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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好痛。”
沐灵纱吃完以后，把桃核呸到青铜怪的青铜脸上。
发出咣的一声响。
“可恶的小东西……”青铜老魔恨得咬牙切齿，“第三个问题，你绝对没有办法回答出来，一旦你答错，我就要把你的灵魂嚼成碎片再吞落肚。”
“问吧。”沐灵纱拍拍肚子，丝毫不惧。
沈夜随意坐在另一边，单手撑着脸颊，对这第三个问题已经不敢抱有期待。
或者，还是隐隐有一点点希望会问出跟他有关的。
如果最后一个问题也跟之前一样白痴，那这个所谓的青铜老魔根本无足为惧。
青铜怪深沉的看着沐灵纱，缓缓说道：“第三个问题！在OOXX的时候，是站着更舒服，还是坐着更舒服？”
“咳，咳……”
沐灵纱差点被桃子给噎到。
这次，换她满头黑线了。
青铜怪一本正经问的这第三个问题，是个什么鬼？？！
太放肆，太不知羞了！……而且她哪里有思考过这种问题？？
还当着沈夜的面问，他绝对会误会了……
沐灵纱庆幸眼睛没恢复，看不到沈夜此时的表情，不然她要尴尬死了。
其实不用看，她也能想象得到，沈夜现在的神情一定是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眸光邪肆，带着几分戏谑，像危险的猎豹一样紧盯着她……
沐灵纱忽然想起，她好像，的确，曾经在某一天，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问题。
她发誓，真的只是一闪而过。
纯粹是闲着无聊，想起以前在八神殿的时候被沈夜各种欺负，趁她脑袋瓜子不拎清，和她做了很多羞羞的事……
包括站着，和坐着。
想起来都红煞人脸。
回忆起往事，她蓦然间就有了这个疑问。
但很快就因为害羞，把这个问题驱赶出了脑海，从此再也没想过。
青铜怪要说这是一直潜藏着她内心的疑问，沐灵纱绝对拒绝承认。
充其量是这个突然浮现在心头的问题太令人害臊，让她感到有点不适，稍稍困扰了一下而已。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青铜怪提出来问。
她该怎么回答？？
师父太难了这道题她不会做！
那些事情她连想都羞于去想，更别提去比较出哪种更舒服。
像第二个问题虽然也难，但好歹可以实践一下，吃个石榴就能做出回答。
这种事情要怎么去……
沐灵纱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
千万不会。
沈夜也想跟刚才一样，跟她来一场实战。
实践得真理，实践出真知。
气氛谜一般的沉默。
沈夜不说话，沐灵纱也不说话。
在他出声之前，沐灵纱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她也害怕，他一出声就会是“小灵纱，我们来试一试不就能得出答案了”。
沐灵纱不想试，一点也不想。
首先，他们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沈夜只是她的导盲犬而已。
谁要跟导盲犬干那种事，她又不是变-态。
其次，特么的，前面还有一个青铜怪在瞪着老大眼睛看着呢。
她可没有这种在别人面前实践的特殊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