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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猪猡。”
“你还真是直接啊……”
“不谈这些了，你最后的评价应该是够了吧？我们可以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之后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杜瞳主动提出交换号码。
在她看来，无论是以常昊正式员工的身份，还是自身不俗的素质与灵异道具，都是非常值得选择的队友。
更重要的是，常昊这个人不是太复杂，底子也很干净，自己可以信任。
两人在原地歇息了片刻后。
交换了联系方式。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杜瞳勉强站起身，望着倒在一片油画中间的漆黑怪婴，拿起手机走了过去。
同样注意到一动不动的厉鬼，常昊好奇道：“它……为什么不动了？”
“根据员工后台的解释，这是厉鬼进入了死机状态，顾名思义，厉鬼丧失了袭击能力，变的无法行动，至于死机的原因……我还不清楚，或许正式员工可查阅的档案里，有相应的答案。”
说着说着，杜瞳再次打开后台的“回收”按键，对死机的厉鬼进行回收，这是完成公司委托的最后一步骤。
屏幕里的黑洞伸出手臂，抓住了漆黑的厉鬼，将它一同带走。
而失去了维持现状的灵异力量，四周受到影响的普通事物，也不再具有威胁性，变回了真正无害的东西。
但是那些藏在雕像里的尸体，却是无法处理掉。
这些女孩的尸体，大多都是来自孙有明的某些特殊渠道，或是自己亲自“造”成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不合适的，他们也不能留在这里当替罪羊。
而且孙淼的尸体也是。
不说别的，雕像上的头颅都是杜瞳的指纹，一旦被发现了尸体，她必然是逃脱不了干系，所以一定要离开。
“我们快走吧。”
一起走出画室，杜瞳拢了拢宽大的风衣，将自己的脸遮挡住，对着身后的常昊小声道：“这件事情的影响肯定很大，我建议你最好快点离开大江市，然后找个地方躲一躲。”
可是死了这么多人，我们两个举止怪异的人又是在31栋楼乱晃，怎么可能不受怀疑……常昊苦笑一声，对接下来的发展不抱有什么希望，被治安官找上门是迟早的事情。
简单做了点防护，两人沿着安全通道一路回到楼底的后门。
看着刚微微亮的天空，常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前这美好的一幕和刚才的惊险，简直是两个世界。
“走了。”
整个人藏在风衣之下，杜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准备搭乘最早的高铁，返回大京市。
而瞩目着她离开的身影，常昊停在原地微微有些失神，刚准备想说的再见，也停在口中，难以再说出。
“一切都变了……”
常昊摇着头，从被敲门鬼盯上的一刻开始，自己的人生已经产生了偏差，现在又成为了蓝白社的正式员工，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
他也离开了明山小区，目前可以去的城市不多，还是先返回熟悉的大昌市，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