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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是比较甜。
席间,向蓓接了个电话,是乐队的人。不意外的,她和对方吵了两句。这酒她不喝了,改成抽烟。她吐了几口烟,望向对面。
姜临晴才喝没几口,就面色绯红,头重脚轻。
向蓓笑起来:“我如果是男人,肯定要娶你。可惜我不是。你想谈恋爱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姜临晴睁开眼睛:“我不要男朋友,我就是玩,不负责任的。况且,你说你认识的男人都不靠谱。”
也是,那些男人都是狐朋狗党,不值一提。向蓓问:“你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姜临晴笑了,笑得天真:“有啊,喜欢的要珍藏在心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胆子太小。”向蓓说,“你人漂亮,脾气好,如果鼓起勇气冲过去告白,早就成了。”
姜临晴趴在桌子,闭上眼睛。犯困的脑子里有些回忆。
她喊过的,凭一封信。但石沉大海了。表白是风险投资。成功和失败的几率各占一半。成功了皆大欢喜。一旦失败,就尴尬得老死不相往来了。
酒精再甜,依然伴随辛辣。
晕乎时,姜临晴想起彭寅说的前调,中调,后调。香水是讲求后劲的。
既然想起彭寅,不免再想到那位邀请的“贵客”,池翮。
*
早上,姜临晴惊讶地发现,昨夜凌晨两点半,她和池翮有一通语音通话,长达十二分钟。
是她打过去的,但她完全没有记忆。
姜临晴刚出门,又收到刘倩的消息。
刘倩的家和咖啡馆,从东到西横跨了半座城。这两天她的工作量很少,不想来回奔波,于是和姜临晴商量。
姜临晴也有私心。池翮在咖啡馆,如果刘倩见到他,指不定编排出什么风月故事。
姜临晴:「我去就行了。」
刘倩:「谢谢。」
破天荒的,池翮早早到了咖啡馆。他像是没睡醒,半搭眼皮,浑身卸了一股劲。
“早。”姜临晴站到他的面前。
醉得糊涂之前,她有想起他。但想到的是什么,她忘光了。就连向蓓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记得。
“大金主,早。”池翮懒洋洋的。
“你今天好早。”
“是啊,失眠。”见她望过来,他弯起一抹笑,“大金主半夜骚扰我,之后我就睡不着了。”
她咳两下:“应该是我不小心,按错了。”
“是吗?”池翮站起来。可能是因为身高,他双手插在裤袋,眼皮一垂,气势迫人。
姜临晴故作自然:“我跟你聊什么了?”
他轻笑:“想听啊?”
“日常小事?”
他点头:“嗯,日常的。”
她试图从脑海里抽出那十二分钟的记忆,然而,一片空白。“肯定日常啊,不然我还能跟你聊什么?”
“你让我。”池翮低头,“给你说土味情话。”
姜临晴瞪了瞪他:“你不要胡说。”
“你不承认啊?”
“谁信你胡言乱语。”
“我就猜到会遇到职场陷阱,所以我认真工作的时候,录音留了个证据。”
“你还录音?”
“对啊,谁知道你挖什么坑给我跳啊。想不想听?大金主,三更半夜逼着我给你念土味情话,我不念,你还不让我睡觉。”
姜临晴半信半疑。
池翮:“我给你念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姜临晴:“你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还能念十二分钟?”
他调皮一笑:“上网搜索‘土味情话’,照念呗。谁让我的大金主好这口啊。”
姜临晴想起,向蓓说过她酒品差……半夜扰人,她顿时理亏了。“你是怎么念的?有感情吗?”
“当然没有。”池翮很有职业道德,“我怕太有感情,你扣我的钱。”
“哦。”
“对了,大金主,昨天的情话还没收费呢。”
姜临晴立刻发了两百元红包。
池翮满意了,笑问:“昨晚是不是喝酒了?”
“和朋友聊天,兴起,喝了几杯。”她再也不想喝了,“醉话别当真吧。”
他去吧台忙了一阵,端来一个杯子:“解酒茶。”
姜临晴警惕:“收费吗?”
“送的。”
她狐疑:“你也有不财迷的时候?”
“免费一分钟,超时就收费。茶就放在这里。”池翮拿了一个沙漏,倒扣,“计时开始。”
她捧起杯子,跑开了。
茶中有清新柠檬,似乎还加了柚子。甜甜的,比向蓓说的“甜酒”好太多了。
姜临晴喝完了这杯茶,思绪跟着清明。她把杯子送去吧台:“把录音发给我。”
池翮再三确认:“真的要听?”
她点头:“是的。”
但她没有去听。她想听,接收了音频文件。羞耻感令她的手指迟迟点不了播放键。
算了。
明媚阳光像水一样洒进来。安静的岛,安静的她,以及那个男人。
将来回忆这一幕,如果怀念,她就听听土味情话解闷吧。
*
姜临晴给彭寅策划的方案结合四季,她把桌子当展台,椅子上放花束做装饰。
大自然的氛围,简单素雅。
展览开幕的前一天,咖啡馆门外来了一个人。
她拖了一个大行李箱,墨镜盖了她的半张脸。衣裙贴身,曲线凹凸有致。她的高跟鞋踏进来的时候,姜临晴觉得,百花为之失色。
这是明艳照人的尤月舞。
姜临晴笑笑:“尤小姐。”
尤月舞摘下墨镜:“哎呀,怎么回事?这里能不能拍照?我今天赶着出片。”
“当然可以。”姜临晴的展览方案,没有封闭咖啡馆的功能。
事实上,如果中途解禁堂食,客流既可以参展,又能消费。咖啡馆是开门做生意,展览也是。没道理把客人拦在门外。
一楼的花花草草还不完整。姜临晴说:“尤小姐,二楼的空间更宽敞。”
“真的做展览了啊。”尤月舞踩着高跟鞋,刚踏上楼梯,突然见到吧台的男人。她的脸上掠过惊艳之色,又下来,纤腰一扭一扭,到了吧台。
她的手肘搭在吧台,细腰像是没了骨头,贴在吧台边。她从下至上睇着池翮:“hi,帅哥,没见过呀。”
池翮抬眼:“我是‘有光’的服务生。想要喝什么?不过,只能外卖。”
尤月舞斜着半边肩,将池翮打量。从他的脸,到他的肩,再到他的腰,腰以下被吧台挡住。她的目光又转上来,停在他的桃花眼:“服务生呀?新来的吗?”
“是啊。”他客气,有礼貌。
姜临晴就在窗前,只见俊男美女,侧脸无敌,两人都是罕见的绝色,般配极了。
尤月舞的手指在餐牌上一划。
“稍等。”池翮转身就去泡咖啡。
尤月舞站直了:“帅哥,想不想做兼职呀?”
姜临晴的圆眼睛睁了睁。她哪还有心思布展,注意力全在那双男女上。
安静的咖啡馆,响起池翮那略有鼻音的嗓子:“不了,没空。”
“不花时间,就在这里。”尤月舞的食指向上,“上二楼陪我拍几张照片。我正好少一个帅哥搭档。”
池翮:“我身兼数职,忙不过来。”
“哦。”尤月舞又上楼了。
姜临晴见到尤月舞的美腿在楼梯上一抬一放,匀称有力。
尤月舞拍了一上午,她的行李箱装了好几套衣服。到了中午,她换了裤子,下来问姜临晴要不要一起吃饭。
姜临晴:“我还没忙完,谢谢尤小姐,改天吧。”
“好啊,改天。”尤月舞戴上墨镜,拖着行李箱走了。
咖啡馆里,又剩下姜临晴和池翮。
姜临晴在吧台坐下。
池翮眉峰稍高:“要咖啡?热拿铁?”
“尤小姐真漂亮啊。”
“是。”池翮承认。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你喜欢大美女吧?”
他又点头:“哪个男人不喜欢大美女。”
姜临晴也点头,拿出一张百元钞扇风:“是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大美女。”
他抽了这一百块:“你是美女。”
她又拿出一张。
池翮用二指夹住,望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你是大美女。”
“你为什么不和尤小姐拍照?你们特别般配。”
“谁养我,我就和谁般配。”池翮深情款款地说,“你忘了吗?桥底的吉他青年说,我们是一对璧人。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说得跟真的似的。
姜临晴托起腮。
他是真的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