫,我也能给你足够的体面。”
“你……”吾人逐怒极,挥手就要和非莉媛拼命却被她轻而易举的制住,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压到了床上,而后叫非莉媛狠狠地堵住了嘴。吾人逐拼命的挣扎着,却是始终无法挣脱非莉媛的束缚,到了最后,却是闭上了眼,遵从了身体的需求。非莉媛看着吾人逐隐忍享受的样子,微微一笑,不知车离弩享用他时又是个怎样的情形。车离弩,她的师姐,世人最难高攀的战神,也是世间最蠢的蠢人。
一番云雨过后,非莉媛起身,正要去沐浴就被吾人逐从后面抱住了,不由一笑,侧头吻了吻他,道:“怎么?还没满足你,师姐她到底是冷落你到了什么地步,竟叫你这般的饥渴?罢了,且在这等着,我休息好了,自会再来收拾你。”
“你真的只肯娶我为侧夫?”吾人逐却是抓住了非莉媛的手,仍残留着红晕的脸此刻满是怒火,叫他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能烧起来一般。非莉媛点点头,道:“你的身份,只能做个侧夫,但若你继续这般愉悦我心,我自会给你一些权利。”
“毕竟非府那么大,一个正夫不足以管完全部的事务,分你一些也无妨。”非莉媛说着,推开了吾人逐,一边披衣一边走向屏风后,那里早已备好了热水。
吾人逐听着水声,却是嗤笑一声,像是在笑非莉媛,也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的天真。但他还有别的选择吗?不,其实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因为他知道非莉媛最害怕的是什么。起身,吾人逐光着身体到了屏风后,又是一阵颠鸾倒凤,在非莉媛最愉悦的时候,吾人逐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你可知你的那些诗信我都留着?如此缠绵炙热的爱意让车离弩或是天下人知道了,你这才女之名又会如何?”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非莉媛面色不改的托起吾人逐的下巴,轻声说道。
“不过是在与你谈条件罢了。”吾人逐却是一笑,跟刚才的怯懦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