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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会解决的,保证不让他打扰到您和父皇。”
“菱儿……”上官淑兰停下脚步,紧拧着眉心,对着她欲言又止。
“母后,怎么了?”
“你父皇他……”上官淑兰张了张嘴,但后面的话却又卡在喉咙里。
“父皇他怎么了?”楚中菱下意识的问道,眼见她表情复杂,好似为什么事愁苦,她立马反应过来,笑着道,“母后是怕父皇会责备我吗?您放心吧,我知道父皇沾到那些东西很生气,可是父皇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若是知道我用一招对方偷儿,他肯定会理解的,说不定还会夸奖我呢!”
上官淑兰,“……”
她垂下眼眸,最终抿着唇没再说任何话。
楚中菱把她送回房后,楚坤砺已经洗完澡更完衣了。
虽然楚中菱嘴上说自家父皇会理解她,但她还是没敢进房去见楚坤砺,吩咐婢子给他们准备食物后,她麻溜的跑了。
……
房间里。
看着楚坤砺依旧黑沉的脸色,上官淑兰上前,温柔的安慰他,“陛下,您别怨菱儿,其实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接着,她把女儿昨夜看到偷儿的事说了。
楚坤砺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
上官淑兰继续安抚他的情绪,“您也是知道的,菱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她呀什么都不懂,能想出那种办法对付偷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您就别再同她置气了,好吗?”
楚坤砺面上黑沉的气息消了不少。
上官淑兰看着他,突然关心问道,“陛下,臣妾瞧着您气色不好,可是昨夜认地儿,没休息好?”
楚坤砺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我堂堂大湘皇帝,如今背着嫌疑,还惨遭人嫌恶,你说我能吃得下睡得着?”
上官淑兰双眼中布上了一层湿气,“陛下,要不我们回大湘吧?我们来此,本就是为了菱儿和滟儿的婚事,如今她们已觅得良人,我们也该放心回去了。虽然臣妾知道您舍不得她们,可是她们毕竟已做人妇,上有公婆需尽孝,还有夫君需服侍,整日里顾着我们,这说出去实在不合常理,若时日长了,再好的公婆也会心生不满的。”
楚坤砺猛地扭头瞪着她,“回去?你没听菱儿说吗?舞毒说是受我指使,污蔑我是罪魁祸首,我若现在离开,岂不成了畏罪而逃?”
“可是舞毒不是普通人,瑧王他们尚且都拿他没撤,我们又能奈他如何?再说了,我们只是回大湘,怎么就成畏罪而逃了?陛下,我们的两个女儿可都在这玉燕国!”上官淑兰极力的劝说着。
但楚坤砺却是越听越气恨,“我现在都后悔联姻了!你看看燕家的人,竟是如此怠慢我们,你说我这张脸往哪搁?”
上官淑兰笑了笑,“陛下,还不是您自己要同瑧王赌气跑出来。咱们住在瑧王府,他们不但好吃好喝伺候我们,还派那么多人保护我们,说明他们没把咱们当外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识好歹?”楚坤砺咬着牙反问。
“陛下……”
“什么都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开的!”他指着门口,怒道,“你给我出去,我想静一静!”
上官淑兰倏地红了眼眶。
垂下双眼,她缓缓转身,双脚像是拴了铁链般,每一脚都抬得很吃力……
……
宫里。
看着巳爷手里的东西,柳轻絮很惊讶,“他真的把驭蛇术传授给你了?”
巳爷把东西塞给她,“给你的。”
“给我?要我学?”柳轻絮看着手里的东西,一支玉箫和一块皮。
她以前读书的时候很喜欢搞乐器,萧也见过不少,但手中这支却很是不同,实打实的纯玉打造,通体碧色,吹口上端雕着一颗蛇头,乍一看真像一只碧绿的小青蛇。
而曲谱是刻在一块皮上面的,看皮质,已经很老旧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看着,她也知道这两样东西非常物。再想想阳明峰那晚,漫山遍野的蛇,她更是不敢小瞧这驭蛇术的威力。
“阿巳,燕容泰怎会如此轻易就交给你了?”她对过程很感兴趣。
“你只管学,其他别管。”燕巳渊横了她一眼。
“呵呵!那家伙真是偏心,我见他两次,他都心高气傲,哪怕泄露点事也是拐弯抹角的,可是你就去陪他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你。果然啊,亲叔叔就是亲叔叔,比我这个婶娘说话管用!”柳轻絮笑叹道。
她说这番话的用意,懂得人自然明白。
巳爷脸上的冷酷软化了不少,“你好好学,多了件本事,就算以后与人打架也不需要你再亲自动手了。”
柳轻絮,“……”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说得她好像街边混子,没事就喜欢找人斗殴似的!
说完了驭蛇术的事,燕巳渊才又说道,“楚中菱现在在楚坤砺身边,且她信了楚坤砺的话,认定是舞毒在诬陷楚坤砺。”
“什么?!”柳轻絮惊讶不已。
但仔细一想,又不觉得意外。
就楚中菱那脑子,真的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何况楚坤砺还是她亲爹,她不信楚坤砺,难道去信别的外人?
“楚坤砺那边有何动静?”她赶紧问道。
“如我们猜测那般,楚坤砺的确在暗中联系舞毒。”
“那舞毒呢?有现身吗?”
“没有。”
柳轻絮紧紧捏着玉箫,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舞毒不现身,一点都不奇怪。他能把楚坤砺抛出来,自是做了与楚坤砺分道扬镳的打算。换言之,楚坤砺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楚坤砺再找他,他能现身才怪!”
燕巳渊淡淡的点着头,算是赞同的看法。
柳轻絮又道,“如果我是舞毒,我苦心打造的巢穴没了,什么都被毁于一旦,现在到处都是想抓我的人,那我一定会找个地方藏起来,最起码也要等风头过去再行事。他能乔装身份隐在一个山庄中,足以见此人耐心甚高。”
燕巳渊背着手,叹了一声,“不怕他现身,就怕他不现身!以他的能耐,能隐姓埋名藏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最怕的就是他卷土重来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