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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环境),最能辨向了,我阿米都夸我,以后能成为好猎人,猎人首先能辨向。”
张广才四下里看了看,说,“我可看不出哪边‘亮天了’,我不管,反正我跟着你走,走瞎道儿了,我不管。”
“放心吧,”挹娄大了呼哧地说,“跟着我,走不瞎道儿。”
——也许张广才从小就听挹娄这么说,才跟定他,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挹娄从不怀疑自己的这一能力。说完,他又去追三个小熊了。
三个小熊突然停了下来,仰起鼻子,嘶喽嘶喽地嗅起来。
“哎,它们这是闻到啥了。”挹娄判断说。
母熊也抬起头向前方抽起鼻翼来。
“这不是危险,”张广才分析说,“要有危险,额呢匣子早就恶起来了。”
“那是什么?”挹娄说,“吃的?”
“是吃的呗,啥吃的呢?”这么一说,张广才顿时感到肚子一下子空了,饿的感觉沉重起来。差不多会吃饭,张广才就和他们肃慎人居住在一个屯子,当然早已习惯肃慎的饭点儿:肃慎人日上三竿才吃早饭,晚饭要等到日落西山,才能吃,一天就两顿饭。可是,现在还是天光晃晃的,怎么就饿了?
一只小熊立起身,浑圆的脑袋向前边够够的,用力地抽着鼻息。另外两个,也蹲着腿想站起来。已站起来的那只小熊,突然放下了两只前爪,奋力地向前跑去,臀部被两只稍长的后腿拱的一纵一纵的;另外两只回头看看母熊,见母熊没什么反应,也跟着前边的跑了起来。
看小熊跑,挹娄和张广才随后追去。阔力也展开翅膀,串着树空一路追下去。唯有母熊仍旧迈着绅士的步子,慢条斯理地走着。恐怕唯有它,心中有数。
三只小熊跑到一棵苍老的槐树下边,先到的那只小熊,奋力地往树上爬。
这棵老槐树稍稍地倾斜一些,有个小斜坡,加之熊天生就会爬树,尖利的爪子,抓在树上就象钩在哪里似的,稳稳的,踏踏实实的。
挹娄看看张广才,说,“树上有什么呢?”
张广才更不知道了。
上了树的小熊,很快就爬到一个树杈上,突然,它“嗷”地叫了一声。
挹娄和张广才放眼望去,见小熊用一只前爪在脸前护喽着,象眼前有什么在攻击它。
“囚力(野蜂子)!”挹娄大叫。
“什么?”张广才头一次听到“囚力”这个词。
有经验的猎人,从来不去招惹野蜂子,也听不到他们谈论野蜂子,张广才当然就不知道“囚力”是什么了;但他不同于挹娄,挹娄毕竟长在他阿米身边,他阿米把谁谁招惹了“囚力”,吃了大亏的事情,当个笑话讲给他和他额呢听,挹娄当然知道“囚力”的厉害。
可是,挹娄怎么把“囚力”翻给张广才听呢?他也不知道“囚力”相对应的是什么。他只好在嘴里“嗡嗡”地叫两声,然后,象母熊扑人一样,向张广才扑去,并且,还瞪着眼,呲着牙。张广才一凛,以为挹娄说的是虎。可是,虎怎么会在树上?小熊闻到老虎的气味,怎么要吃老虎?
这时,树上的小熊又“嗷嗷”地叫两声,它这是被野蜂子又蛰了两下,很疼,才这样叫。
挹娄知道这是“囚力”又蛰了小熊。据阿米说,被“囚力”蜇一下,很疼,还痒,痒还不敢挠,挠,更疼,嘿,那滋味儿!挹娄没被野蜂子蜇过,但是,他一下就想起他阿米和他学时的那痛苦的摸样。挹娄去看母熊和树下的两只小熊,两只小熊听到树上小熊的叫声,感同身受,也焦躁不安地在树下转着磨磨,而母熊,无动于衷,仰起头向上看了看,在嗓子眼儿里哼叫两声,就用爪子去抚弄它耳朵。
树上的小熊又叫了两声,它再也挺不住了,就倒着身子,往下退,可是,野蜂子们岂能饶它?一哄而上,开始围攻那只小熊,把个小熊蜇的,狼抓似的那么叫,疼起来,爪子也把不住树了,脚下一滑,从那么高的树上跌落下来,摔在地上,只听“噗”的一声,像谁把一个装满衣物的包袱,从树上扔了下来。
小熊“嗷”地大叫一声,一个翻身从草地上滚了起来。
母熊走了过去,小熊站起身来,一下子扑在了母熊的嘴巴子上,母熊拱了拱它,把它拱倒了,用舌头在小熊的脸上,头上舔了起来。
挹娄和张广才看去,只见小熊的脸一下子涨了老大,头也大了起来,母熊给它一舔,它还又疼又痒地“哽哽”地叫了起来。
挹娄和张广才跑过去,躲着母熊的舌头,扒着小熊脸上、头上的毛发看去,见格格栏栏大包,有点包峰上还留有野蜂子尖刺扎在上边。那尖刺的尾部还有个白色的囊肿,一抖一抖的,象是还在往里扎似的,挹娄伸手去拔,说,“家伙的,真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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