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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聂辛的意思就是想带她随便选一个分站取真正的世界舞台上露露脸,品味一下,备战下一届冬奥会。

    那时候姜冉也还不到三十岁,确实还是滑得动的。

    只是她现在暂时还没有想好要到哪个分站去比赛,回到吉林正想和邱年他们商讨这件事。

    此时,听到邱年主动提起,她往洗衣机里拼命塞衣服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有点儿茫然又有点儿震惊:“你和李星楠为这件事吵架?”

    邱年也很震惊:“那是上一个话题了……这你怎么联想到的?”

    姜冉“啪”地关上洗衣机门:“你就说是不是吧?”

    邱年阴沉下脸,旁边的阿桔脸上已经写满了“是”。

    “李星楠他根本不喜欢我。”邱年说,“他只是贪恋我的□□。”

    姜冉捏着洗衣机的旋转按钮,差点把整个按钮直接拔下来。

    邱年打开了话匣子,蹙着眉说起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天姜冉在群里提了一嘴关于参加世界杯练练手的事,邱年正和李星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放下手机提了提李星楠:“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和姜冉这个今年才被聂辛捡起来半路出家不同,李星楠前两年是正经八本最后玩儿进了职业队的。

    他在职业队里成绩也还不错,参加了几次积分赛,每次都拿到了20左右的积分(比赛排名十五以上),如果平昌冬季奥运会之前他有好好准备积分赛,至少拿个比赛资格,甚至进个十六强问题都不大。

    但是后来林霜人没了,大家受到的打击都很大,姜冉不再玩竞速板和硬鞋,他坚持了不到一年,到最后搞到要去医院拿精神类的药,这种药违禁成分一大堆,就干脆就退下来了。

    当时邱年没觉得有什么,因为对林霜大家都是真爱,林霜和李星楠更是从小住隔壁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现在过年林家的家长见了李星楠还要流眼泪。

    她从来不在林霜的事影响了李星楠的人生轨道上跟他找事,也是真的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她纠结的问题,可是偏偏那天,李星楠头也不抬、斩钉截铁地说:“不。”

    就蹦出来这一个字,邱年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玩意“嘎嘣”一下就断了。

    “为什么?”她当场坐直了,问,“多久了,你还碰不了竞技板?姜冉都可以了,你怎么不行?”

    李星楠没说话。

    邱年犯了拧巴,就烦他这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那一瞬间什么新仇旧恨的账她就突然想算了,问了个对于她和李星楠来说都算是雷区的问题——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林霜?”

    此时李星楠还算有耐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玩硬鞋进职业队,林霜只能算是契机,后面基本跟她没多大关系……”

    “但是你退下来那会难道不是跟她有关系?!”

    “是,有。”李星楠沉着嗓子说,“那时候谁不伤心?姜冉三个月没怎么走出房间门——”

    “可是她现在走出来了!”

    邱年蹦了起来,尖着嗓子打断他。

    李星楠像是吓了一跳,转过头看着她的神情,看她好像已经要哭了,却破天荒没把她抱过来安慰她,反而是皱着眉头问:“林霜已经不在了,你是在拿自己和去世的人比?”

    那一瞬间,邱年时觉得自己活了那么多年,从婴儿时代算起,最不堪的模样被人看见了——

    羞耻,愧疚,愤怒,嫉妒,都在李星楠冷静又冷漠的声音中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她当时心想的是,完了,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果然不能碰,特别是白月光已经去世的。

    在她被前所未有的负面情绪吞噬,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李星楠像觉得她还不够崩溃似的。

    二话不说一把揽过她的腰,面无表情地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打了一顿。

    打的屁股。

    下手不重,警告意味多过惩罚,但是那一秒却完美地将邱年的羞耻心拉到了爆表,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就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发炸。

    还好当时阿桔不在家。

    “否则你们就等着回来给我收尸吧!我还有什么脸活!”邱年冷笑一声,“他居然打我!”

    姜冉听完这个故事,双手放在膝盖上,有点不知道如何评价,唇角抽了又抽,突然庆幸自己是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八卦真相——

    否则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李星楠。

    “你找爹味这么重的男朋友时应该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她含蓄地指出,“被摁在膝盖上打屁——”

    “啊!”

    “……”

    在邱年的尖叫声中,姜冉满头黑线地闭上了嘴。

    此时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下,微信推动进来了新信息,姜冉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看见发送人的那一刻又挪开了眼睛。

    姜冉不是那种看见信息就想着“等会儿再回”的人。

    她通常看见了就能秒回。

    于是这反常的一幕让邱年捕捉到了,她从自我回忆的崩溃羞耻中缓过神来,问:“谁的信息啊?”

    “暖气费扣费提示。”姜冉说。

    “供暖公司能让你一脸抗拒又隐约兴奋?”邱年挑起一边眉,“北皎说什么了?”

    她都不问他们怎么加回的微信,消息是真的灵通,但是介于这会儿她精神状态不怎么稳定,姜冉没跟她计较这个。

    更何况北皎什么也没说。

    就发了个“。”。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没事,闲着没事,看看我被拉黑了没。】

    姜冉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自己收拾自己的行李箱。

    邱年伸脑袋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短信内容,她“啧”了一声:“小阿弟好卑微。”

    姜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至少我不用担心有人敢给我摁膝盖上打我屁股。”

    邱年:“……”

    ……

    崇礼。

    此时北皎抱着手机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看着忙进忙出收拾、打包行李的赵克烟,面无表情地心想:没关系,虽不回,至少还没被拉黑。

    完了转念又想:啊,万一是忘记拉黑我了,我这一发信息她又想起来了怎么办!

    北皎:“啊,好磨人。”

    今天姜冉前脚回了吉林,北皎也跟着回到崇礼。

    此时为冬奥会前期,崇礼正处于水深火热与鸡飞狗跳之中——

    起因是无数雪友被突然的一纸文件整懵了,奥运会期间五大雪场直接暂停营业、崇礼区封闭不出不进……

    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听过这些消息。

    很多人为了滑雪,到了冬天会在雪场附近直接租一整个雪季的房子,以及购买每个雪场推出的那种一整个雪季通滑季卡,这会儿才滑了一个月,突然告诉他们:崇礼要关了,快滚。

    他们不止是精神上的无法接受,金钱上也是人均损失万把块钱。

    有稍微通情达理的房东给退钱,有些房东一句“不可抗力”就给打发了,而五大雪场运营也是懵逼得很,公告接连不断发个不停……

    动荡之中,人们开始商量去处。

    赵克烟问躺在床上摆尸的北皎上哪,北皎问他上哪,赵克烟无语一笑:“崇哥自然是留崇礼等比赛啊,背刺他们回长白山了,我么,除了吉林松北,还能上哪,那边起码有冉姐这条地头蛇能罩我——”

    北皎无语地说:“那可太好了,这条地头蛇成天琢磨怎么一口咬死我,我迫不及待想要去给她送菜。”

    赵克烟:“……”

    赵克烟同情地说:“要不咱回通化?”

    北皎长叹了一口气,死狗似的翻了个身,面无表情地心想:回广州吧,回广州吧,这时候都外滑了,广融也没人了,想滑就上冰箱呗,剩下的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北皎说:“我回广州。”

    赵克烟:“不滑啦?”

    北皎的脸埋进枕头:“不敢去吉林,短期内见面,她会杀了我的。”

    赵克烟:“……早就想问你的脸怎么了!是又被打了吧!”

    北皎:“你这个‘又‘就很伤人,你没被打过吗!”

    赵克烟:“……你对她干什么了?”

    良久没得到回答。

    赵克烟惊了,疯狂扯脸埋在枕头里面的少年身上卫衣的帽子,将他像是尸体似的提溜起来,晃了晃:“干了还是干了什么?算了不管哪一个,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北皎无力地被他拎在手里晃。

    赵克烟一撒手,他没骨头似的滑回沙发上,抱着抱枕,闭着眼说:“没干。”

    赵克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北皎又道:“但不是完全没干。”

    赵克烟:“……”

    赵克烟:“回广州吧,过完年再看看。”

    于是两天后,在崇礼雪友提前迎来仿佛如春运一般的退潮人员流动中,北皎坐上了滚回广州的飞机。

    ……

    二十天后。

    广州。

    一下子从北国之地回到温度适宜的南方,北皎最开始还有些没适应过来,天天翻着日历叹息:玛德,又浪费雪季一天。

    而更让他郁闷的是这二十天姜冉毫无动静,她本来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发朋友圈的人,但是以前隔十天好歹有那么一条……

    不像最近,一条没有,犹如人间蒸发。

    北皎根本不知道姜冉去了哪。

    而就像是赌气似的,她不说,他也就死撑着,没像是以前那样再去问——

    以前是大家都知道他被拉黑了,出于爱护宠物的同情心给他科普下姜冉的动态,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加回微信了,他再跑去问,是会被笑话的。

    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姜冉还是不怎么搭理他这件事。

    他就没脸了。

    虽然他本来就不太有。

    “啊,好烦。”

    ——他被抛弃了。

    自习室外艳阳高照,北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摊成一滩,手中的笔无聊且幼稚地在面前的试卷上乱写乱画。

    ——他彻底被抛弃了。

    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看自己,他敏锐地抬起头看过去,就看见是几个女生坐在他对面的桌子窃窃私语,猝不及防与他漆黑明亮的目光对视,纷纷红了脸,仿佛是在讨论他时被抓包。

    北皎撇开头,目光平静地望着窗外,在心里绝望地想:有什么用,为什么天底下唯独像是姜冉没长眼睛或者没有审美?

    老被人盯着看有点烦,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收拾东西回宿舍看书算了,这时候,蓝牙耳机里显示有电话接入。

    北皎接了,“嗯”了声。

    “中国邮政,有两封你的信件啊,我在学校门口,你来拿吗!”

    北皎莫名其妙,这年头还他妈有人寄信?谁啊?

    收拾了东西,他来到校门口,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东张西望,就看见背着个邮政快递包的快递员,两人目光对视上。

    三分钟后。

    广州a大学校门口,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手里捏着两张明信片,放空。

    明信片上面都盖着黑色的油戳印,来自芬兰罗瓦涅米的圣诞老人村,远渡重洋,货真价实。

    第一张明信片——

    【老娘要在世界杯积分赛拿第一!!】

    落款是姜冉。

    第二张明信片——

    明信片上画了个很丑很敷衍的狗头,然后冰冷的文字写了【新年快乐】。

    落款还是姜冉。

    北皎心想,草。

    广州的冬日阳光如此灿烂明媚。

    他要被玩死了。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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