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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兮尔，你想要华鼎在魔都和h市的市场份额，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东方凝终于不再关注清霖，开始了正式的谈判。
“我不会白白要那些份额，你和盛世想要打通美国的市场，必须要我们文氏牵头，这是等价交换。”文兮尔不疾不徐的说道。
“开玩笑，我没有看出哪里等价，仅仅一个牵头，便想换走华鼎在华夏最大的两个城市份额，你很没有诚意。”
文兮尔轻轻摩挲着杯子，“你可以代表盛世吗？什么时候，你们两家这么亲密了。”
她转移话题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东方凝的表情一僵，“我和林峰是合作关系，华鼎是我们一起收购的，我自然可以代表他。”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你只在收购中，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的份额，盛世，才是决定华鼎市场份额的绝对力量。”
该死。
东方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是搞情报局的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文兮尔放下了杯子，“若是我和林峰谈成了……”
“那等你和他谈成再说，反正，我是不会同意那么简单的就将市场让给你。”东方凝打断了她的话，神色不渝。
“呵呵，这件事不急，对了，明晚的慈善拍卖，你会去吗？”文兮尔问。
“看心情，也许会去，也许不会。”东方凝模棱两可的说道。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说完意味深长的话，文兮尔站了起来，“和你聊天很愉快，不过我得走了，再见。”
目送文兮尔和清霖离开后。
东方凝赶紧拿出了手机，翻出通讯录后，手指停在了那个名字上，关键时刻，却又犹豫了。
许久，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还是选择拨打了出去。
“小凝？找我有事吗？”听筒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不过那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你还在忙吗？”东方凝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她在心里苦笑，若是以前，自己少不得冷嘲热讽几句，但是这些年，她是知道那个人有多苦的，那些刻薄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还好，不怎么忙，怎么了？”
“言梓姝，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听完之后，千万不要激动。”东方凝小心的说道。
“嗯，我不激动，你说吧。”言梓姝淡淡的说道。
“我刚才……看到林攸了……”
说完这句话，东方凝许久都不曾听到对面传来声音，过了一会，一声略显沉重的叹息传来，“小凝……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待会还要去开会。”
“我神经病啊，拿这件事和你开玩笑，你爱信不信，刚才我和文氏财团的那个太子女谈生意，她带来的一个保镖，长的和林攸一模一样，真的！我还以为我见鬼了呢！只不过……她好像失忆了，都记不得我是谁，说话也怪怪的，反正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东方凝说的信誓旦旦，就差没发誓证明自己没撒谎了。
她似乎听到了对面什么东西摔到地面的声音。
“我明天回去，你想办法拖住文兮尔，让她在魔都多待几天。”
“她明天应该会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我本来准备不去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去吧，你在那边可以回来吗？那边最近不是暴动吗？”东方凝疑惑的问。
“抱歉，不能告诉你原因，涉及军事机密，总之，我明天可以回去，多谢你告诉我。”
xz。
挂掉东方凝的电话后，言梓姝看着地上已经变成碎片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捂住了眼睛。
“你没死……或许……你真的没死……”她依然不敢真的相信，但是，心里却仍不可避免的带着希望。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调动文件，本来已经准备回绝了，因为这边发生暴乱的原因，爷爷担心她的安全，特意发来了一道文件，给她安排了一个假期，让她回去。她是不想回去的，但是现在……
她不得不回去。
哪怕是假的，她也要回去看一眼，不留任何遗憾。
文兮尔的日常其实十分简单。
早上去见了东方凝下午安排了公司在这边的会议。
清霖一直跟在她身边，默默的，像个影子一般。
对于这一点，文兮尔还是十分满意的，她就怕清霖和第一天下船一样，看到什么都问一遍为什么。
事实上，清霖真的不好奇吗?
怎么可能，她比谁都好奇。
但是她的学习能力十分好，看的那些书不是白看的，网也不是白上的，对于一些实在不能理解的，她会记在脑子里，回去自己上网查。
偌大的办公室内，区域经理正在汇报这一季度公司的情况，文兮尔却有些漫不经心。
那些东西，她早在过来之前，就看过了，现在不过是再听一遍而已。
她的余光瞥到了清霖认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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