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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挹娄被阔力攫着后背,那么在空中飞,就不太雅观;这回让阔力攫着前胸布袋那么的飞,更是不忍目睹,根本不像一个英雄的样子。每提到这句话,挹娄就说,“英雄不英雄的,先说咱把‘凝脂包’偷了回来。”
阔力把挹娄攫到马鞍上,还放反了,倒背着脸坐在马上。
艮虢佐说,“哎呀哎呀,这……”
“不要紧,不要紧。我一转腚就过来了。”挹娄说着,在马鞍上一转臀部,就转成面朝前了。
这个时候,大雨点子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挹娄赶紧怀抱着那个药包,伏在了马鞍上,他说。“可不得了了,雨要是浇到了,这药包就没用了!”
艮虢佐一看这样也不行,马要跑起来,把挹娄摔下来怎么办?艮虢佐骑着马贴近挹娄,把他怀里的药包转到自己的怀里,按一按,说,“行,咱是顺风雨,浇到我的后背,浇不到我的前胸,走!”
说完,打马就走。
挹娄也催促马跑了起来。边跑,他边解身上的布带,解下来,缠吧缠吧,用一只手拿着,把它当成了马鞭,紧着打马前行。
他们俩来到城下,挹娄浑身被雨淋得精透,他去看阿马哈(岳父)艮虢佐,见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是半伏在马鞍上,怀里稍有些干爽,可是,他浑身热气腾腾,想那汗气早已把那药包濡透。挹娄心疼,但也无奈。
挹娄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阿马哈艮虢佐身上和他怀里的那包药了,没注意四个守城门的兵士悄然来到他的马两侧,一声呐喊,就把他和阔力用网兜给兜住,拖下马来,迅速制服了他,把他倒背着手绑了起来。
阔力在它旁边“噶噶”地叫着。
他再去找艮虢佐,也被拉下马来倒背着手绑了起来。
挹娄心里说,完了完了,这回全完了,艮虢佐被抓,揣在他怀里的那包药,肯定被搜出来,那事可就大了,任是谁也救不了我们了。
挹娄被带到一个大堂上。先自搜他的身,把他腰间的宝剑,和绑他飞翔的布带放在一张条案上。
审他的是个连鬓胡子。
连鬓胡子拿起了宝剑,翻看着,还抽了一下,他当然抽不出来。然后,就去看剑柄上的那颗蓝宝石,抬起头来,看着挹娄说,“真是货真价实呀,哪儿整的?”
“你管的着?”挹娄白了那个连鬓胡子一眼。
连鬓胡子“扑哧”一声笑了,说,“小孩,你还挺硬气,你成了我的阶下囚,你说,我能不能管得了你?”
挹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那个邋遢的连鬓胡子。
连鬓胡子,又捡起案上布带,问挹娄,“这么长的布带,是干什么用的?”
“你管!”挹娄仍旧不去理连鬓胡子。
“你们俩,到城外干什么去了?”连鬓胡子问。
“玩儿,不行啊?”挹娄说。
这时来了一个兵士,伏在连鬓胡子的耳朵旁耳语了几句。连鬓胡子凶恶恶看着挹娄,嗓子里“嗯嗯”着。
那个兵士走出之后,连鬓胡子说,“那个叫艮虢佐的已经招了,你还扛着啥?”
挹娄的头“轰”的一声炸,心想,完了完了,阿马哈(岳父)大人啊,你咋不坚强点?给你上多大个刑啊,你就招了?你知道你招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到秋天点咱俩的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