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行动篇20 希望的“容器”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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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已经过了太久了，记不起来了。”

    凛将自己仅有的记得起来的东西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爱莉希雅此时表现的异常严肃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来，她一边观察着凛的表现，一边试图想一些能够帮助凛的方法来。

    许久之后，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爱德华医生拨了号。

    “抱歉是我，小爱，那个，你现在方便吗？你的朋友需要你帮他一下，麻烦了，嗯。”

    凛知道她口中的“小爱”是谁，是爱德华医生，他最近也在忙着前段时间里进行曙光行动的作战部队成员里伤员的救治工作。随后，她开口为凛介绍起，关于“曹凉”女士的真实身份，以及和她相关的事情来。

    “纪元崩坏”发生的二十年前-创星联盟

    “曹凉博士，辛苦了。”

    “没关系。”

    此时的曹凉女士，还是一副年轻的模样，她正穿着研究院的白色工作服，拿着一叠整理好的资料，和一个青色发色的矮小女子交谈着。

    这个矮小的女生，名叫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是曹凉的上司。前段时间，她们从海床之下的“古代遗迹”里，发现了封存着一个小婴儿的罐子。丽瑟尔博士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而且，在交付了关于“古代种”的照看事宜之后，她便问曹凉博士道：

    “那位‘古代遗孤’，你已经保存起来了吧？还有……从古代海床里的那些‘资料’，你有好好整理吗？”

    “记得要保存好，虽然对我们来说，理解和分析这些资料是极为困难的，但是，我还是想把它们保存好，便于之后让其他工作人员取用。”

    于是曹凉按照丽瑟尔博士的指令，将资料封存到全天命最大的资料库“星轨”里，这是“创星联盟”里最大的资料库，保存着各种的资料。

    在刚要把资料上锁的时候，曹华忽然动起了一些小心思，身为一个研究员，保持好奇心可是她们的天性之一。自己偷偷看些秘密资料，只要不泄露出去的话……应该没关系吧？她此时这么想道。

    于是，她打开了关于丽瑟尔口中关于“古代遗迹”里挖掘出的神秘资料，里面的内容，则是对她来说“相当难以理解”的东西：

    “‘十天圣’。”

    “……引领世界与管理世界之圣……”

    “……‘希望’、‘贞洁’、‘宽容’、‘慈爱’、‘全知’、‘平等’、‘谦恭’、‘自爱’、‘公义’、‘牺牲’……”

    “……‘十大美德’……伽马王朝……”

    “*讯息已丢失*”

    正当看到这里的时候，曹华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于是，关闭了资料，连忙打开了另一个资料库。那是由之前创星联盟的“瓦尔特·杨”先生，在进行星际游历之前，所整理出的一部分资料。里面是这样记载的：

    “‘十天圣之试炼’。”

    “天圣由于对人类文明所诞生的存在，名为‘推进’的存在感到十分畏惧，害怕人类文明发展的无节制而导致的自我毁灭。”

    “于是，他们决定创造名为‘十天试炼’的考验，来对人类文明的发展进行一次制约。”

    “名为‘绝望’的考验，泯灭‘疯狂’之名的人性，所爱之物将陨灭消逝，为人者将失去其生存意义。”

    “名为‘宽容’的考验，泯灭‘母性’之名的人性，玷污信仰与纯洁，思考不再产生。”

    “名为‘贞洁’的考验，泯灭‘执着’之名的人性，信任将不复存在，社会分崩离析，文明一度退化。”

    “名为‘慈爱’的考验，泯灭‘占有’之名的人性，人们无法再爱他人，战争连绵不断。”

    “名为‘全知’的考验，泯灭‘情爱’之名的人性，世界不再思考，行尸走肉遍地，互相啃食且吞噬彼此的血肉。”

    “名为‘平等’的考验，泯灭‘狂妄’之名的人性，蔓延痛苦，为命运的不公而抱憾。”

    “名为‘谦恭’的考验，泯灭‘期望’之名的人性，给予虚假的希望，迷失前进的方向。”

    “名为‘自爱’的考验，泯灭‘仇恨’之名的人性，愚钝之人将领导人们前进。”

    “名为‘公义’的考验，泯灭‘猜忌’之名的人性，彼此搏杀，互相强夺豪取，方使文明进步。”

    “名为‘牺牲’的考验，泯灭‘悲痛’之名的人性，英雄将不存于世，变革也于此消亡。”

    当把资料“十天圣之试炼”和“后十天圣”的资料联系起来之后，曹凉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既然它们都存在，那么就说明之前这些所记载的文献并不是同一时间出现的。

    之前寻找到的那块石板，似乎是那个时期的文明所存在的东西，以文字的形态刻在海床遗迹地底的下方。

    古代伽马文明，曾经出现了比现代人类还璀璨和灿烂的文明，但是，在十天灾害之后，古代伽马文明仿佛就和不存在一般，从地球上消失了。也就是说，那石板之上记载的“十天试炼”，就是古代伽马文明时期所记载的，崩坏的一种形式。而那“十天圣”，并不是伽马人所崇敬的天神，而是十位类似律者一样的存在。

    和现存的十四位律者不同，这十位律者似乎的存在比它们还要古老，还要强大许多，连他们所制造的崩坏，也会被伽马人所视为“神迹”。

    这只是一种分析而得来的结果，但于此同时，曹凉还分析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

    有没有一种可能，引导古代伽马文明覆灭的，并不是“崩坏”这样的类似存在，而是“真正的神”导致的呢？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十天圣”是真正的神明，而并非是“律者”呢？想着这些，她还是决定去到发现了这些古代文献的地方——第二世界进行观测任务，并在那里抚养这位“伽马人遗孤”，让他能够健康顺利的长大。

    但是，就在她一边抚养着“古代遗孤”，一边辛辛苦苦研究着相关的资料，又过了十五年之后，不治之症则是找上了她。

    名为“崩坏结晶化”的症状，在创星纪元之后蔓延到了世界的每个角落，感染了绝大多数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这些都是后话了，爱莉希雅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表示她从“瓦尔特·杨”的那里就听说了这么多，剩下的则是要让凛自己去问他。

    听完这些之后，凛对爱莉希雅口中的，名为“瓦尔特·杨”的先生感到非常好奇，连忙开口问她道：

    “那么，那位‘瓦尔特·杨’先生，现在在哪里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呢，毕竟我这里也是有‘保密协议’的哦~多和小爱接触一下吧，他可能会在某一天‘忽然’告诉你呢。”

    “怎么你们都在给我猜谜语啊？”

    爱莉希雅讲完这些事情之后，神色依然是一脸的轻松，似乎她也是知道，关于自己听说的这些事情，直到现在才有了些“真实”的验证。

    因为爱莉希雅当时也只是当成“玩笑”听杨先生这么说过，并没有把它当真，直到她见到了面前的这个“凛”的时候，她才相信了这些话的可信程度。然而，凛还是不能理解，她说过的那些话之中，有关于“古代”之类的一些专有名词，便问她道：

    “还有，那个您说过的‘古代遗孤’，到底是谁啊？”

    “是啊，到底是谁呢？”

    爱莉希雅那浅粉色的双眸看着凛，两人四目相对。而凛在少许片刻的镇定之后，便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的指向自己。

    “我不相信，虽然我很想相信您……”

    “小凛啊，我懂你的心情，其实啊~爱莉希雅姐姐我，可能也不是很愿意相信呢。”

    凛虽然感到自己以前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回来，但是，由于他自身极力的排斥，他似乎很难相信这一点。

    “我的名字是凛，从以前我就开始在想，为什么我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呢，也就是说……”

    “按照神州语来说，凛和‘零’是同音词，我原来名字叫……零……我是第一个古代种的后代？这什么和什么啊！”

    凛此时是这么分析的，按照他根据爱莉希雅所告诉他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的是那古代遗迹里找出来的婴孩，那么自己的生父生母肯定已经是这人类文明之外的存在了。

    只见爱莉希雅继续说起关于这些东西的事情来：

    “关于上古时代的人呢~我和其他人都了解甚少，尤其是在第一次听到杨先生告诉我的这些东西时候啊，我都是当成玩笑话的呢~”

    “不过啊，若不是见到了你，小凛，可能我还不愿意相信这些呢~因为你身上的气息太特别了，像是浩瀚宇宙之中一颗坠落的小星星呢~?”

    凛一听到爱莉希雅是这么评价自己身上的气息的，也是开始逐渐思索起来，但他也找不到什么答案。随后，他还是对爱莉希雅表达了感谢，便表示他要去找一下爱德华医生，去和他见一面，说说关于爱莉希雅告诉他的这些事情。

    “爱莉希雅大人，感谢您，愿意告诉我这些事情。”

    “嘿嘿~不客气，以后就别这么面生啦，不要叫我‘爱莉希雅大人’，而是要叫‘爱莉希雅姐姐’哦~知道了吗？小凛？”

    “呃……好吧，那就，再见，‘爱莉希雅姐姐’。”

    “不客气?”

    于是，在告别爱莉希雅之后，爱德华医生便过来找到了凛，便带他来到平时两个人经常去的咖啡店喝咖啡。

    “‘古代种’啊，这些消息是爱莉希雅告诉你的吧？她为什么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

    “不知道，而且，她还说我妈并不是和我亲生的关系，我是古代种的后代……虽然我很不想相信就是了。”

    “不，我相信这些……而且，那些‘古代种’是有正式名称的，一般来说，我们叫他们为‘伽马人’。”

    “伽马人？”

    “没错，他们是最初出现在地球上的一批人类，可能是和‘恐龙’一个时代的存在……不过也是在研究当中，更多的事情可能还等着我们去验证。”

    凛连忙问起爱德华医生为什么会这么说的原因，他为什么会相信自己是个“伽马人”，而并非是一个现代人类呢？

    当他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爱德华医生也是如实回答道：

    “你想啊，明明你也并不是一个崩坏能适应性强的存在，为什么你会让亥伯涅图斯这种武器与你产生共鸣，还有霸王细胞的事情，你这么想想，是不是觉得有些合理了？”

    他解释完之后，凛开始努力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从得到亥伯涅图斯开始，自己体内也寄宿着霸王之刃的细胞，如果这些事情能和自己伽马人后裔的身份联系起来，那么也就能说得通了。在自己的印象里，自己的母亲一直称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而他已经确信了，他绝对不是自己母亲口中那种“普通人”的存在。

    最后，凛不情愿的得出了这个结论来：

    “是啊，看来现实就是这样。”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当爱德华医生问起自己的打算之后，凛则是一时半会没有能想得出回答他的话来，也是他感到非常为难的事情。

    对他来说，自己在听完爱莉希雅所说的事实之后没有半点崩溃，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于是，他仍然决定继续向前走：

    “我的目标还是没有变过，如果不去调查关于你所说的‘伽马’古代文明，或者是关于琪亚娜小姐的事情，那么我将永远没有答案。”

    凛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爱德华医生提出了合作邀请，并说道：

    “医生，你也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对吧，那么我们的合作计划可又要延长了。”

    “是啊，我会帮你的，兄弟。”

    在喝完咖啡，聊完这些之后，爱德华医生带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他了一些资料。

    “这些就是那些‘十天圣’的资料，而且我也跟苍穹研究部门那边的人沟通过，这些存在，我们暂定他们为‘律者’，也不排除他们是‘超脱于律者之上’的存在，你可以看看。”

    凛将资料翻开，一页一页的看着上面所记载的那些事情，与此同时，爱德华医生开始介绍起‘十天圣’来。

    “目前新阿卡迪亚科技所进行的，是叫做‘重生’的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十天圣’的其中一位，名叫‘绝望之达伽玛’。”

    “据说他是伽马人文明的创始人，不过，在十天灾之后他便消失了，不知道是被镇压了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关于它们的资料不多，我们也在加快整理。”

    爱德华介绍起达伽玛的事情来，这位被暂定为“律者”的存在，所代表的是“绝望”，是希望一词的反义词。

    “目前，新阿卡迪亚科技被北极星联盟的‘谋士’艾格尼斯牢牢掌握在手中，而且，由于北极星成员每个人几乎都是‘拟似律者’，所以和达伽玛的力量很有关联，我的力量很有可能也是拜这家伙所赐。”

    “你就那么肯定？”凛反问道。

    “‘绝望之天圣’，或者叫‘绝望之律者’，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律者’，或者是真正的‘神明’……我们是这么称呼这家伙的，虽然祂的正体不明，不过我有十足的把握是这家伙，我是这么确定的。”

    就在凛和爱德华医生讨论起这次新阿卡迪亚内部出现那么如此数量的‘拟似律者’的事情的时候，与此同时，第七小队在z区域海滨的调查也遇到了麻烦。

    z区域的海滨，本来是长空市管辖区域内的一片海域无人区域，但是，由于崩坏纪元之后，那里的崩坏浓度急剧升高，所以被定为危险区域的“z”，即是人类无法踏足领域中的最深处。、

    此次的行动，组成成员为第七特别调查组的布洛妮娅、麟琪、里特，以及作为医疗成员的艾琪雅，和第三调查组的卡萝尔亚当二人。由于芽衣要执行更高级别的任务，她也是暂时调用了布洛妮娅小队里的静流小姐，让亚当和卡萝尔二人，和布洛妮娅她们小队一同执行任务。

    她们遇到了比起在约克市外围与安娜妮娅战斗时，更为险峻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