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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洪,这剑好啊,扎上不出血!”
“你还没拔出来呢,”张广才说,“拔出来该出血了。”
“出点血,也死不了,它要是再反抗,”挹娄说着,两手握住剑柄,“我就这么一拧!”
青龙不忍疼痛“犇”地叫了一声。
“好了好了,”张广才说,“你别摆治他了,快快上来,咱好去秽城里逛景。”
挹娄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丁苟儿的(肃慎脏话,相当于现在的口头语),刚才小睡了一会儿。阿洪,亿揽讷乌,我不要软风啊,当着姐的面儿,我不好说什么,为了保全她,才编了一套瞎话,她把瞎话当成真了,像模像样地做上了二奶奶,你们俩谁要谁就要,反正我是不要。要了她,可没法活了。”
张广才说,“你们都睡一宿了,‘白绢验红’都做完了,咱谁还要?是不是?亿揽讷乌?”
张广才转头去问嘎嘎谷。
嘎嘎谷说,“就算可以‘妻嫂’吧,可是咱窝拉客还健在,咱怎好插一腿?是吧阿洪?”
两人说完“嘻嘻”地笑。
其实,夫余和肃慎二族,都有“兄逝妻嫂”的习俗,这是记录在多本古籍中的。
“‘白绢验红’到底是咋回事呀?你俩谁告诉告诉我?”挹娄说。
“你上来,上来让亿揽讷乌告诉你,”张广才说,“因为这是王宫的规矩,只有他,才能说得清。”
“是吗,亿揽讷乌?”挹娄问。
嘎嘎谷说,“是呢,你上来,我对你说。”
挹娄一下子滑落在水里,就要往岸边游,张广才说,“你的剑不要了!”
“丁苟儿的,差点儿把我的宝剑忘了。”挹娄又翻转身游向青龙。
到了青龙跟前,握住那把剑柄,向上一抽,一片血光,足足窜起两尺多高!
阔力闻到血腥味儿,“噶”地叫一声,就向浮在水面的青龙飞去。
“得了得了,阔力!”张广才说,“你们主仆二人合着力欺负一条青龙?真是‘龙浮浅水遭鹰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狸猫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啊,你们也别太过分了。”
青龙那里等到阔力飞过去,就悄无声息地潜入潭里,阔力只打了一个旋,就飞回来,落在它的鹰架上。阔力好像非常喜欢绮妍贵妃让人做的鹰架,以前出走,总是在空中飞翔着,自有了这个鹰架,它是想着法地往鹰架上落。
挹娄游上了岸,就走向嘎嘎谷,说,“告诉我吧,‘白绢验红’是什么里斗(肃慎骂人话口头语)规矩?”
“……你们的丁苟儿是啥意思吧?”嘎嘎谷问挹娄。
挹娄说,“换成你夫余话就是及卢的。”
嘎嘎谷眨巴眨巴眼睛说,“不是吧,你不懂我们‘及卢的’是啥意思,‘及卢的’换成汉语就是……”
嘎嘎谷刚说到这里,张广才突然压低声音说,“人,宫女!”
“啊!”挹娄一声尖叫,赶忙去拿衣物。
从北边林子里走出一队宫女。挹娄要不叫,宫女不往这边看,还到罢了;他这一叫,宫女一看,这边站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立即就尖叫成一团,急忙往树林里躲。吓得挹娄也慌了神儿,慌忙把衣裤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