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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带子深深地与恋人对视着,片刻后,轻声说道——
“……佐助,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谢谢我能理解,”宇智波佐助挑眉,“你对不起我在哪里?”
“其实你……”宇智波带子缓缓坐起身来,蜷缩起双腿,一只手横在膝头,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跟随着自己一起坐起来的小男友的脸颊,“你的性格,和我大哥确实挺像的。”
“所以?”宇智波佐助反问,“别告诉我你这么纵容我是因为你恋兄,这可不对,这是畸形的爱。”
“……噗,别闹,而且在‘恋兄’方面,你可以点不比我差。”宇智波带子用拇指轻轻戳了下小猫的鼻头,解释说道,“我是说性格上强势的一面,佐助,你绝不是会心甘情愿让出主动权的类型,即使你其实比我小,但你却依旧这样做了。”
“……”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下,然后“啧”了声,“说实话,丧失主导权、跟着别人的步调走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安心,但是,因为是带子姐你,所以没关系。”谁让他就是那么喜欢她呢?所以,只要人对了,就没问题。
“但是……”宇智波带子沉默了下,开诚布公说道,“你我都明白,之所以会如此,与我曾经拥有的过去是分不开关系的。”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在这个美好的假日谈论这种过于严肃的话题,但是,总觉得,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确实也到了时机,所以,避开不谈是不行的,“佐助,你真的不介意吗?”
“嗯?”宇智波佐助略有些不解,“什么?”
“我的过去。”宇智波带子缩回了那只抚摸着恋人脸孔的手,用它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曾经住过另外一个人,虽说现在这个人现在已经换成了你,但是,也依旧有着些难以去除的‘过去的残留’。”宇智波的人们,占有欲和追求独一无二的心情一样强烈,正因如此,“我的过去,我的人生,我的思想,以及其他很多很多的东西,都难免受到那个人的影响,正如我现在对待这段恋情的态度……”她深深地看着他,“你懂我的意思吗?”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点头回答说道:“嗯,我懂。过去是不会消失无法抹去的,正如你曾经深深爱过另外一个人,哪怕我很讨厌这件事,也无法让它变得不存在。但是,”他反问,“如若我过去和别人交往过呢?带子姐你会介意吗?”
“当然不会。”宇智波带子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是从一而终一直走到最后的呢?分分合合是人生常态,谁也不必去苛求谁。只是,我为过去的那段恋情消耗了太多热情和感情,直至今日也不确定是否还能有补回的一天。佐助,你将完整的热情和爱意毫无保留地给予了我,理所应当求得相应的回报,但是,我却因为个人原因不能保证一定就可以给你。这很过分,真的很过分,所以,你介意吗?”
宇智波佐助的回答是……
张开双臂,抱住了身旁的人,侧头凑到她耳边说——
“带子姐,知道吗?我小时候,妈妈对我说过一个寓言故事。每个人从出生起,就孤身行走在一条道路上,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期待遇到一个能够同行的人。运气好的,能一直一起走到尽头;运气差的,半途就会失散。有些人一直遇不到那个人,有些人站在原地不停等啊等,也有人换了很多个同行者最终却还是孤身一人。”
“……”
“故事的最后,妈妈笑着对我说,她很幸运,与遇到的第一个同行者,一直走到了最后。那时候我不太明白,后来才知道,她说的人是父亲。”
“……嗯。”宇智波带子垂下眼眸,“富岳叔叔和美琴阿姨确实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幸福夫妻。”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
“那时候的我想,将来会遇到怎样的同行者,该怎样才可以像妈妈一样和一个人走到最后。”
“……嗯。”
“从喜欢上带子姐你的那一刻起,我觉得这就是我的命运。”宇智波佐助肯定地说道,“那么相对的,既然你此刻与我相拥,那么我也一定就是你的命运。”
宇智波带子不禁失笑:“真自信啊……”
“这是应该的。”宇智波佐助果断说道,然后接着说,“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人,那就注定了要同路而行。可惜的是,我似乎上路得有些晚了,以至于等不到我的你中途稍微绕了点弯路,陪别人走了一段。但现在总算,我们俩相遇了,又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从今以后也是这样。”
“……”
“所以,”他总结陈词,“如若一定有人犯了错,那肯定是我——对不起,带子姐,是我来得太晚了。”
“……这算什么啊。”宇智波带子哭笑不得,与此同时又有些感动,不,是很多点感动。她吸了吸鼻子,觉得真的是,平时不太会说这些话的人,一旦说起来,真的是让人受不了。
“带子姐,这并不糟糕。”宇智波佐助双手松开女朋友的身体,转而捧住她的脸颊,认真说道,“最糟糕的,是明明是彼此注定的命运,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没能在路上遇到。至于你说的什么,缺失不缺失,回报不回报,说实话,我不太懂,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现在未来永远和我在一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他微微侧头,双眸诚挚地问道,“我会努力爱你永远爱你,把现在能够拿出来的全部爱意都给你,你这么好,当然也会这样做,这不就足够了吗?和其他人其他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宇智波带子沉默了下,回答说道:“你说得对,确实没什么关系。”
“当然,我无法改变控制你的思维。”宇智波佐助继续说道,“所以,如若带子姐你真的觉得哪里欠了我什么,那么,就补偿吧。”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宇智波佐助笑着再度凑上前,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恋人的额头上,“只要你每天都比昨天更喜欢我一点,就像我现在做的这样。每天,都更喜欢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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