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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筒井:“果然是有特殊待遇吗?”
主要负责将枡山瞳转移位置的高木涉一边走一边道:“警部,这地方离我们有些远诶。”
新的房间位于另一幢大楼。
“嫌疑人有着很长的病历。”目暮警部道,“确实需要照顾。”
对于来自公安的特殊叮嘱,警官内心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假如说,这件案子与什么严肃的安全问题有关,公安大可直接将其从他们手中“拿走”。可他们没有这样做。而目暮的顶头上司,一课的管理官黑田兵卫在露了一两句口风后,也只是要求他们认真处理,注意隔绝她与外界联系——这倒不难,本来大多数情况下,嫌疑人也只能见律师。
还有就是,要求将她换入这个新的房间。
各种意义的新。
目暮警官见到后也是一惊。
摆设光洁,墙壁一尘不染,没有丁点使用过的痕迹,分明是才修好没多久。他怀疑这位小姐是这里的第一个住客。
同一层不远处还有新修的讯问室,倒是免了他们问询带人往返的麻烦。讯问室两侧墙壁上都装了镜子。不过,根据旁边观察室的位置来看,左边应该是能看到讯问室情况的单反玻璃。另一侧只是普通镜子。
将枡山瞳安置好,几人退出房间。
“好处也不是没有嘛。”警官马场道,“这门很宽敞哎,轮椅进出比一课其他拘留室方便多了。”
目暮警部咳了一声。
“我想,这就是年初会议提到的拘留室人性化关怀待遇的尝试吧。”
“那她倒是赶上了好时候。”
“警卫系统也升级了诶!”高木涉打量着门锁的布置,“看来真是新试验。”
“……别关注这种事了。”
警部肃起脸。
“重要的是案子进度。有什么新进展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案子,高木就愁眉苦脸。
“鲁米诺反应就是最新进展了。”
至于对嫌疑人的审问,还没说两句,律师就来了。
“一会先商讨下讯问方案。”目暮道,“都打起精神,这件案子会受到多大的关注,不用我多说了吧!佐藤呢?”
“说再去大学一趟,希望找到清楚两个人关系的人……”
……
职业是私家侦探,还在波洛咖啡厅担任服务生,并且是他们老朋友毛利小五郎弟子的安室透,在几天前由同事榎本梓向警局报告,说他无故缺席多次工作,所有的朋友都联系不上,怀疑是出事了。接着展开的调查中,有路人表示见到他出现在枡山瞳公寓门口。调动附近路口的监控录像后,他们发现他进入她的公寓范围内,再没出来。
那也是最后一次有人看见他。他的汽车就在她家附近停着,落上了一层薄灰。
到这一步为止,她还不能说有什么嫌疑。但紧接着,有人说在公寓垃圾处理处见到了有着棕色痕迹的东西。警察翻找后,探明那些棕色是陈旧的血迹,沾在废弃的杂物上,一些织物,其中还有半张残破的皱巴巴的海报裹在其中,是东都大学学园祭艺术表演的海报,而今年负责这个舞台的,正是枡山瞳所在的商学院。
在异常顺利地获得了搜查令,对她的公寓进行检查后,找到了大片血迹存在过的痕迹……浴室成为了重灾区。墙壁上甚至还有飞溅状的分布。
鉴识课正在一寸一寸检查——谋杀的凶手通常不能完美无瑕地消除每一滴血迹。有些会藏在隐蔽的地方。而他们需要找出没被擦试过的血液,从而进行d
a鉴定对比。
但目前也存在着几大问题。
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会导致巨大矛盾产生?
体型与力量的差距。一个需要坐轮椅的女孩,真的能杀死一个健壮的男人吗?
尸体在哪?
并不是说没有尸体就百分百无法定罪,但是,那种情况定罪的几率很小,除非有着无比完整的证据链。可是,这件案子到现在,离那一步还差得远。
“十三天。”枡山瞳道。
系统:“什么?”
“警方最多可以扣押我四十八小时,之后必须送至检方。而检方有一天时间考虑决策,之后,他可以批准十天的拘留……”
她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敲了敲桌面。
“十天后,法官有权延长一次。但那是有‘不得己理由’的情况下,也就是说,那一步的潜台词是必须起诉。霓虹素来有刑事裁判有罪率百分之九十九的说法,换言之,检察官要有十分充足的证据才会发起攻击,否则就是职业道路自杀。”
“凭借他目前能做到的‘证据’……走不了那么远的。”枡山瞳道,“因此,我说,十三天。”
“几天?”
金发男人抱着手臂,立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前是双面透视镜。
刚进门的风见:“……十天。吉沢就差哭着说他要承担多大的压力了。”
吉沢和司,隶属于检察厅的一名检察官。西装革履的他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都要坐不下去了。
“这件案子根本不可能胜诉。”吉沢和司扶着桌边,揉着太阳穴,“我知道一定有什么内情,但我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只是批准拘留,我的同事已经认为我疯了……十天,这就是我能抗住的最大数字了。”
风见忐忑地讲完来龙去脉。
降谷长官却没什么预想中的激烈情绪。
“和我想的差不多。”金发男人道。
或许他应该庆幸,联合逮捕行动是闪电式的,黄金反应期,他能困住她十三天。
“但是,真的……就是她吗?”
风见走上前去,来到离上司身后一步的地方。
透过单反玻璃,他望着新的讯问室内的女孩,她静静地坐在那,侧脸娇美。
“啊!我不是怀疑您的判断啦。”风见忽然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忙不迭摆手,“我是说……怎么就是她呢?”
“是啊,怎么就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