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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地对挹娄说,“一会儿乌日启力牙他们来迎接你,你不用下马,赏他们一人一颗珍珠就行。”
一听说要把自己的珍珠给别人,挹娄特别不尕舍(舍得),捂着自己的口袋,一扭身子。
张广才眼溜向公孙渊,嗓子眼儿一阵发紧。
公孙渊也看向张广才,从他一脸疑惑来看,他没有明白挹娄的意思。
张广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凑近挹娄,对他说,“不用你的,用我的,你就对我说,‘赏!’就行。”
挹娄意识到自己小气了,赶紧对张广才说,“咱俩一人一半。”
——怎么个意思?好象张广才此举不是为了挹娄,而是为了自己,起码是为了他俩似的。可是,张广才为你打场子,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但是,张广才竟然答应了挹娄,说,“行,过后你的给我两颗。”
“嗯呐。”挹娄应了一声。
——孩子就是孩子,怎么编,也编不像成年人。
“圣水潭”离挹娄他们屯子,不是很远,走车马道饶哄点儿,但你别忘了,是骑在马上。马,是个灵异的动物,如果你着急走,你不用催它,它自然就快走;你不愿意走,它就给你磨蹭起来,这是许多驭马人的体验。
不一会儿,就到了挹娄他们屯口,张广才催马向前,充当个开路先锋的角色。
看他走上去,花玉乔也紧随其后,并且,扭头看了凑栏汗一眼,凑栏汗也催马跟在花玉乔的后边。这样,老少三代为挹娄前边开路打场子,挹娄也就很有范儿了。
到了屯子口,乌日启力牙奇拔、克罗地、久休四人,成一队列在路的左边,恭候着。
挹娄他们马队走到跟前,张广才向他们使了一个颜色,他们会意,齐齐地向挹娄一拱手,说,“恭迎那翁·巴尔君!”
挹娄哪里受得了这个,他一个偏腿,从马上旋了下来,向乌日启力牙、奇拔、克罗地、久休拱着手走过去,说,“免了免了!哈哈,真想哥们儿哪!”
以往,四个人早把挹娄围起来了,可是,张广才砸服(关照)好的,不能乱了队形,就谁也没敢动,一看他们这样,挹娄才忽悠一下想起了张广才的话,扭头去找张广才。只见张广才为他牵着马,一脸虎虎的肃气。
挹娄这才什么都想起来了,他对张广才说,“还不快赏!”
张广才赶紧走上前来,从兜里掏出一把珍珠,一人赏给一颗。
挹娄用手拢着乌日启力牙、奇拔、克罗地、久休他们几个,走向公孙渊,对他们说,“来来,让你们认识一下我的一个哥们儿。”
公孙渊慌忙翻身下马,拱着手,向乌日启力牙、奇拔、克罗地、久休四人走去。挹娄就给他们一一介绍。公孙渊和他们都是同龄人,非常容易往一起合,走十几步,就像在一起玩了很久似的。
拐过屯口一大块山石,就看到一群妇人们在路的两旁迎候着,看六个孩子走了过来,齐齐地向他们行万福之礼,嘴里说,“莫尔根·斗!”
“莫尔根·斗”肃慎语,是对少年男子客气的称呼。
张广才赶忙上前,拱着手说,“婶子大娘们,那翁?巴尔君不让你们拜他,你们就免了吧。”
张广才讲的是汉语,这些婶子大娘们听不明白,可公孙渊却能听明白,这就足够了。
实际上,这些婶子大娘们拜的是公孙渊。
原来,张广才回来的时候,碰见了挹娄的额呢,说挹娄回来了,和他同行的,有辽东郡太守的二公子,你得组织组织,迎一迎。
挹娄额呢及礼芝,是场面人,又知道“辽东郡太守”意味着什么,贵人的孩子,当然也是贵人,这叫“兔子跟月亮走,借好人光了。”真就各家串,把这一个屯的妇人们都聚了起来。
这个时间男人们都不在家,女人们出来,就代表一个家,甚是隆重地欢迎。
乌日启力牙他们和张广才一起玩久了,当然懂得汉语,但也就是眼巴前的,简单的,象张广才刚才纯用汉语,又说的这么复杂,他们也只是囫囵半片的,不甚了了;可是,挹娄却完全懂得张广才说的意思,他一愣。
张广才对他说,“你还不还礼?”
挹娄赶紧拱手,回头拉出了公孙渊,用肃慎话说。“这是辽东太守的竹子,我的哥们儿。”
妇人们,又是一个万福。
公孙渊赶忙走出人围,向妇人们行拱手礼,“婶子大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