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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郝娘温婉笑了笑,道:“看样子伤得不行,你先上来,我这里有些消肿化瘀的小手段,顺便让这丫头好好的给你赔个不是。”
阿宁一看自己砸到的竟然是大师兄,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朝司马懿‘憨厚’的傻笑了两声。
郝妃娘娘亲自相邀,司马懿三人自然不敢怠慢。
在一楼被女卫全身摸(搜身)了个遍,三人羞得面目红赤,急忙跑上楼。
这一家糕点铺装潢十分的奢华,主要做的是洛阳世家贵妇和小姐们的生意。
所以,三人刚刚上楼,就觉得满室生香,不是糕点的麦香味,而是各种胭脂水粉的花香。
“幼,怎么有男子上楼了?”
“那不是方才在擂台上斗棋的小公子嘛!”
这时,走廊尽头的包厢门打开,一个女卫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
众女见状,纷纷朝包厢行万福之礼,而司马懿三人则是红着脸急忙小跑过去。
女卫扫视了他们一眼,而后与徐庶抱拳道:“见过徐督军。”
徐庶拱手回礼,连说不敢。
进得包厢,外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间一张圆形的花梨木茶桌,外加四把小圆凳。
对着门的北面,则是立着一面薄纱屏风,屏风上绘制高山流水,金丝作日,银丝成河,贵气不凡。
屏风后几道婀娜身姿若隐若现,还能听到她们正在小声议论什么。
这时,郝娘说道:“坐下说吧,难得徐督军也在,一起说说朔方那边的情况,听说入了冬后,通往西域的商路还有人在走,不知是真是假?”
徐庶三人依次入座,立刻有丫鬟送上来新鲜出炉的小蛋糕和各类糕点,还有一个玻璃茶壶,当着三人的面,添加热水和香茗,放在香薰蜡烛上温着。
“确实有商队照常来往,有赖于皇甫老将军镇守安西都护府,如今不少外族人在我大汉定居求生,他们没有大汉户籍,分不到土地和田产,只能靠走商为生,故而不曾断绝商事。”
“原来如此。”另一个女子开口,显然是她托郝娘问这个问题的。
这时,蔡珩突然问道:“可是小姨娘当场?”
屏风后面的女子愣了愣,起身走到近前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原是珩儿也来了,你刚刚回洛阳?怎么不先回府见你爹呢?”
蔡珩嘿嘿一笑,看了眼司马懿和徐庶,道:“某想邀请两位哥哥一道回府,这不是耽搁了嘛。”
这女子便是最早帮蔡琰把肥皂买卖做到洛阳的范氏女,虽然不是姐弟三人的生母,却一直对三人视如己出,故而关系一直很是要好。
范氏走到外面,朝徐庶和司马懿敛衽一礼,道:“我家珩儿一向倚仗两位小先生照顾了。”
“不敢当,不敢当。”徐庶二人急忙起身还礼。
范氏摸了摸蔡珩的头,见他瘦了,也黑了很多,心疼的说道:“过完年还去吗?”
蔡珩自认为是个大人了,红着脸拨开范氏的手,理所当然的应道:“当然要去,我可是朔方郡城务主事,他们没我主持大局可不行。”
“哦?你就是朔方城务主事,来来来,你来跟我说说,为何要将我的汤池拆了?”
屏风另一面,张惠抱着一个婴儿走出来,虽是质问,其实语气带着嗔意。
蔡珩愣了愣,没想到遇到汤池背后的那位女强人,这下子可不好办,而且朔方的汤池不是他让拆的,是……
这时,司马懿起身朝张惠拱手一礼,道:“好叫张管事知道,拆汤池的主意是在下提出来的。”
张惠对这位卫君首席大弟子,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只是好奇他怎么解释。
“那两处汤池左右不对称,影响整座朔方城的观感。”
“……就因为这个?”
司马懿拱了拱手,正色道:“是的,因为不对称。”
张惠、范氏,都是一脸懵逼。
唯有习惯了司马懿这副一本正经说混账话的徐庶和蔡珩在一旁苦笑连连。
徐庶急忙说道:“张管事可以放心,我之前已经命人重建了汤池,想必现在已经开门营业了。”
张惠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司马懿,抱着怀中的婴儿走回了屏风后。
司马懿不由得瞥了眼婴儿,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似乎有什么正离他而去,心里空落落的。
“呜哇,呜哇……”
似乎有所感应,女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张惠急忙安抚,“乖乖,春华不哭,春华最乖了。”
···
离开糕点铺。
徐庶无语的看向司马懿,说道:“你啊你,说话就不能绕个弯子嘛,那位张管事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朔方经贸的发展少不了她出力,这万一得罪了怎生是好?”
司马懿蹙眉道:“为何要故意绕个圈子说话,就算是怕得罪人,也是她怕得罪我,而不是我怕她,我乃是卫君任命的朔方行政官,难道还要看人脸色行事?”
徐庶一时语塞。
蔡珩却觉得司马懿说得对,像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其实都有点大男子主义,觉得男主外女主内,对于张惠这种商业女强人,多少带点轻视之心。
但是徐庶不一样,他出身低微,又久经江湖事,对于人情世故把握精准到位。
方才要不是他出面解围,只怕张惠心里对司马懿已经记恨上了。
可不要小看了张惠的能量,她虽然名义上只是汤池的主事,但懂行的人都知道,汤池有关的各个产业都有张惠的影子在里面。
别的先不说,就说那秀禾坊,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张惠在其中的作用至关重要,否则仅仅凭借一个杜丽娘的美貌,还不足以将秀禾坊开遍大江南北。
“唉,算了,算了,懒得说你……嗯?”
徐庶突然脚步一顿,眉宇间闪过一丝警惕之色。
司马懿和蔡珩回头看他的时候,徐庶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徐兄?”司马懿四下看了看,沉声道:“你看到什么了,可是周围有匈奴刺客?”
三人在朔方呼风唤雨,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匈奴人,经常招呼胡人袭杀,特别是徐庶,更是好几次险象环生,以至于养出了一丝感知危险的本事。
只是,这次不同。
徐庶双眉紧蹙,看向不远处一家酒楼的门廊,沉声道:“没想到那个妖妇也到洛阳来了,但凡她出现的地方,准没有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