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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灵纱坐在那里，双手揪着沈夜的衣衫，脸颊晕开一片桃红，“我……”
刚才还神气巴巴的，一旦真的给她机会，她又做不出来了。
但，仅仅是这样坐着，她就感到仿佛全身都被填满，不留最后一点空虚。
沈夜索性闭上寒眸去享受她的温暖，也不再用言语捉弄她，只戏谑一笑，说道：“小灵纱慢慢考虑想怎么动，为师先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沐灵纱暗自腹诽，什么休息一会儿，她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有在休息。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变得越发凶猛了。
这般的难耐，可她又不好意思再把主动权交给他。
只能自己忍受着那越来越撑的饱胀感，直到再也无法承受，她才开始尝试着摆脱这种折磨。
雪白的肩膀微微晃动着，在空中来回划过优美的弧度，幸而沈夜闭上了眼眸，否则若是让他看见这般令人心醉神迷的画面，他定然会失控，会变回以往那样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征服他最心爱的少女。
沐灵纱感觉自己像是忽而飞上了云端，随后又重重的落入深海，脑中一片空白茫然，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只能随波逐流……
“夜哥哥……我，我不行了……”
沐灵纱软软轻吟，终于停止了疯狂，俯身趴回沈夜身上。
小腿很酸麻，膝盖还有点痛痛的。
她亲着沈夜的锁骨，像是一株急需养分的毒蔷薇，抬眸用诱人至极的眼神悄悄看向沈夜，“夜哥哥，你，你感觉好吗？……”
沈夜微眯寒眸，倏地翻身压制住沐灵纱，邪邪一笑，“美味至极。”
“啊……说，说好不欺负我的，你不是累了吗？”沐灵纱委委屈屈，她就知道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
沈夜眸中充满怜惜之情，他瞧着小家伙粉嘟嘟的唇，真想噙在口中细细品尝。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我不舍得小灵纱辛苦，所以接下来就轮到我来伺候小灵纱。”
“呜……你这不叫伺候……”
“怎么不叫伺候？小灵纱明明一脸开心到了极点的模样。”
“骗人，骗人……”
“不骗你，要不我把你抱起来，去那大铜镜前让小灵纱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不，不要……我不要看……”
沐灵纱连声音都在颤动，最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一些支离破碎的语言，眼前的景象越发朦胧，甚至快要看不清那张最爱的俊颜。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只要能像现在这样跟他在一起，即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她也不在乎了。
他的温柔，他的野蛮，都似是侵蚀了她的骨髓，与她再难相离。
“小灵纱真乖，作为奖励，我这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沈夜在沐灵纱耳边低语，嗓音略带沙哑，是人间难以听闻的魅惑。
沐灵纱紧紧抱着他，接受他所释放的一切。
夜风拂过，掀起湖面波浪拍打船身，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沈夜便以不能让小灵纱被晃到床底为理由，继续不停歇的要着她，直到晨曦在水上映出粼粼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