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bsp; 那个大人说,“是了,都十一回了,有阿马哈、额马合,有什么稀奇?”
艮虢佐和嘎嘎谷听到挹娄和张广才的说话声,就从他们的屋里走了出来。挹娄看到了,就上前对艮虢佐说,“阿马哈,那药包你搁哪儿了?我们把车都卸了也没找到。”
“篷车找了?”艮虢佐问。
“篷车?篷车不是坐人的吗?”挹娄疑惑地说。
艮虢佐“嘁”了一声,就走向了篷车。
挹娄也跟着跑了过去。
艮虢佐来到了篷车里边,伸手向篷车窗的夹层伸进手去,从夹层里捞出一个扁扁哈哈的白布包,递给了挹娄。
挹娄疑惑地问,“这就是?”
“这不是,啥是?”艮虢佐说。
“哎,真是吔,‘人老尖,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挹娄说。
艮虢佐并不在意挹娄这么说,他说,“我不老。”
嘎嘎谷低声地谴责挹娄,“窝拉客(二哥)!”
“真的,”挹娄说,“就告诉你药包在篷车里,你也想不到能放到这里啊!?你说鬼不鬼?”
“嗯哪。”嘎嘎谷和张广才都赞许地应着。
挹娄接着说,“再一个,谁也想不到,能把药包放在篷车里呀!走,拿给姥爷!”
挹娄拿着药包和嘎嘎谷、张广才三人,向张广才家跑去。
到了他们家,就看到艮冉立在花慧身旁,听花慧讲着什么。看到挹娄和嘎嘎谷从完达(阶梯)上走下来,就都站起身。挹娄扬扬手里的药包,对躺在炕上的姥爷说,“姥爷,药包来了!”
姥爷花玉乔从被包上挺坐起来。
挹娄爬吧爬吧,爬到姥爷的跟前,把手里的药包递给了姥爷,姥爷接过药包,对花慧说,“把咱那个小簸箕拿给我。”
花玉乔一路上逃难避险,有几样东西,无论怎样也不曾遗失,其中就有这个小簸箕。
花慧从墙上把一个簸箕摘了下来,捧送给花玉乔。
花玉乔盘腿坐在炕上,把那个白布药包的封口线拆开,把包里的药悉数倒进簸箕里,双手捧着簸箕,在怀里转着圈一转,只见那个小簸箕,突突地抖动起来。
众人皆惊。
花玉乔微微一笑,说,“这药的确霸气,有一生物的血气。”
“什么?”挹娄问。
花玉乔摇了摇头,说,“还不甚明了。看看草本的,都有什么吧。”
花玉乔从一簸箕药里拣出一个泛黄的植物根茎,举起来看了看,说,“这好像黄板草。”
花玉乔把他称为“黄板草”根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转而问挹娄,“你们是否把这个药包淋湿过?”
挹娄说,“是,淋湿过。姥爷,这你也能知道?”
“知道。黄板草的根茎晒干,是把原有的水分晒去了,不应该有生水的味道,如果有生水的味道,一,可能是一种叫水黄板的根块。可是,要是水黄板,样子还不像;二,就是淋水了,而且是雨水加汗水。”
挹娄一拍手掌,说道,“可不是雨水加汗水咋地——在我胸前压着的时候,淋着雨水了;移到阿马哈(岳父)身上时,他出了一身透汗,不就有了汗水了?姥爷,你你,你真是姥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