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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一场梦。
村长媳妇这会也醒来，说道：“我怎么听外面有声音，好像还有许大嘴的声音？”
村长竖着耳朵，一听，可不是，外面一片喧嚣声，许大嘴的声音最突出。
嘴里嘟囔着八辈祖宗，穿着棉衣棉裤，出了屋。
开门一看，好家伙，全扒着他家门口呢。
村长迈着一双老腿，慢慢倒腾着去开院门。
等开了门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群老家伙又抽什么疯。”
林玉竹正要上前说话，许大婶已经一马当先的开口道：“按理说你是村长，今天这活动都该找你来主持的，看你年纪大了，咱们没好意思折腾你，这不先把流氓替你抓住了，才来找你主持公道，村长，你说这流氓要怎么办。”
村长想着还得谢谢许大嘴她们了，听抓住了流氓，不得不重视起来，把人全都叫进了屋。
这会李大山也回过了神，进屋就对村长说道：“我没耍流氓，没耍流氓。”这可真冤枉他了。
“不耍流氓你半夜进女知青的屋做什么，还带着刀进去的。”许婶说完把手里的匕首放在了村长家的桌子上。
村长面色沉重起来，似是在考虑怎么弄。
流氓可不是开玩笑的，送进去就不一定能出来，虽然是个人问题，可到底是他们村的，送到公安那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今年的先进......
关键是，李大山到底有没有耍流氓，好歹是村里长大的，说偷盗他还信，流氓......也说不好，这人又不承认，这是就......
一时犹豫起来。
李大山生怕被定了罪，忙开口说道：“我真没耍流氓，都说李向晚有钱，屋里腊肉一条条的，本来想着趁白天人不在，在进去，可这两天人全在，我寻思等晚上人睡熟了，拿匕首撬门悄悄进去，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进屋偷个东西。”
众人......
许婶冷哼一声，问道：“那你前两日半夜去推门又是做什么？”
李大山明显一怔，摇头，说道：“我就今晚去过，昨晚我和二瞎子喝了一晚上的酒，不信你们找二瞎子问问。”
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抓错人了？
林玉竹看了眼村长，立马就看出了村长不想把事情闹大。
许婶还想说什么，村长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好了，是要先进还是抓流氓送到公安，更何况他不承认耍流氓。”
善水村出了流氓，那就是风气不好了。
许婶张了张嘴，萎靡了。
其她人脸上或多或少也微妙了起来。
林玉竹是请她们帮忙的，不是过来难为人家的，一个先进对村民来说有多重要，她自是知道。
说句不客气的，她也希望善水村今年得先进。
这会站出来说道：“村长，那这个偷窃要怎么弄？”
村长心里松了口气，同时松口气的还有众大婶们。
“按理说，这种应该被罚睡牛棚。”
李大山明显瑟缩了一下。
“可这大冬天睡牛棚......”能冻死人，李老四这一家子可是难缠的货，村长想过一个好年。
林玉竹点点头，说道：“那还是把李向晚叫来吧，毕竟李大山是冲她来的。”
村长点点头，看林知青的意思，也不像是要死磕到底的样子，这事要是能圆过去最好。
想想李向晚，村长不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