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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送送。
男孩明白了绮妍贵妃的意思,跨前一步,越过挹娄的肩头,冲挹娄后边说,“来呀。”
立即有公鸭嗓应声,匆匆走过来一个太监。
男孩说,“把这只山鸡放到暖客阁的鸡笼里。”
“嗻。”太监应声。接着,太监就从挹娄的怀里,把那只大红公山鸡接了过去,匆匆往院外走去。
挹娄空下怀了,男孩才拱起手来,向挹娄和张广才施礼,“嘎嘎谷见过二位哥哥。”
挹娄和张广才学他的语式,说:
“挹娄见过兄弟。”
“张广才见过兄弟。”
挹娄心想,我们还没有相互通报年龄,他怎就认成我比他大?
男孩说,“我十一。”
挹娄说,“我也十一。”
男孩说,“那肯定是你大。我是腊月二十三的生日,故此,与我同岁者,皆为吾兄。”
挹娄心想,他说话还挺文的。他叫什么?嘎嘎谷?是大名还是小名?
男孩有一拱手说,“是学名。家父是教书先生,在家和父亲处久了,说话难免书文腔,仁兄莫怪。”
挹娄吃了一惊,刚才都是他心里想的话,他怎能知道?
“我不能透心——刚才你心里想的啥,我是透过你的脸面表情,看出来的——可是,”绮妍贵妃说,“我弟却能透心,你心里可想坏他的话,那他一下子就知道了。”
挹娄和张广才惊骇不已。
嘎嘎谷说,“我得是和你全力交往,才能透窥你所想。刚才就咱俩交流,象广才兄刚才想什么,兄弟是全然不知。”
张广才说,“这回你转到我这儿,看你知不知我所想?”
张广才说完,就想,你吹吧,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能知道?
嘎嘎谷笑了,“我不是吹。我确实知道。”
张广才“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嘎嘎谷连忙上前搀起,说,“姐刚才告诫过你,别在心里说我的坏话,你偏不听,有说我坏话的胆,腿就别软,站直了,别坐下。”
张广才搭着嘎嘎谷,站了起来,摸摸他的肩,掐掐他的臂,说,“你到底是人是鬼?”
嘎嘎谷回答的特别聪明,“我现在是人,我死了,就是鬼了。”
挹娄和张广才对嘎嘎谷,惊诧不已。
绮妍贵妃说,“这下领教了吧?”
挹娄和张广才连连向嘎嘎谷拱手,说,“领教领教,万千领教!”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谁也不行在心里想我的坏话,一想,我弟就知道了,就会告诉我。”绮妍贵妃说。
挹娄说,“谁想你坏话了,想你好话,还想不过来呢。”
绮妍贵妃用指尖戳一下挹娄的额头,说,“你这小嘴呀,巴巴的,这个甜啊!”
张广才指着绮妍贵妃对嘎嘎谷说,“她是你的亲姐吗?”
绮妍贵妃接过话来说,“要是亲姐就好了。要是亲姐,我弟能洞悉人心,当姐的怎么也能揣摩别人八、九,那可就厉害了,作为一个女人要有这个本事,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达子裙下?”
“达子裙”,夫余女人穿的裙子,上边绣的花,都是达子香花,所以,说是“达子裙”而不是“石榴裙”,再说,“石榴裙”一词,那是还未创造出来呢。
“那你们是怎样的姐弟?”张广才仍旧问。
“他的父亲是我的伯父。”绮妍贵妃说。
“不是亲伯父吧?”张广才说。
“是啊,怎地不是?他父和我父,是亲哥俩。”绮妍贵妃分辩。
“不对呀,”张广才皱起小眉毛,说,“那他起码应该爱小笑。你猜人心,不能揣摩别人十之八、九,也能七之五、六啊。”
挹娄不知张广才说的意思,绮妍贵妃和嘎嘎谷早就笑了。绮妍贵妃用指尖戳一下张广才,“你这小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