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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继续问道。
嘎嘎谷语气很肯定,“成了!咱们炼得野猪油保证比夫余他们的好!”
“咋说呢?”挹娄问。
嘎嘎谷说,“咱们的,登登硬,姥爷说,堪比寒膏。”
“寒膏”就是膏类在冬天被冻住了,那是相当的硬。
挹娄一听,心里分外高兴。
他想起了什么,又问嘎嘎谷,“外皮咋整的?”
嘎嘎谷说,“外皮用的是桦树皮。切一条条的,在火上一烤,就弯曲一个筒,用那玩意包,最好!”
他们没看见过夫余是用什么包的凝脂油。
挹娄去襄平前,真和张广才他们研究过凝脂油的外****,但是,没有结果。路途中,挹娄还偶尔想过这件事。没想到,张广才他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挹娄很是兴奋,“走,看看去!”
几个小伙伴们就从阶梯上往山洞里跑。
阔力在头顶上飞,亿揽匣子跟头把式的在后边一边爬,一边“呜呜”地叫着。
进了山洞里,看到大、小锅一起架在搭起来的灶台上,往里不停地添柴。锅里的野猪油,滋滋作响,散发出一股油脂的香味儿。
张广才一看到挹娄走进来了,就上前一把抓住挹娄,“你个讷乌,干啥去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天?”
“我,我去襄平了!”
“去襄平干啥去了,看到上公子公孙渊了吗?”
挹娄也兴奋道,“看到了。他在玄菟城。去和回来,都路过他们那里,他送咱们好些东西,好多马,还有好多猪崽儿!”
“那你和姐去襄平干啥去了?”
挹娄向张广才挤一下眼睛,嘴上说道,“我们去请立族关防铁书去了。”
张广才知道,挹娄当这么多人的面,不便说出他们去襄平的真正目的,就去问“立族关防铁书”是什么玩意儿——他,以及旁边所有的人,都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挹娄就他所知说给他们听。
张广才听后,笑着问道,“这么说,咱这个‘挹娄’名头得到汉朝的认可了?”
挹娄点头极其肯定,“那是!这回我们到哪去,都可以大大方方说咱们是挹娄人了。咱们再不是野人肃慎了——可有一条,今后,咱们不能动不动就偷盗、杀人越货了,姐讲话了,可别让人也叫出咱们挹娄也是野人。”
奇拔摇了摇头“难。”
大家齐转向他,那眼光分明问他:咋地呢?你咋这么说呢?
奇拔转向挹娄,一边愤慨道,“你没看刚才那一幕,你跟那个沃沮人说话软乎点儿,他就另一幅面孔了,一下子来神儿了!”
张广才问是咋回事,克罗地就把在林子里的经过,对张广才学了。
张广才听后,不语。
挹娄说,“搁尚人(区分不同的人),有几个不见好就收的?”
“有几个不是赖皮缠的?”有人接上话。
大家回头一看,是初沿。
只见她,还是当胸吊着两个吃奶的孩子,在里边洞口处,看着这边,悠悠地样子。
她一般都躲在她的洞穴里,不出来,今天是听到挹娄的声音,才走出来的。
挹娄转过身去问她,“你怎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