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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中,我赞成!”凑栏汗从外边走了进来,接上话说,“只是别往脑袋上弹,往屁股上弹,疼,还弹不死。”
听了他这话,软风挪动一下屁股。她被打的皮鼓虽然不疼了,但当时疼的记忆还在,提起来,足以形成条件反射。
“那行,”挹娄的额呢(母亲)及礼芝说,“只要你们能把夫余人赶走,我就联络咱们屯的老娘们儿,去林子里刮盐,乌日启力牙他阿米(父亲),你往下通知,就不让他们枪盐了,光枪糜子就行。盐,咱往下发。”
“啊。”蚕山胡吉楼应着,但还是拿眼睛看季步璐。
季步璐说,“那就按真人额呢的意思办。不仅盐,等咱从洛阳换回糜子来,就不抢他们的了,省着一口管咱叫一声‘野人’。”
“扎。”蚕山胡吉楼应,并且,看了一眼挹娄。
挹娄被称为“真人”,他这是头一次听到。而且,还是听季步璐大人说出口的,意义非同一般。
绮妍说,“要这样说,给我两个老娘们儿,我们在屯里给你们熬制树盐,保证一块树皮渣儿,都不带有的。”
季步璐把手一拍,说,“好了,我看万事齐备了,小姥和姥爷负责配药,我负责下山保护抢粮食的人,要有夫余兵来干预,我们就把他们赶走,没事了,我再负责练兵。我想,尉仇台有听到我们也在炼凝脂油,往洛阳送,他们非得派兵干涉不可,那时,不免一战。绮子,淘洗树盐的同时,你还得给我们做几面战旗呢。”
“嗯……”绮妍答道。她有点羞羞的。
“绮子”是季步璐和绮妍两人爱着的时候,季步璐对绮妍的爱称,今次,将它拿出来示人,绮妍不免有些羞羞答答的难为情。
“绮子”叫惯了,就叫出去了,以后,人们就管和自己有配偶关系的女人,叫“绮子”,久而久之,就将“绮子”的“绮”字,改成“妻”字,“绮子”就变成了“妻子”。
向人介绍你的配偶,说,“这是我妻子。”顺,这话顺,切中词义。
有一段,管“妻子”叫“爱人”,这话就有点儿别扭。再说,现在这个局面,谁爱谁,哪里说得清?把“妻子”说成“爱人”,不是说假话,就是强人所难。
于是,又改回到挹娄时代,叫“妻子”,这话顺,也诚实。
“旗上绣啥图案?”绮妍又问。
季步璐说,“咱以前也没有旗,绣啥图案呢?”
绮妍又说,“就绣你脖颈子上的那几颗红痦子吧。”
“他脖颈子有什么红痦子啊?谁看到了?啊?”及礼芝逗绮妍。
绮妍打了一下及礼芝,“你这当老的,没正形,赶明儿抠你定苟儿,叫你大嫂了!”
挹娄管绮妍叫姐,绮妍就管及礼芝叫大婶,或者按肃慎的叫法,叫她玛马克神。可是,作为长辈儿,是不能和小辈儿闹笑话的,你和小辈儿闹笑话,就是没把自己当成长辈儿,小辈儿就有权和你闹笑话了。
及礼芝上手了,说,“来呀来呀!你来呀!”
绮妍就“嘎嘎”笑着,夸张地躲闪着。
整个屋里,让两个女人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