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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死于何种九流术。
梅良玉问虞岁:“是什么?”
虞岁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没隐瞒道:“法家裁决术,凌迟。”
说完她还朝梅良玉笑了下:“上次师兄你在外城受伤,双手就是被裁决术·凌迟毁的,我只是看着都难受,师兄你也太能忍了,伤成那样都能不吭一声。”
可这世上不是谁都跟梅良玉一样能忍。
顾乾使出的裁决术威力,和来自圣者境界的威力也不一样。
梅良玉望着朝自己笑的虞岁,却不敢妄动,只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她,怜惜或是心疼,在此刻无论以哪种方式表达出来,对虞岁来说都显得轻浮或者无关紧要。
而他想做的,单单是师兄这个身份还不可以。
最终梅良玉只轻轻低垂眉眼,宽厚手掌顺着她长发轻抚,无言温柔地轻抚。
两人就浮屠塔的事谈了许久,一直到晌午后,才因为虞岁要去听课而分开。
虞岁回屋换衣,梅良玉等在外边,回听风尺里的消息。
刑春几天不见他,这会正疯狂传文问:“饭否?”
梅良玉抬头瞅了眼关着的屋门,回:“饭。”
刑春大喜,解决了吃饭问题,这才继续捣鼓他的星盘。
虞岁换了身藏蓝色的衣裙,许是怕梅良玉久等,便只简单的束了发,以一支金箔棠花流苏斜插在墨发中固定发饰。
梅良玉送她去道家的路上问:“怎么又去听这些入门课了?”
“有新思路。”虞岁来道家的次数不多,目光新奇地左右打量着,嘴上解释道,“我想多观察下使用九流术时五行之气的走势,这种事只有在入门课里,教习们才演示得很详细。”
梅良玉说:“那你不是该去听鬼道家的课?”
虞岁面向梅良玉,倒退着走,朝他招招手:“看别家的也一样能学到点什么,师兄不用送啦,前边就是习堂了。”
梅良玉停下脚步,说:“看前边走。”
虞岁这才转身,一个人进了习堂听课。
教习来之前,虞岁将今天得到的消息整理后,全发给了薛木石。
薛木石得知太乙和六国要昭告天下,让灭世者主动前往水舟,不由看得呆住,好一会没反应。
半晌后,薛木石抬手摸摸脑袋,心想,这谁敢去啊。
梅良玉中午抽空去跟刑春吃饭,他去斋堂将饭菜打包,带到阴阳家的观星台。
观星台是阴阳家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之一,也是阴阳家最高的建筑。
一条笔直的银河将左右两道分隔开,两旁都是厚重的圆形平台,密密麻麻的圆台各自独立又互相连接。
圆台远看小,近看才知,宛如身处宇宙。
每一个圆台中,都有一台巨大的星象仪,仪轨转动时发出缓慢低沉的声响,刑春本来是围着星象仪转的,瞧见远处的梅良玉后,便停下朝他招手。
梅良玉踏着地面明明灭灭的星河路过来,将食盒放在旁侧的小桌上,抬头看星象仪投射在天上黑幕中的星图。
刑春坐下打开食盒,开始狼吞虎咽。
梅良玉斜瞥他一眼:“没吃饭?”
刑春抽空朝他比了根手指头:“一天没吃!”
“饿不死。”梅良玉看着黑幕星图说,“你的观星现在几转了?”
刑春头也没抬道:“控制在七十二转内,有点希望。”
“要不要让年秋雁给你算一算?”梅良玉身体往后方椅背一靠,“我倒是想知道这东西他能不能算得出。”
刑春鼓着腮帮子,停下咀嚼,感叹道:“你别吓我,万一他真算出来了怎么办,连别人的星海图能有几转都可以算出来,他要是不原地飞升圣者,我就该骂一句天道不公。”
梅良玉摸了摸下巴:“也是。”
“你这两天都看不见人,去哪鬼混了?”刑春问,“外城?”
“绝云峰。”梅良玉说。
刑春问:“挑战十二天梯路?能上几梯?”
梅良玉答:“十。”
刑春笑了声:“我看也是。”
梅良玉想起夜雨城中,紫衣女子使出的阴阳家九流术,他屈指点了点桌面,朝刑春看去:“你知道阴阳家水火相容的天机术有哪些吗?”
刑春看他一眼,便道:“这也太多了,你想找什么,有没有更具体点的?”
“我把对应的星位写下来你看看。”梅良玉视线在桌上扫视一圈,没有纸笔,蹙眉看回刑春,“你看星海图怎么不带点纸笔?”
刑春被说得莫名其妙:“带什么纸笔,我有脑子。”
阴阳家的所有九流术,都可以根据天上星辰来对应相关信息和位置。
每一个阴阳家弟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星海图,其中记录着他的五行之气走势,也记录着他的力量增长和削弱规则。
看破阴阳家弟子的星海图,就等于掌握了此人力量的运行规则。
因为阴阳家信奉天上的星辰之力,天上星辰运行有规律可循,因此他们的力量也有难以察觉的运行规则。
梅良玉从自己的机关盒里拿出纸笔,刑春端着饭碗,探头看过去,在他还没动笔前就道:“北水,南火,你要从玄武七宿和朱雀七宿里找对应的力量。”
等梅良玉把十四星宿的位置点出来后,刑春又伸手指了指前边的星象仪:“写什么,写完还要用名家九流术画灵让它们动起来,多麻烦,直接看这个。”
梅良玉把笔一放,面无表情地看刑春去调试星象仪,把黑色天幕上的其它星星都消了,只剩下玄武和朱雀的十四星宿图。
朱雀七宿占五十九星,梅良玉一一看去时,听风尺嗡嗡作响,今日月圆,能收发传音。
年秋雁给他发来传音请求,梅良玉接了起来,听他有些无奈道:“梅梅,学院门口有个小孩,到处问人找你,你要不要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