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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娆，你这是质问我？”
秦老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在外面待了几年，礼仪规矩都不懂了吗？我没有问你，谁让你开口的？”
原主记忆中最怕这个祖母。
前两年秦老将军回京，她被接回来过一次，秦老将军离开后，秦老夫人就责罚过她，那次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祖母言重了，我怎会质问你，只是发表了我的意见而已。”秦娆笑了下，“再说了，这些年待在尼姑庵里，我可是日夜都向菩萨祈祷，保佑祖母身体安康的。”
“秦娆，你这是在诅咒我？”
她身体没病没灾，需要什么祈祷？这秦娆就是诅咒她，秦老夫人怒了几分，“我让你前来用膳，你迟到让我们等也就罢了，可是你居然敢诅咒我？
这些年在外面你的性子都别养野了，我看这秦相府也留不住你，我看，明天就让人送你离开罢了。”
送她离开？
“老夫人…”
章惠话还没开口，秦蓁蓁连忙道：“祖母，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要是让老夫人将秦娆送走了，那她的计划不就全部泡汤了？
她不在意秦娆跟太子的婚约是不是还在，可是这嫡女大小姐的身份，还有…写给云意大师的推荐信她必须拿到。
“祖母，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她为祖母你祈祷是一片孝心，并不是故意要诅咒你，而且…”顿了下，秦蓁蓁道：“姐姐离家这么久，爹亲自开口将她接回来的，您就饶过她一次吧。”
她刚才也只是故意说的，让她明天将秦娆送回去不可能，望着下方那面容清秀白皙的少女，秦老夫人眯了下眼睛，“念在你才回府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但…
很快便是皇太后的寿辰，你身为秦相府嫡女必然会进宫，与其让你去宫中被人嘲笑，不如你就将大小姐的身份让出来。”
“让？”
秦娆脸色如初，唇角却微微上扬着：“我本来便是秦相府大小姐，为何要让？”
“就你一个废物，前往宫中也只会出丑！与其让你给秦家出丑，还不如…让蓁蓁或者轻轻代替你进宫！”
秦蓁蓁排第二，若是秦娆不是大小姐，那也只轮到秦蓁蓁，秦轻轻不过是被拿出来挡枪的。
秦轻轻皱了下眉头，只是她不敢开口。
她也怕秦老夫人，而且…章惠都没开口，她更加不敢开口。
秦娆挑了下眉头，并没开口，秦老夫人当她是默认，冷哼一声道：“这件事就这么办吧，明日让蓁蓁替你进宫。”
“老夫人，此事…”
章惠刚开口，秦老夫人冷眸扫了过去，“这事就这般定下了，好了，用膳吧！”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