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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退避三舍。弄得驾驭的人连抽鞭子带骂人,不知所措。
三人看到了晌午也有些饿了,就在十字街心处找了一家干净的饭店,下了马。松散着牵到后院马棚,取出一大桶灵泉水放在地上,三匹马跑了上千里路也渴了,轮流饮个够,白牙也跟着喝饱了。李凡取出空间青草一大推,喂给他们自己慢慢吃。取出一大块酱排骨递给白牙享受,就拉着二女进到饭店里。
胡灵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杜鹃对着服务员要了几个特色的菜肴。服务员点了‘土豆烧牛肉’,‘锅包肉’,‘木须肉’和‘溜豆腐’四个菜。李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取出一瓶‘五仁御酒’,倒在三人的小碗里。这里高档饭店人不是很多,时间不大菜就上齐了,三人连吃带喝起来。
饭店宽大的后院此时是人声鼎沸,挤挤擦擦地围了不少带马的人。身边也带着不少‘牧羊犬’,‘猎犬’,‘细狗’什么的聚在院门口。这时就看见一个光头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来到院里,大喝一声:“都让一让,让爷们也见识一下什么鸟马,也敢在臻余地盘显摆!”
一帮围观的骑马人议论纷纷,有一人道:“这个光头就是‘包磨腊’,那匹马就是黑旋风。看那身条比咱们好马都高出大半头,是够威风的!”
众人都想走进些看看热闹,就随着‘包磨腊’一起往院子里走去。‘飞燕奔马’本是天马后裔,在凡间就是马皇。平时对待空间里的兄弟姊妹那是百依百顺,傲气全无。可是遇到这些普通人和平常马,不管是良驹还是马王,那就是下等货色。
这时几匹马正吃得高兴,就发现周围聚着一群人和各色马匹,更有一匹黑马带头往这里走来,不觉都怒气冲天。‘雨点’更是觉得闹心,打了个响鼻,嘶吼了几声。这一声不要紧,所有马匹,包括这批黑马都如当头棒喝,吓得浑身发抖,倒退着往外挤去,人牵着缰绳都被拖得只打趔趄,一时闹得人仰马叫,东倒西歪。
几十条狗感觉的危险的气息,都汪汪地叫了起来。‘白牙’啃着骨头,吃的正来劲呐!一群狗在附近狂吠,顿时大怒,马上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白牙’这只灵物在凡间就是至尊狗王,一声吼叫,带出无尚的威严。这群乌合之众的杂牌狗,被骇的匍匐在地上直打滚,嘶嘶的哀嚎,表示臣服,仍然不敢靠前。
包磨腊自以为得意的黑旋风烈马,那是花大价钱从老毛子手里买来的,是纯高加索洋马。与当地蒙古马比过多少场赛马,从无败绩,远近百十里方圆那是稳坐头把交椅的。可与眼前这三匹骏马一比,个头就低矮了半个头,也没有这几匹马的神骏和威风。暗觉得胆气不足,还壮着胆子充充门面,磨叽地说:“光说不练假把式,有种拉出来遛遛,看谁跑的快!”
头马‘雨点’看着一帮人还围在四周,不肯散去,勃然大怒。抬起后腿照着‘碗口’粗细的拴马桩,撩了一蹶子。就听‘咔嚓’一声爆响,马庄齐根被踢断,飞出几米远。众人一看喊了一声:“我的奶奶呀!这马太厉害了!”纷纷朝院外躲去。
李凡三人全然不知道外面的热闹,吃着有滋有味的草原风味,喝着好酒,也是很惬意的。胡灵原本是一副仙风道骨的超然面孔,杜鹃更是精雕细琢的冷面孔。只有和李凡在一起的时候,俩人才露出小女儿态,嘻嘻地笑个不停。俩人张着小口嚼着甜脆的锅包肉,满面春风,陪着李凡嘬着烈酒,毫无逊色。
饭店里也有几桌食客,靠近门边的坐着一男一女穿着绿军装,一看就是下乡知识青年,俩人这吃着午饭闲唠着体己话。
‘咣当’一声大响,饭店门被人踹开。走进来俩个蓬头垢面,腰间扎着皮带的混混。俩人贼眉鼠眼的看了一下食客,‘嗖’的一下各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男知青的左胳臂就是一刀。恶狠狠地说:“爷们今天吃饭没钱,识趣的将兜里的钱都他娘的拿出来!”
男知青长得满敦实,在女知青惊恐尖叫的时候,捂住受伤的左臂,站起身来假装掏钱。在俩个混混自以为得计的时机,操起桌上的热豆腐汤,挥手撒在俩人的脸上。俩个混混没想到这小子来了这么一手,被烫的大叫一声:“我靠泥马的,找死!”忙擦脸上的汤汤水水。
男知青趁机转过桌子,挡在女知青身前,解下武装带跟俩个混混打在一起。女知青趁机喊着:“快来人哪!抓流氓啊!”饭店里的人看样是知道这伙人的来路,都躲到后门远远的观看,不敢上前帮忙。
男知青衣服上又被划了几刀,有些力不从心,但还是挡在女孩的身前,拼命厮打。俩个混混将小伙子逼在墙边,双双举起匕首喊道:“你敢坏我们‘劳帮’的事,今天让你尝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李凡一句响亮的话语传了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们混混横行霸道!”只见胡灵手一挥,两根筷子一闪而过,直接扎在两个凶徒的手腕上,这股大力将其击得连续后退,直接把手钉在土墙上,混混惊吓的目瞪口呆,转眼才看清吃饭的三人,不觉大惊失色。
饭店里的人,被眼前的变化惊得鸦雀无声,直勾勾的打量李凡三人。三人也没管劫匪的鬼哭狼嚎,照旧吃饱喝得了,才招来服务员结了帐,缓步来到知青身边,李凡拍了拍男知青的肩膀道:“朋友勇气可嘉,伤的重不重?”
女知青哭着道:“谢谢你们仗义帮忙,要不今天我们就遭殃了!呜呜!”
小伙子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三人,道:“大恩不言谢,不知兄弟在那个集体户?”
李凡道:“在新华公社仓颉庙生产队!”
“啊,顺着这条大道一直往北走,还有一百五十里地远,我要不受伤,真想请你们喝几杯!”
杜鹃这时取出一颗‘草还丹’递给女孩道:“你用酒化开,涂到伤处一会就痊愈了,这是祖传秘方,赶快给他上药吧!”这时饭店里的人已经把警察找来了。
警察甲一看被钉在墙上的俩个混混,就喝道:“又是你们两个,真是屡教不改!”
另一个警察乙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拔下筷子,给狼哭鬼嚎,满手是血的俩凶徒戴上手铐。反过来想让俩知青和李凡三人,一起走一趟到警局录口供。
李凡烦这些手续,把带头的警察甲叫道一边,拿出了‘特勤司’证件。警察甲看到国徽,军徽的钢印和所任的职务,心中大吃一惊,立刻一个敬礼道:“请首长指示!”
李凡严肃地道:“这两个流氓太穷凶极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持刀抢劫知青,太嚣张。你们要严加惩处,还老百姓一个清白。这里打斗的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个知青是无辜的受害者,还受了伤就不要麻烦他们了!”
警察甲说道:“是,首长我一定将你的话传达给局里领导,要严加治安管理,凶犯我们带走了!敬礼!”
李凡伸出手来握住警察同志的手道:“好!你们辛苦,后会有期!”
警察带着俩个凶徒走了之后,一帮食客和饭店人员慢慢靠拢过来。看着受伤的知青露出同情的眼光,特别是看着李凡和胡灵,杜鹃,满眼是崇敬的表情,小声嘀咕着:“这仨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那个飞扬跋扈的副所长对人家是毕恭毕敬的,还敬礼,今天日头从西边出来啦!”
“嗳!看那几个人的气度和功夫,绝不是一般人,肯定是来此地办大案来得!”李凡没再管其他人怎么议论,走到男女知青跟前道:“药上好了吧,回去伤就会好的,路上小心点,咱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