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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嘱咐他们四个,有公孙渊在跟前,你们都得管挹娄叫那翁·巴尔君,而且,还真像对神一样,对挹娄。做得好,公孙渊走后,再给他们每人一颗珍珠。所以,四个孩子见到挹娄,都唯唯诺诺的。
他们太喜欢给他们的珍珠了,昨晚,都是手攥着那颗珍珠睡的。
见到挹娄,他们问,“那翁·巴尔君,有什么吩咐?”
挹娄去看张广才。
因为,他不知道张广才是怎么安排的。他们还叫自己那翁·巴尔君,这得叫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张广才说,“有道是‘晨练鸡鸣,夜练三星打横。’咱们一刻也不能忘了咱的看家本领啊,还得把‘弹子儿’练起来呀!”
一听说玩弹子儿,都来了精神,大家纷纷选择地方,划线,找标的。这回找来一个猪嘎拉哈(猪的髌骨),把嘎拉哈吊在一颗树的横枝上,丢丢当当的,打它。
在他们准备的当口,公孙渊问张广才,说,“‘阿洪’是你的小名,还是‘奴仆’的意思?”
公孙渊这么一问,把张广才问愣了。他“哦哦”了两声,才想到挹娄动不动就叫他“阿洪”。
“阿洪”的原意是“非血缘关系兄长”的意思,但是,如果挹娄要是那翁?巴尔君的话,不能和自己那么亲近,但也不能叫自己为“奴仆”啊——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按公孙渊的说法,“小名”比较好,就说,“小名,小名。我小名就叫‘阿洪’。你也可以叫我‘阿洪’。”
“那好哪么地?叫兄长小名,”公孙渊说,“那可是大不敬。”
“没事,”张广才大咧咧地说,“我们都这么叫。”
“那,”公孙渊试探着问,“‘讷乌’也是那翁·巴尔君的小名了?”
“嗯——”张广才捋着这一根须子,头脑反应就快了,“谁敢叫那翁·巴尔君的小名啊?那可是胆大包天了!‘讷乌’也是那翁·巴尔君的意思,是那翁·巴尔君的别称,你也可以叫他‘讷乌’。”
“我也可以?”公孙渊仍旧试探着问。
“可以,”张广才说,“致近的人,都可以这么叫他,咱俩以后就叫他‘讷乌’好了。”
公孙渊很是高兴,能和挹娄套上“致近的人”,他感到无上荣光。
在挹娄的指挥下,游戏场地很快就布置好了,挂上那个猪嘎拉哈。
张广才又让把昨天那只狍子的吹吧找出来,看看还没革干。吹,吹不大起来,就那么有些憋瞎地挂在树上。
大家都不大理解,咱们在一起玩儿,还用挂那玩意干啥?
张广才用肃慎语斥责他们,“别忘了,咱这是陪着客人玩儿,你们练了五六年,敢情的!就让客人干瞪眼看呐?”
大家才明白张广才的用意。
而且,刚开始玩儿的时候,一律打狍子吹吧。那公孙渊也打不着。
日上两杆了,才“噗”地打了一下,把他高兴得不行又不行。可是,随后,挹娄他们六个人,每人都打了一下那个挂在横枝上的猪嘎拉哈。
最后一下,是挹娄打出的,那嘎拉哈被前几个人打的丢当乱晃,挹娄还是一下子命中,把嘎拉哈和陶子同时打碎了。
公孙渊愣在那里:不仅打得准,力量还那么大!神力!
这时,挹娄他额呢走出门,叫他们吃饭。乌日启力牙、奇拔、克罗地、久休他们四个要往家里走,及礼芝没让,“说你们都来吧,我做了老些‘獴股布达’,都来吃吧。”
“獴股布达”是用“哲克特”(一般认为是小米)混着鹿肉煮的肉粥,甚是香稠。因为,“哲克特”不好弄,鹿肉,也不是那么好弄的,两下加在一起,感觉上就加了两成香度,加之它本来就很香,就超出感觉上和记忆上的香。所以,挹娄他们一听说做“獴股布达”,几乎都跳了起来。
公孙渊不知“獴股布达”是什么,他咧着嘴问张广才说,“不是昨天那……”
他怕还是“大肉饭”。
张广才说,“不是。你擎着吃吧!小心别吃撑着!”
公孙渊二意丝丝地进了屋,但一闻到“獴股布达”的香气,他的食欲就上来了。
最终,公孙渊吃了三大碗。那碗是什么碗?是桦皮碗,比一般的大碗,都大一圈!
他们一个个的,捧着着肚子,往完达上爬,还没等爬出门口,就听到有鹿哨传来,听了一会儿,张广才对挹娄说,“猜,是谁?”
挹娄眼睛一亮,“是他?!”
张广才点点头。
挹娄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出去,他要会会老对头红鼻子闳亥击筑,看他没死,究竟活成个什么样子?是闳亥击筑使他和张广才颠沛流离这么多天,有几次差不点儿死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