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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考第一，会准备一份惊喜。”
“看你这样子，就没准备吧。”何老有些幸灾乐祸。
“谁说的。”王波梗着脖子嘴硬道，“老早之前，我就准备好了。”
“哦？那我可拭目以待了……”
第二日，京城大学。
跟着何老的专车，小王总这一路上总算没引起什么骚、动。
讲题课在上午九点，到学校的时候也就刚刚八点。
“我要去跟孙院长打个招呼，一起？”下车后，何老提着他那老式的保温杯说道。
闲来无事，小王总自然点头同意，之前振金专利申请的时候，孙长胜院长没少帮着使劲儿。
既然来到学校了，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跟那位打声招呼。
来到院长办公室，老爷子正在摆弄那几盆盆栽，见是两人，一脸骄傲地炫耀起来。
“这南方的种，再水土不服也架不住我老头的伺候。”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上次来的时候，旺盛了不少。”
王波咧了咧嘴，看着盆里光秃秃的几根树枝，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何老在一旁解围，“老孙头，我还是建议你好好搞你的物理研究，至于盆栽这玩意儿，真不适合你。”
“北方那点玩意儿，都养不明白，还整南方的，你还真是鲁班门前耍锛子—自不量力。”
两句话给老孙头的低血压彻底治好了。
“我去你丫的，何建华……”
……
紧接着就是两位老人喜闻乐见的斗嘴。
一刻钟的功夫，两个加起来奔着二百去的老头，气喘吁吁地暂时休战。
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晾着一个。
“孙院长，十分感谢您上次在振金的事情上帮忙。”
见孙长胜目光投了过来，王波连忙起身，微微点头致谢道。
听着这话，老头左瞅瞅右瞧瞧，半晌问了一句，“空手来的？”
一句话，直接给小王总噎在了原地，这真是京大的院长？
明目张胆地向下级索贿呀。
“来的匆忙，下次一定。”王波讪笑地挠了挠头。
“你也别给我防空炮了，讲完课一会跟我走趟图书馆的会议室，在京大开场讲座。”
“正好你小子最近有热度，说不定能给京大往上拉拉排名。”
显然这位对京大排名下降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怀。
王波本想推辞，可自己确实欠这位孙院长一个人情，而且何老站在一旁，拒绝的话，着实说不出口。
所以这件事，在小王总的沉默中就算是敲定。