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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阿米来,就不能春、夏、秋来,非得冬天来。”
“把猎获卖了,得到银子,”张广才说,“你拿着银子干甚用?”
“哎——”挹娄大大咧咧地说,“咱们那里还能老是换东西啊,我看未来也得做买卖,那才像个样子。”
——挹娄,小小的年纪,面对那么一个社会形态,就能有经商的思路,实在是难能可贵。这次秽城之行,对挹娄的一生,都起着关键的作用。
张广才说,“主要是咱那儿,住的太分散,得有一个象秽城这样一个城市,十里八屯的才能往一起聚。你像亿揽讷乌那里的周围没有一个秽城这样的地方,有的话,他们那里的猎人就不会往这里赶了。尽管沿途可以猎获。”
嘎嘎谷说,“要做买卖,咱就做大买卖,小打小闹的,咱不玩儿。”
“有什么大买卖可做?”挹娄问。他对做买卖非常感兴趣。
“我听说野猪油,汉朝最为欢迎。”嘎嘎谷说,“曹丞相用真金白银来买野猪油。”
听嘎嘎谷这么一说,挹娄和张广才都感了兴趣。这倒不是找到了一个好货源,而是,野猪油,对于他们俩来说,一直是个谜:他们夫余的猪加放开量地换取他们的野猪油到底要干什么?真有那么大个乌龟精整天需要野猪油吃吗?不地话,那要野猪油干什么?
“奸雄曹丞相要野猪油干什么?”挹娄问。
嘎嘎谷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秽城这边弄到野猪油,集中炼制,炼制出油之后,凉治到有热,但不大热的时候,放里一种什么草,那油就凝固了,而且,不哈喇(油类变质),再用一个模具,把凝固的野猪油制成一筒一筒的,就可以往雒阳(洛阳)送了。”
“不是交给辽东郡就行了吗?”张广才问。
“交给他们干什么?”嘎嘎谷说,“给他们,他们还要扒一层皮儿,那是何苦的?雒阳也不是只有他们认识,咱们找不到?”
“雒阳很远吧?”挹娄问。
“很远,”嘎嘎谷说,“打马跑,要走上一年。”
挹娄和张广才相对看看。
挹娄说,“那北沃沮的图山布什户怎么说要走上两年?连来带去要四年,回来的时候,新下的马驹子都长到三岁了。”
“谁呀?”嘎嘎谷问。他没听清说是哪儿的人。
张广才就给他解释。
嘎嘎谷听了,很不以为然,说,“他们,连走带玩儿的,咱要去,就得********,朝行夜宿,日夜兼程。我听说,一年就走到雒阳了。”
“那咱们仨去吧?”挹娄说。
“卖啥?”嘎嘎谷问。
“野猪油啊,你不说奸雄曹丞相最喜野猪油吗?”挹娄说。
“到哪里整许多野猪油啊?”嘎嘎谷犯愁了。
“嗨,我们那里啊!”挹娄大声地说,“我们那里四五十个屯子的猎户,专职打野猪为生。打野猪就是为了那两条子野猪油。只要把炼制野猪油的法儿学来,咱们那里的野猪,要多少有多少!”
张广才说,“我估计,秽城这边炼的野猪油,也来自我们那里。别的地方,没有那么多的野猪油。”
嘎嘎谷以拳砸掌,说,“好!那咱就准备着,去一趟雒阳!”
“好!”
“好!”
挹娄和张广才二人齐声赞成。
三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就离赶集人群不远了,这时,就听到一个脆脆的声音叫道,“挹娄,来呀挹娄!”
挹娄一愣,心里说,“这个地方,还有认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