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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尚有心灵感应,况乎挹娄了?
挹娄心有惴惴,是关乎凝脂药包中的一味药。
哪一味?紫貂的血。
紫貂,是最为机警的一种动物。在地面行动时的步态主要有小步跑和跑跳步两种,行进中总是跑跑停停、边嗅边看,有时昂首向四周张望。捕食和避敌的时候则连跑带跳,一般纵跳可达三十厘米左右,也有人认为它可以跳到两米远。就是它一下子跳到十米远,也躲不过挹娄的阿米(父亲)凑栏汗精准的箭术。
紫貂是水路两栖的动物,生活在靠近水边的树林,憩在树洞里。凑栏汗在张广才他姥爷花玉乔面前领受擒貂之命,本以为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进了树林,走不多远,就看到一斜坡松树上露出一个毛色发亮的粗大的尾巴。
凑栏汗心中有数,就从肩上取下四尺长的硬弓搭上一尺八长雕翎箭,瞄准了那个“大尾巴”。
肃慎的猎人中有一个传言,说紫貂是林中之巫,能掐会算。但是,它像老鼠一样,忘性大,刚刚还扳着指头把自己凶吉算得好好的,可是,撂下爪儿,就忘了,就从隐蔽处探出了脖子。
好猎手凑栏汗抓住这一瞬间,一箭就射了过去,正好从那只紫貂的左眼射进,从右眼穿出。
凑栏汗跑过去,也不拔箭,一手拎着紫貂的大尾巴,一手擎着箭杆,走了回来。到家后,凑栏汗就直接去了张广才家,向花玉乔报功。
花玉乔一看他这样,眉头就蹙动了两下。花玉乔把紫貂放到他家的一张案板上,取出他的柳叶刀,就给那只紫貂开膛了。
把紫貂的胸腹腔打开,让凑栏汗看,“你看,这怎么行呢?”
凑栏汗不知花玉乔指的是什么,愣愣地看着花玉乔,“咋不行了?”
花玉乔问道,“血呢?咱们打紫貂,为的是要它的血,你看这里边干干净净的,连个血块都没有,用什么配伍凝脂药啊?”
凑栏汗看了看,“是啊,它的血都哪儿去了?”
花玉乔说,“你拎着紫貂一进屋,我一看,就知道完了——还有血哩哩啦啦地淌呢,你走这一道,不得淌一道儿?这么一个小玩意儿,能有多少血够这么淌的?”
凑栏汗后悔不迭地说,“哎呀呀,我再去打,再打着,不这么大头朝下提溜了。”
凑栏汗说着,返身要走出去。
花玉乔叫住了他。
花玉乔说,“不是你怎么提溜的事,你不倒提溜,可能会好一些,也好不到哪去,剩也剩不多少——这样一来,得多少只,够一个凝脂包的?”
“那咋整?”凑栏汗犯难了。
花玉乔想了想,说道,“就得抓活的。活着放血,那血才能一点儿不遭损。”
“抓活的?!”凑栏汗很是讶异,“那玩意儿那么鬼,谁能抓住它?!”
凑栏汗犯难了,直到天黑日落,他也没想出一个能抓住活紫貂的好主意。
正在他犯愁的时候,挹娄回来了。看到他阿米愁眉不展,就问。他阿米就说。
“我安邦·阿马能抓呀。”挹娄说的“安邦·阿马”是“伯父”的意思,就是凑栏汗的亲哥哥,叫凑栏潶。亲哥俩
一个打猎,一个打鱼。肃慎人家本来是亦渔亦猎,婚后,哥们儿单分出去过,各自就操起自己熟悉的行业。象凑栏汗,就上山打猎,而他哥哥就下河打起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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