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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虞臣清醒地知道自己落入了迷阵中,他停要河畔上。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晚鱼龙舞。眼前是坊间的暮春夜景。
岸边杨柳依依,晚风拂面;河上灯火点点,笙歌不断,如此煊染出层层叠叠如梦的漪丽。
阿洛会在河上其中的一条小舟内吗?他伸耳细听。俄尔在纷繁的欢声笑语间,他终于捕捉到一声少年清脆的尖叫声:似阿洛又不是阿洛。阵法内什么都可能发生,他不得不冒这个险,他脚尖在地面上重重地一点,借着反回的弹力,身若燕子般飞上了认定的那艘船。
这是一艘中等大小的河船,在一群团团围坐欢宴的人中,胡虞臣一眼就识出了他的果子小美人。
席上珍馐美味、觥筹交错。两名歌女坐在前端,一弹一唱,又有两名歌女散坐于众少年中斟酒递菜。少年们或是衣衫半解或是赤着上身,嬉笑一团。他们或对歌女调笑一番,或相互搂抱。他的阿洛被一赤着上身少年强行搂住,那少年一只手拉着阿洛的手,另一只手则贴在了阿洛的腰,而他的阿洛却无力反抗。
嗖地一下、吴钩出手,银光闪烁,杀气腾腾。
搂住阿洛的少年被吴钩一刀劈成了两半。船上的人吓得纷纷变回蛤蟆妖扑通扑通地落水而逃。
胡虞臣一脚将死了的蛤蟆妖踢下水去,最后船上只剩下他和阿洛了。
他快步地走到阿洛面前将对方抓了起来,随后拉紧对方的领口,用教训地口气说:“谁让你离开结界的?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我发现得及时,你就成了妖怪的腹中餐了。”
当然不是腹中餐,是别的什么,他没有说出来。
他的阿洛好象懵了,只是望着他说了一句:“害怕。”
阿洛的手冰冷,身子微微地瑟抖,眼睛就象起了一层水雾一样,水漉漉地吸住了他全部的目光。河上的景、河上的船在他亮出吴钩后全部消逝了。
河岸上变成了无边的荒滩,一轮圆月照着他们的孤舟,照着两个相拥的人。
“在我怀里还冷吗?”胡虞臣抱着怀里的人儿,他的唇虔诚地触碰了一下阿洛的头顶。
阿洛紧紧地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体内的心跳,久久的没有说话。
少顷胡虞臣用力地将阿洛朝自己的怀里紧紧地一搂,跟着他松开了手,半低着头在阿洛的耳朵道:“我们去找出去的路。”
“好。”声音几乎是从喉头挤出去的。
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阿洛的身子不但一分也没松开,反而贴得紧了。
借着满月的光华,胡虞臣审视着阿洛的脸在逐渐变得粉红,一层热汗从他体中浸了出来,他的呼吸声急促,躯体扭动。
“该死。”胡虞臣抱着了阿洛坐到船板上。酒肉余香尚在,他俯身一嗅,酒中有逍遥散?
不,是比逍遥散还厉害的毒药,应该加了一点金针虫毒制成的桃花散在里面。自从着了道后,胡虞臣对金针虫毒十分的敏锐。
怀中的阿洛将两只手伸了过来,一直伸到肩膀上,随后他死命地扳着胡虞臣的肩头企图让对方朝自己压过来。他因为药的作用,抓狂一样摩挲的扭动。
本来上衣就是半褪,本来衣带就是半松的,跟着小小的肩头祼露了出来,白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胡虞臣顺着阿洛的手,朝对方的身子俯下去,他望着他的眼睛心跳在加速。
然而就在他犹豫间,阿洛抽出一只手来,一拉,衣裳的结松开了。他在他怀里一翻身,身子一蹭,露出瘦巧的腰。
如果不是在阵法内,如果不是还要寻找凤璎宝珠。那么这是件多么快活的事啊,他可以这样亲亲、那样亲亲他的嘴。
胡虞臣血脉贲张,他的牙关紧咬,万分辛苦地忍着内心的搐动,他的手隔着衣衫用力地抓住对方,生怕不小心就会用手去触碰那光滑祼露的肌肤,去亲亲他想要亲亲的嘴唇。
然而就在这一刻,船无风而自动了,两岸的景物缓缓地倒退而去,流水的声音几乎不闻。阿洛在胡虞臣的怀里轻吟了一声,他光洁的上身快要完全地展露出来。
然而一根弦倏忽被拔动了,胡虞臣突然一松手,阿洛被他推到了甲板上。他站了起来,面罩寒霜地凝视着躺在甲板上喘气的阿洛,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