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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
“对朕的尊重，是在战场杀敌，是对大秦的忠诚，而不是在尊卑的礼节之中。”
“谨遵陛下教诲...”
“起来吧，你的部下不会有事，我改变了他们的分子态，迫使他们进入生物停机状态，离开这里后他们便会恢复正常。”
“陛下，他们为何会这样？”
此时的嬴政看着舰外的黑色恒星，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
“肉眼能看见色彩，看到物质，其实本质就是一种信息流的的交互呈现，这个你能理解吧？”
李枫听闻后点了点头，补充道：“是的，我的家乡曾拍摄过黑洞的照片，那照片原版就是一堆数据，是经信息模拟处理后才是有色彩的黑洞。”
始皇帝听到这里非常满意，随着手臂一挥，一道道细小的淡黑色数据流布满了眼前的整片归墟，其中的数据还在不停的变幻。
始皇帝继续说道：“就是这个道理，其实我们肉眼可见的一切物质都是大脑在运算并给出信息数据。”
“而他们亲眼目睹的是他们的大脑算不出来的庞大信息流。”
“有些人看到宇宙巨物之后，就疯了，就是因为他们的大脑无法进行如此庞大的信息加载，直接被烧毁了部分脑组织。”
始皇帝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才有些艰难的继续说道：“而直面神灵本体，如果是星界军那群凡人，将会瞬间脑死亡。”
“只有足够强大才有资格直面神灵。”
李枫听到这里直接问道：“那我...”
“你不强大，只是特殊，你是我隐藏起来的二十个基因编辑体之一，灵魂又来自于界外，有处理庞大信息的能力。”
李枫听完后对于所谓的神明更加了解，这是归墟神只录中都未曾记载的有关于神明存在的知识。
凡人直面神灵，将会死亡，甚至未经训练的甲士直面神灵本体也会险些疯掉。
而大秦实际上早就有了直面神灵的技术和训练方式，只是未对新兵连公开而已。
在嬴阴嫚看来，新兵连还没到接受神灵类知识的时候，但没想到这一次阴差阳错的归墟跳跃，让他们碰见了始皇帝的意识。
而那颗黑色恒星，就是始皇在归墟之中的倒影，这倒影已经具备成为神灵的资格了......
始皇帝虽然威严，但很愿意传授知识，李枫也从跟始皇帝的交谈中学到了很多对抗神灵类信息流的方式。
实际上大秦帝国跟归墟神灵早就发生过多次冲突，不然深渊兵团的驻地地牢中也不会专门捕捉有信仰的归墟恶灵来做实验。
比如大秦还有一支隐秘的女子兵团，她们天赋特殊，不光拥有直面神灵的能力，还能使自身范围内的墟灵被静默，嬴阴嫚就是这种特殊体质之一。
李枫在了解一番之后，随即问道：“陛下，我们已经找到了随侯珠可能出现的地方。”
“恩，不可操之过急，一切以大秦为重，而且朕本身的事情还有些没处理完......”
始皇帝的投影再次遥看向了黑色恒星，这一次他的目光中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倒影，而是不服管教的敌人。
“陛下，您让我们来到这里，一定有事情要交代我们吧？”
始皇帝脸色微变，直接说道：“朕感受到了摘星楼的气息，结果发现了你们迷路了，朕便给你们拉到这里，因为离开风暴区域的出口，在那。”
始皇帝说着指向了黑色恒星的后方，四周浓厚的淡黑色氤氲之中有着一处明显平缓的云雾状端流层。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