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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原来分手真的会要了人的半条命,会感觉不到饿、吃不下饭、喝不下东西,几天就能瘦几斤,心里空落落的冒凉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常常发着发着呆,眼泪就突然下来了,就因为莫名其妙又想起了那个人。
得知他过得不错时,又做回了小少爷,她既欣慰,却又难受。
没有她,他果然会过得更好。
-
喻幼知睁眼的时候,时间还是半夜。
她的枕头湿了大半,眼睛也有些疼。
茫然地坐起身,透过从窗外落进来的夜色,勉强看清了现在所在的地方。
这是她租的房子。
因为贺明涔的那通电话,她想起了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事,然后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起身给枕头换了个新的枕套,又将被打湿的枕头丢进了洗衣机,喻幼知精疲力尽地再次躺回了床上。
之后的几天里,她一直有些浑噩,就连上班的时候都提不起什么精神,老沈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不出口所以然,总不能说是因为贺明涔,只能点头。
“请病假吧,你这状态也没办法做事啊,”老沈说,“这几天要再提审一次岳局长,他家里人收到消息了也会来,你之前在学校见过他儿子女儿,我怕那两个小孩要是知道你当时去学校接近他们是为了找证据抓他们的爸爸,到时候会对你说点什么不好听的话,这事儿我交给小丁,正好你也回家休息吧。”
喻幼知懵了几秒,才迟钝地想起来岳局长是谁。
是她在查的贪污案的嫌疑人,当初去学校找他的一对儿女,还是贺明涔帮的忙。
喻幼知顺水推舟,干脆就请了好几天的假,就这样一直在家待到贺明澜给她打来了电话,提醒她明天就是订婚宴。
就因为贺明涔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她居然连订婚的日期都忘了。
第二天是周末,喻幼知起了个大早。
她没化妆也没打扮就出了门,反正到了酒店,会有人负责帮她打扮的。
到了酒店之后,工作人员引她去了换衣间,各拿出了两种款式的订婚礼服,问她想穿哪种。
“都行,”她说,“都很好看。”
工作人员笑着说:“那您就都穿上试试吧。”
先试的旗袍,然而她这几天窝在家里没怎么吃饭,肚子那里稍微松了点。
喻幼知有些尴尬,说是要控制体重,没胖,反倒瘦了。
现在改尺寸也来不及了,旗袍上夹上收腰的夹子太明显,工作人员破遗憾地说:“您穿旗袍真的很好看,可惜了。”
没办法,只能换上雪纺的礼服裙,收腰的小夹子可以藏在纱里,不容易被发现。
换好衣服,又坐在镜子前化妆,化妆师问她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眼下的颜色挺重的,得多打一点遮瑕才能遮住。
别人订婚前都是疯狂包养敷面膜生怕当天自己不够漂亮,喻幼知倒是心大,全靠化妆师妙手回春。
等差不多都化好后,化妆师把昏昏欲睡的喻幼知推醒。
化妆师问:“这个妆您还满意吗?”
喻幼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自己平时的化妆技术得有多烂,怎么她给自己化妆和化妆师给她化妆,效果会差得这么多。
“满意。”
别说黑眼圈了,就连苍白的脸色都被粉嫩嫩的腮红给遮住了。
一切搞定,工作人员功成身退,说等订婚宴开始的时候会有人来叫她,在这之前让她在酒店房间里休息。
说是休息,可是连头发都做了发型,也不可能就这么大喇喇躺在床上。
她只得坐在桌子旁,手撑着下巴,以十分不舒服的姿势勉强小憩。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迅速睁开眼,以为订婚宴要开始,立马起身去开门。
然而打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工作人员,也不是贺明澜。
是一身宾客打扮,穿着黑色西服的贺明涔。
喻幼知愣在原地。
她以为他今天不会来的。
而且因为那通莫名其妙的复合电话的事,她暂时也没有做好和贺明涔面对面的准备。
因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她的心就乱了。
“你……”
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什么来,在审讯桌上能跟嫌疑人打太极的喻检察官在他面前也只能嘴拙。
正当她还在脑子里整理措辞的时候,贺明涔已经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从来没见的精致妆容,以及盛装打扮。
裙子再长点拖个地,脑袋上再戴个白纱,就跟结婚差不多了。
他扯唇笑了两声,也不等她说什么,直接攥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喻幼知就这么被他带出了房间,往前走了好几米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明涔没搭理她,带着她来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键。
喻幼知还处在懵圈当中。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侧头看她,淡淡道:“抢婚,看不出来?”
喻幼知以为自己幻听,直到电梯门开了,他拉着她就要往里走。
她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这么和贺明涔在电梯门口拉锯着,说什么也不肯进电梯。
贺明涔没了耐心,直接问她:“走不走?”
喻幼知睁大眼:“你疯了吧,这又不是演电视剧。”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回房间。
“我给了你自己走路的机会,是你不要的。”
男人在她背后不冷不淡地说了句,话刚落音,他长腿一迈,三两步追上,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然后稍蹲下身,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双腿腾空,视线一下子高了起来,到与他的身高平齐的地方,喻幼知看着眼前男人,抖着腿挣脱。
“喂!”
贺明涔皱了下眉,警告道:“我左手不能用劲,你老实点。”
她果然一下子就不动了。
实在怕伤到她的左手,喻幼知左想右想,不得不妥协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贺明涔不为所动:“你觉得我会信?”
“我说话算话。”
喻幼知左右看了眼这层的走廊,还好暂时没人过来,不然被人看到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先稳住他,好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他将她直接抱进了电梯,然而电梯门已经关上,他还是没有放她下来。
电梯来到下一层,贺明涔抱着她又走了出去,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套房门口,他这才把她放了下来,一只手仍然拽着她,另一只手从西装内兜里掏出房卡。
房门打开,他二话不说将她推了进去。
喻幼知踉跄好几步才勉强没有摔倒,回头看他,他已经将房门给反锁上了。
“这回我不会让你跑了,你哪儿都别想去。”
贺明涔眼底平静,唇角却违和地冲她勾了一下,一字一句道:“你不想和好那就不和好吧,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喻幼知,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得跟我捆在一块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